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马儿体壮如龙,奔行极稳,论冲刺速度比起其他名驹来稍有不及,可胜在长力极佳,便是跑上大半夜也不见困乏。吴征本身的轻功已是极好,短距离内的冲刺并非他所急缺,祝雅瞳的选择极为贴心。
吴征之前还颇为疑惑,这匹马儿性子又烈又皮,驯服时撒欢人立不说,见甩不下吴征还撒泼倒地打滚,叫起来比待宰的猪还惨烈,在吴府里让它认主可花了好大一番力气。不想今日跟在韩归雁身后一路至此倒是不吵不闹,乖得紧。
此刻见这货在韩归雁的雪花青骢马边上跟得亦步亦趋,时不时还往人家屁股后面凑,脸上吃了好几记马尾,疼得眼泪直流还死不悔改。吴征抽了抽嘴角,给它赐下个宝器的大名看来没错。
原来看上这匹青骢母马?吴征心中暗笑。旖旎的月色下连马儿都春心萌动,何况是一对璧人?一路不停地奔行出二十余里,见韩归雁始终羞红着脸,嘴角边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轻嗔甜笑,吴征的心思犹如被只毛手不停地抓挠,再也按捺不住。
他磕了磕马腹挨近前去拉起滑嫩的小手轻轻一提,女郎高挑身形却翩如轻燕,一把落入他怀中。奔霄身形雄壮,吴征还特地打造了只宽长的马鞍,除了乘坐起来更为舒适意外,当时便打了这份子胡闹的心思。
韩归雁有力的躯体犹如松了一身骨头软绵绵地靠在他身上,英武的女郎娇弱起来越发地可人。
“好久未曾独处,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纵然驮了两人,奔霄依然跑得平稳。吴征与韩归雁胸背交贴,隔着轻甲依然能感受到剧烈的心脏跳动得澎湃如潮。
“再不能与你一起,人家要闷死了,唔,就是你说的那话儿,一日不见如隔三秋!”韩归雁情意连绵,双目紧闭甚是享用这般温柔。
“那话儿是什么?”吴征怪笑一声,一手环腰一手向她裙底摸去。圆润的小腿肚子被他火热粗糙的大手拿住摩挲,韩归雁浑身都起了一片小粒儿,鼓着腮帮子嘟囔道:“明知道人家说的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非要来歪嘴。你这人,就是这般坏。”
嘴上虽说得不乐意,身体却浑没半分抵抗,反倒更加酥软,若不是被吴征扶住,几乎已难在马上坐稳。
“那你不想?好吧!遵韩将军令。”吴征抽回手掌,只环着女郎腰肢。久别再聚,韩归雁又怎能抵挡女儿家的情丝?为了骑乘方便打造的轻甲,腰际处用一根银丝横穿环过,长及膝弯的大片银甲丝毫不影响下身活动。
坐在马背上一片片的甲叶四面散开,犹如银光铸就的荷叶裙。恼人的那话儿勃挺昂立,怒龙一样穿过甲叶缝隙抵在臀肉上,丝丝热力大口大口地噬咬着臀瓣上冰凉的雪肤,激得韩归雁不停抽搐着结实的臀肌,连着前花后庭一收一缩寂寞难耐
“想当然想”韩归雁声线沉厚,此刻又掺夹了酥麻娇躯般的软糯:“可是现下怎么能成?”龟首侵袭的臀肉即使隔着一层裤子,依然能感受到极致的滑腻。那臀上肌束结实,抽紧时甚至能绷成丘丘壑壑,鸡蛋大的龟首抵在上面亦感强大的吸力与夹力,滋味美妙难言。
“当然能成?让马儿自行赶路,我们忙我们的。”爱郎的下颌架在肩颈,说出过分又惹人心乱的话语时,火热的呼吸喷吐在敏感的耳后,直教韩归雁麻了半边娇躯。自从亭城两人互相将第一次交给了对方之后,韩归雁食髓知味,她本就是爽朗的性子,于床笫之间也越发大胆。
出使长安的漫长路途虽肩负重重压力,可路上两人时常偷欢,无论是时不时有巡弋士兵路过的营帐,还是路边暗不见天日的小树林里。
在飞驰于大路的马儿上?韩归雁心头一阵扑腾悸动般的乱跳,只觉虽过于大胆羞涩难抑,可其中的刺激简直令人发疯。莲花般的甲叶之下,两人最私密处紧紧贴合,再加上马儿奔跑时的震动之力
“被人看见了怎么办?”韩归雁的矜持与羞怯根本压不住心中的渴望与猎奇的心思,忸忸怩怩欲拒还迎。一手回身想打,落在身上成了轻轻一抚。
另一手推向吴征腰际,好让那根恼人的大棒儿离自己远远的,省得被抵住难受。可落下去又变成隔着裤裆一把握紧磅礴巨物,被热力烫得心儿都酥了。
正情浓意乱之时,远处一声高昂清亮的鸟吠声响起。吴征自修习“观风听雨”之后,耳力目力俱都大涨,也是他敢在野外动起歪脑筋的底气。韩归雁尚未察觉,吴征已抬起头来。
同时一箍被轻甲护住的柔韧纤腰将女郎紧紧搂住,以免暴露了胯下丑态。祝雅瞳立在皇夜枭上飞空而至“小乖乖的艳福倒是不浅。”她目力极佳,见状哪还不明?所幸身在空中居高临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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