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才是,嗯臭,臭婊子!你,你才,死,死骚货,呢,嗯”小玉有气无力的回骂何蓉,此时小玉全身感到极为难受,她现在被绑得如粽子般俯卧在地毯上,原本胸部就被绳索束缚得呼吸非常急促。
而双腿屈体后仰俯卧的姿势更将身体重心转移到胸腹,如此重压之下,呼吸更是异常艰难,被上下绳索紧束得圆鼓胀痛的双峰被挤压得不成样子,还挤压出一阵阵跟身体意志相反的异样酸酥感觉,那种很特别的酥麻感觉随着她身体用力挣扎,却是越来越强烈,使她禁不住偶尔呻吟几声。
“还说不是骚货?你看你,被绑成这样,还很享受似的淫叫,干嘛不叫大声点,让下面的男人都听到呀?让大家知道你是一个喜欢被男人捆绑的贱货!你这个小贱人,贱货、骚货!”看到小玉的异常身体反应,何蓉借题发挥,臭骂一轮。
“够了,蓉儿小姐,不要太过分了!”赵班主走上前,扶着小玉让她侧躺着身体好受一些。
小玉一喘过气来,立即气急败坏地大骂何蓉:“你,你,你这个蛇蝎心肠的坏女人!臭女人!你才是贱人、贱货、臭婊子,你,你恩将仇报,老天一定会惩罚你的!罚你输得清光!你别得意,我一定会获胜,我一定会让你输个清光的!你等着吧!你,你这死骚货!老天一定会罚你不得好死的!”小玉怒火冲天,被屏风围住贴上封条后,还一直在屏风内骂个不停,久久不息。
何蓉走下戏台,再次来到何员外身边,此时,戏台另一边柔儿居然出人意料地无法在规定时间内解绑,让何员外赢了八百多两银子。一看到何蓉,陈员外立即拉着李先生走到一边,问道:“怎么看?我是看不透了,赔率如何定?”李先生苦笑道:“这一次呢,蓉儿小姐捆绑得熟练了很多,应该比上一局更难解开,但是这个小玉很邪门!我简直怕了她!两次都是我认为不可能解开的情况下居然成功了!似乎完全克制着我!哎,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心中真的没底呀!”何员外急道:“你他妈的,说了等于没说!那你如何下注呢?我的赔率呢?”李先生沉思片刻,道:“虽然理智上我认为小玉要输。
但小玉现在运气正旺,赢得可能性大一些,买她赢的人也可能会多些。这盘我不打算下注,我想看看最终结果是不是真的又是小玉赢这么邪门。个人建议,小玉输一赔二,赢则二赔一,如果赔率太大,万一出意外,大哥您就要赔大钱了。
最终如何确定,大哥您看着办吧,不过丑话说在前头,现在我也很黑,我的意见可能会让你输钱,到时你可别怪我!”
一赔二?何员外想起刚才的一赔十赌局,如果不是何蓉鬼使神差最后下注五千两,就要轮到何员外掏腰包赔出这笔巨资了!
何员外苦笑一声,无奈地摇着头,走回赌台公布李先生所说的赔率。看到在新规则之下如此繁琐紧密的捆绑,小玉依然顺利过关,下注买小玉赢的人果然多一些,很快达到了二千多两。
而买小玉输的只有六百多两,不过很多人看到单注最大客户蓉儿小姐还没下注,也就暂时观望,等着看她如何处理再考虑是否跟进。
何蓉坐在台前沉思不语,似乎也是难以确定,突然一拍台子叫道:“死就死吧,我就不信邪!二千两银子买小玉输!”众人哗然!一赔二,就是四千两,看来蓉儿小姐想通过这一把翻本,赢回刚才输得四千两!
彭海涛看到何蓉的二千两银票,奇怪问道:“你不是输了四千两吗?我只给了你五千五,你怎么还有二千两的?”何蓉咯咯笑道:“奴家很穷,实在缺钱用,将您的欠条押给了陈员外,换到了三千两,现在陈员外才是您的债主。”彭海涛似乎对陈员外有所顾忌,摇摇头不再说话。何员外对着何蓉这二千两银票,同样头大无比,如果小玉真的输了,他就要赔出三千多两银子,实在划不来。何员外有些后悔坐这个庄了。
碰上蓉儿这样的烂赌徒,每一局都要担惊受怕,分分钟赔大钱。何员外求助地分别望了李先生和陈员外,李先生双手拼命摇摆,飞逃开了。
陈员外却是右手搂着何蓉香肩,左手一摊,示意无可奈何。最终封盘后,买小玉输的和买赢的都是接近三千两,何员外要么输三千两,要么就是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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