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剧烈喘息了几下,闭上双目微扬螓首认命般地接受他的欺凌与侵犯,可嘴角的甜意与眼角的笑意却怎么也难以掩饰。温热的酒液再度送进口中,陆菲嫣始终垂着的双臂张开回环,紧紧搂住吴征的脖颈,唇舌也变得主动起来。
此前被动承受时生硬发僵的唇舌便已是极佳的美味,如今她搂住又爱又恨的男儿,主动吐出香舌迎合着,双唇又含又吸,甚至缓缓摇晃着螓首改变着姿势,以不同的角度去品尝男儿的味道,感受他别样的温柔与霸道的爱意。
那丰满莹润的唇瓣软弹如糍糯,细长如兰叶的香舌灵动如蛇,勾挑纠缠间变得越发纯熟,这一记悠长的深吻仿佛经历了一次天荒地老,唇分时两人已是气喘吁吁。
陆菲嫣脸上发烫目光闪躲不敢与吴征对视,心中的柔情蜜意又止不住关心道:“你也饿了,赶紧吃些东西。”“一口菜,一口饭,一口汤,一杯酒。”
吴征虽面上一片温柔却让陆菲嫣大羞,看他一动不动的模样,分明也是要她来喂。忸怩了好一阵子,陆菲嫣才在吴征那一副你不喂我,我就饿死给你看的决绝下就范。
举箸夹起片被酸菜与笋子滤去了过量油脂的白肉道:“你快吃些。”吴征一缩脖子表示不吃不吃我不吃,陆菲嫣知道他打的什么鬼主意,又是左右为难了好半天,才不得已吐出香舌将白肉托起送到他嘴边。白肉软烂脂香四溢。
但怎比得上那段香舌的温软滑腻来得滋味绝佳?又是一番你侬我侬的唇舌交缠,甜腻到令人发颤。有一便有二,一口饭,一口汤,一杯酒,两人转着灯儿似的互相喂下去,然而这一桌分量正合二人的饭食终究未被一扫而空。
两人吃了个半饱时便再也按捺不住悸动的心弦,吴征一把抱起美妇大踏步迈向床头,而陆菲嫣虽将螓首埋在他胸前不敢妄动,可一双修长玉腿却环绕紧夹男儿腰际,让玉躯紧紧贴挂在他身上。
这一路铺满了碎裂的衣衫,至床沿前两人均是不着片缕。床脚咯吱的承重声响起,吴征已将美妇压在身下,密如雨点的吻自她脖颈边而起,一路若有若无地越过胸前高峰,划过腴沃的细腰,停在大腿内侧。
陆菲嫣本以为他又要用那挑逗敏感却略过重点的折磨人法儿,正紧闭双目,手掌使劲儿扯着床单准备忍下那令人发疯的过程。不想这一回的舔吻不多时便即停下,旋即便觉闭合的双腿被一双大手握住向两边分开。
她惊呼一声支起上身急道:“你要干什么?”吴征怔怔地望着眼前丽色,被分开的双腿展露出中央一片芳草萋迷,烛光下浓密的乌茸卷曲油亮。
而掩在深处牝户早已被花汁染透,那丰满肥厚的唇叶正一张一合,合时犹如紧闭的眼眸,张时又露出艳红如血的花肉,犹如一朵晨光初开时分娇艳的滴露牡丹。
“当然是要品一品你身上最美又最神秘的地方。”“别那那怎么成。”“雁儿就爱得紧,菲菲当然也成,而且你要认真看!”
吴征将那双美腿架在肩头霍然起身,一把将陆菲嫣掀倒在床,动作不停直将双腿反压至陆菲嫣肩头,让她如同倒立一般,却又是臀儿朝天,腿心毕露。
“不许闭眼,好好看清楚。”陆菲嫣心中慌乱一团陡然忆起昆仑集里妓子所说的话语:“女儿家舔男人哪里舒服,反过来女儿家哪里被舔也是一般,”
不想在春梦里渴求的事情真要发生,她被吓得花容失色,可那场春梦里的一切,不就是她藏在心底最深处的期盼么?陆菲嫣紧抿的双唇仍止不住颤抖,弧线优美的鼻翼一张一合,连喉头都不停地哽动起伏。
这般姿势对于身躯柔软的女子本就不难,与身姿柔若无骨的陆菲嫣而言更是轻而易举。吴征见状得寸进尺,加力缓缓将腿心羞处继续下压,一点一点靠近陆菲嫣螓首。那至美又至羞之处竟然近在眼前,陆菲嫣紧张得忘了抵抗,瞪大的双目里有惊恐,有慌乱,亦有期盼。
吴征并未给她思考的时间,伸出舌头几在她眼前顺着梅香弥漫的蜜裂挑了一记。“嗯哼”一声媚人的呻吟,陆菲嫣玉躯突地抽紧后难耐地大力扭动,若非吴征把得牢固这一下便要挣脱掌控。
她洁白的玉齿咬着唇瓣,被一股电流击得身躯都抽搐起来,一挑,一挑,再一挑,柔软的男儿舌头磨过更加软嫩的花唇蜜肉,比之棒儿的刺激不如,却另有一股温柔快意,且舌头单论灵巧远远胜过。
目光视线中只见吴征以舌尖拨弄挑逗着唇顶一颗小巧米珠,那是女儿家身上不逊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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