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大地进来。”
促狭心起调戏道:“莫非偏要翻宫墙玉妃娘娘才不担心么?”见了蟠龙金牌,玉茏烟心中大定之后顿时鼻头一酸泪水瞬间夺眶而出。一时只想嚎啕大哭却梗在喉头哭不出来。
想找一个可以依靠的肩膀寻求些许慰籍,足底却像定住了一般挪不动分毫。吴征大踏步走近如前时一把将她横身抱起!
茉莉似的清香浸润鼻尖,入怀的娇躯丰腴绵软,靠在胸膛的脸颊与自然而然环住脖颈的手臂却一片冰凉。吴征心中大痛,凄寒的冷宫竟连一件保暖的衣物都无。爱怜之心既起,情意便再难压抑。
吴征在玉茏烟的惊呼声中将她抱起,一手扶着螓首后脑勺,一手横跨丰腴沃软的腰肢将她抵在梁柱上,对着朱红圆巧的香唇狠狠吻落时间仿佛静止下来。男儿吻的又深又重,抵开牙关的舌头肆意侵略着玉茏烟的香唇润舌。
她身上着衣甚少,薄纱制成的长袍形同虚无,全不能掩去丰满的身姿。吴征抱紧爱抚时固然能触到极为接近于赤裸的肉感,亦能感受到饱满结实的胸乳那浑圆的乳廓与顶端翘挺坚硬的梅珠。
可有些微冷的唇瓣与冰凉的舌尖已让吴征从冲动中吃了一激,褪去热血上头心中微有悔意。绝世凄艳的风姿难以抵抗,此前被“发配”景幽宫时,半夜偷过宫墙亦曾偶有借机轻薄之举一尝香泽。
可吴征从未想过要与这位冷宫妃子有什么进一步的发展,她毕竟是皇帝的女人,其中的牵连干系之大便是十个吴征也担不起。
可此刻的举动发自内心,陡然与早已在他心中占据了一席之地的女子重逢,她的美丽,惹人怜爱,还有那股难以述说的复杂情感。
甚至是对她长久以来解之不开的谜团,都催发着吴征,生生激起胸中一团邪火,既爱又恨地想将她按在身下狠狠蹂躏。心念既动,吴征及时压下冲动的欲火暗道不妥,视线中正对上玉茏烟不知所措的星眸。
她显然因吴征突兀的举动而吃惊,甚至是有些害怕。可原本有些凉的唇瓣忽然变得火热,冰冰的小舌在热情地回应,甚至隔着那件犹若无物轻薄纱衣的美乳亦向前挺了挺,用两颗勃胀硬翘的乳尖告知男儿她有多么情动。
抗拒的神情与投怀送抱般的娇躯动作分外媚人,吴征双目陡然瞪大闷哼一声,大手攀上乳峰正待更进一步。玉茏烟忽然使出浑身气力一撤脖颈,狠狠甩开吴征的口唇“砰”地一声,后脑勺重重撞击木柱的声响让两人都惊呼起来。
“娘娘,微臣对不住。”吴征潜运内力,热得发烫的大手轻柔地抚摸玉茏烟的螓首替她推宫过血。头上的疼痛与昏沉变作轻飘飘,晕乎乎的,仿佛躺在软绵绵的锦被绒床上即将入睡一般。
玉茏烟琼鼻中轻哼了两声,睁目摇头道:“别抱着我,你这样会惹大祸的。”“微臣对娘娘犯的罪,死上一百回也不够了。”吴征抱起玉茏烟轻车熟路地来到寝宫将她放下道:“还疼么?”
“不疼了。你的武功好厉害,帮我敷了片刻便一点也不疼啦。”玉茏烟轻笑着摇头:“不知道你今天会来,我这里也没什么可以招待你的”见她刻意回避了方才的尴尬一幕,吴征也不再提起起身环顾。此前虽也曾多次将玉茏烟抱回寝宫,可来去匆匆也来不及细看。
只见目光所及之处一灯如豆,所用的家具物事必备品倒也不缺,只是看着极为老旧也不知多久未曾换过,处处都是一副荒芜凄凉之感。吴征苦笑回身道:“微臣怎敢劳娘娘招待。这里我看得清了,明日来探望娘娘时会捎上些物事。”
“呀!万万不可,你你莫要乱来。”玉茏烟惶急道:“明日怎可还来?而且,我这里不能有其他的东西!”“三日后微臣有要事在身,自然明日还要来,也只有明日。娘娘这里难道常有人来?”吴征微笑问道。
“没没有。”玉茏烟顿了顿艰难又带着暖意地笑道:“自你离京之后,这里都再没有旁人来过。”
“也就是说只有微臣会来?那么我送些东西有什么打紧?我明日再来又有什么打紧?”吴征笑道,比之当时在景幽宫轮值的小侍卫,不知沉稳自信了多少。
“呃我不想害你。”玉茏烟一时语塞,唯唯诺诺道。吴征定定望着玉茏烟道:“不会的,微臣已非吴下阿蒙,凡事心中有数。”“我也拦你不住。咦,吴下阿蒙?那是什么?”玉茏烟忽听一句生词怪道。
“呃”成语说得顺口一时不查,吴征挠头将吴下阿蒙的典故扯了一通,来源自然又是某些虚无缥缈的杂书上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