悉悉索索声中,吴征已将两人都剥了个精光。他突然将陆菲嫣抱起成坐姿,目光炯炯直透陆菲嫣内心道:“要什么?你不说,我不知道,我都听你的。”
“亲我!亲我的奶儿使劲吸呵啊”一声呻吟悠长连绵,如仙音缭绕一般婉转不绝。那期盼已久的啃咬与吸嘬伴着舌尖的快速抖舔,肆无忌惮地大力侵袭在细长的乳尖上。
被一波波强劲的电流击得娇躯剧颤的陆菲嫣得脱控制,立刻一手死死环抱吴征头颅向胸前挤压,似要将他的脸埋入豪乳之中,另一手急不可耐地下探抓住一根又粗又长,险些难以握住的粗长火热肉龙。
正狠狠掐揉着绵软美乳的双手忽然分开,托住陆菲嫣腋下一把举起将她托在半空中。吴征坐在床头犹如小猫喝奶般一口一口舔舐着乳首一边道:“师姑要干什么?”
“棒儿把棒儿放进来我受不了了”陆菲嫣气息奄奄地哀求道。“说错了,那不是棒儿,要叫大jī巴”
吴征目光闪着狡黠玩味道。“好好大jī巴把大jī巴放进来”陆菲嫣浑身无力又被吴征双手托在腋下,火热的肉龙正朝着花穴洞口喷吐着咝咝热气,近在穴前又远在天边。
“放进哪里?”吴征狠狠咽了口唾沫,呼吸也已粗重到了极致。“穴儿穴儿里面”陆菲嫣摇晃着螓首嘶声道,这种折磨残忍到了极点,又令人期盼到了极点。
手中的物事如此粗巨,若是破关而入又是怎样的一种销魂?“又错了,不叫穴儿,要叫屄!师姑的屄儿又骚又浪正在滴水呢,是只骚屄,浪屄。”
“别折磨我了我求求你用你的棒儿大jī巴放进我的骚屄浪屄里来”陆菲嫣如泣如诉“还是不对。不是放是肏要说肏”吴征已憋得双目赤红,野兽般嘶吼着道。
“用你的大jī巴肏我的骚屄浪屄我求求你求求你”陆菲嫣的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尖锐。
直到用尽全身力气喊出迫切的渴求,状若母兽濒死前的嘶鸣。尊严,道德,顾忌还有什么丈夫和女儿,一切都不再重要,一切随着嘶吼被排出脑海,这一刻她只想让带着高温的粗巨男根深入自己体内,把十余年来折磨得她快要发疯的空虚花房占领,撑开甚至是撕裂。
“好!”语声就在面前,红艳艳的芳唇被他吻住轻轻一吸,香舌便不由自主地吸进了他嘴里更是主动勾挑缠旋。托在腋下的一双大手复又攀上胸前双峰,四指从两侧紧紧掐握,大拇指则顶着乳尖向乳肉内反掐按入,直陷乳肉。
陡然一轻的身体从半空中抛落,早已被腻滑的花汁润得泥泞不堪的穴口被一根粗大肉龙粗暴地撑开,突入,劈波斩浪般从丝发难容紧窄洞穴里生生开辟出一条道路,直抵尽头最深处一团酥软如泥的嫩肉上
“哈呃”身体被剖成两片的感觉让陆菲嫣深深抽了口冷气,那从喉间哽出的呃声戛然而止,时间仿佛在她身上定格。
平坦的小腹深深缩起,让纤细的柳腰可堪一握,饱满的玉乳被胸膛的空气顶得高高耸立,顶在吴征掌中被压的仿佛两块肥美奶饼,还有那张成圆形的香唇,瞪的大大的媚目
人说媚眼如丝,吴征从未想过也未见过瞪大的眼眸也能如此媚意四射。那射出噬人般光芒,熊熊燃烧的欲火,甚至是因身体被异物侵入受到刺激而微微鼓起的眼珠。
即使是被欲焰占据全身,依然不减她的妩媚多姿。深入花穴的肉龙仿佛泡在以软玉铺就的温泉池子里,肉壁像一团饱滋春水的海绵,被粗大的肉龙一挤,饱蕴的花汁再也无处可藏,化作一道道激射的水柱喷淋着整条肉柱。
那肉壁上软嫩却又分明的颗粒仿佛一张张小嘴绕着肉柱狠狠吮吸,直似每一颗肉珠都争抢着要把棒儿一口吞下。龟菇钝尖抵死的花心软肉更是大大地张开包覆着龟首,那强劲的吸力仿佛只小鱆抱死了拼力缠绕吮吸。
美妇的一身力气全用在了花穴之内,其紧窄逼仄竟比韩归雁破身之时更甚,却又有一股柔软的弹性,绝不让人感到不适,反而全是快美。陆菲嫣被施了定身法一般凝住不动,连声音与呼吸都被哽在了喉间。
直到吴征因肉龙实在被箍得太紧而难耐地一耸腰,粗长的棒儿在花穴里往里又顶入一截,却仿佛顶进了陆菲嫣的胸口。
“哼嗯”陆菲嫣剧喘了一记,口中猛呼出一团浊气,似是因为吴征棒儿再突生生挤出来一般,肥嫩花肉的触感着实美妙,饶是吴征为了今日之事筹备许久,无论身体,精神。
甚至对节奏的掌控都在预料之中。他正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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