娇羞地低声道:“嗯,如果他能忍住。
最后到我体外射浆的话当然可以。我就怕他一时冲动忍不住,最后赖皮在我的身体里就是不肯拔出来,结果射得我子宫装不下,最后都从私处流出来。
流到炕上把黄哥和嫂子的炕单都弄脏了。”王雄听了赶紧赌咒发誓,指天画地地保证说自己一定能“在最后关头果断拔鸟体外射浆”信誓旦旦地请“党和人民放心”说自己一定会“让嫂子满意,让伟哥安心”
老实人的幽默自有一番闷骚风情,总会带给人意外的惊喜。王雄的一番话顿时逗得萧月捂着嘴、红着脸在王雄的怀抱里“咯咯”直笑,一丝不挂的身子笑得花枝乱颤,娇羞妩媚的风情看得杨伟一颗心怦怦乱跳,下体分身再次可耻地硬了起来。
杨伟看了眼一丝不挂抱在一起的王雄和萧月俩人,忽然发现这俩人光着身子抱在一起,真有一种美女与野兽的对照美,气质和体魄上强烈的反差,居然会带来一种残忍凄艳的美感。
而这种美并不是那种堂皇正大的美,却是一种滋生于阴暗中的病态的美,充满了破坏和毁灭、欲望和挑逗,直奔着人内心最黑暗的部分而去,将人压抑在心底最原始、最野蛮、最赤裸的欲望勾引出来。
让这种欲望得到最不加掩饰地宣泄,破坏一切。杨伟咂了咂嘴,笑道:“你们今晚还需要什么吗?大熊,你喜欢你嫂子穿什么样的衣服?制服诱惑?情趣睡裙?丝袜高跟?还是就这么赤裸裸的一丝不挂?”
听得萧月顿时涨红了脸,在王雄怀里挥舞着粉拳向杨伟展示武力。杨伟无视了萧月的震慑,笑着看向王雄,说道:“你喜欢什么?”
王雄红着脸想了半天,这才嗫嚅着道:“丝袜高跟和制服诱惑吧。哥,嫂子有那种情趣护士制服吗?我去年生病住了半个月的医院,躺在病床上动不了。
只能天天看着病房里那个穿着丝袜制服的漂亮小护士意淫,最后也只能把浆液射进自己的内裤里。结果因为这段经历就落下了心障,现在一看到穿着护士服的小护士就想将她推倒在床上。
然后把她护士短裙的裙摆掀到腰上去,扯掉她的内裤,让她露出白皙粉嫩的下体,然后就挺着自己的分身狠狠地插进去奸淫玩弄。如果嫂子有这样的情趣护士服,刚好可以满足我的这点子心思。
嫂子可比那个小护士漂亮多了,身材也比她好得多。穿上惹火的性感情趣护士服后呵呵。”说到这里不再说下去,只是无限向往地吞了口唾沫。
然后充满期待地看着杨伟。杨伟干笑着咽了口唾沫,道:“这个我和你嫂子还真没有,不过,你们今晚睡的那个西厢房里有,你嫂子就知道放在哪儿,让她找出来穿在身上后再给你歼污就行。”
萧月听了杨伟的话,一张俏脸顿时变得更红了,娇嗔道:“讨厌。我怎么会知道黄哥家的情趣护士服放在哪里。你又来信口开河乱讲话了。”说着,冲杨伟使了个眼色。杨伟顿时幡然醒悟。
他这话说得有问题,稍微留点心就不难听出他话里的破绽来,然后对他俩和黄志文夫妇的关系产生无数暧昧旖旎的联想,心里顿时后悔不迭。
他把自己如花似玉的未婚娇妻送给堂弟奸淫玩弄,这是因为部落里的风俗,凭谁也说不出什么,但如果他俩和黄志文夫妇的事一旦暴露,那么他们以后可真是没办法见人了。
而且这时他也想到,那件情趣护士服是不能穿的。当时他和黄志文也曾让萧月穿上过那件情趣护士服供他俩淫弄把玩。
俩人将穿着情趣护士短裙的萧月夹在身体中间,黄志文站在萧月身后,将萧月的情趣护士裙裙摆掀到腰间,又将她的白色蕾丝小内裤扯到膝盖处。
然后挺着自己坚挺勃起的分身插入了萧月的下体,双手搂着萧月的腰胯用力挺送。杨伟则在萧月身前,将硕大粗长的分身插入进萧月嘴里,在萧月湿润温热的小嘴里拼命抽送。
最后,俩人高潮的时候都把浓稠滚烫的浆液射到了萧月身上穿的那件情趣护士裙上,搞得那件情趣短裙一片狼藉,到处都沾满了俩人白色浑浊的浆液。
而且在完事儿后,黄志文还很闷骚地将萧月身上的情趣护士短裙剥了下来,连洗也没洗,重新又挂进了衣柜里,说只有这样上面才能保留着萧月的体味和印迹。
当然,俩人的作案现场也就跟着完整保留了下来,使那件情趣护士服上精迹斑斑,一望而知曾经发生过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