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可以!”吴征笑呵呵道:“本不算什么大事,只是此事尚在半途,故而本官严令不得透露风声以防打草惊蛇而已。穆先生一定要听?”
两人弯弯绕绕终于说到正题,瞿羽湘已将吴征欲见穆景曜之意传了信,想来他的盘算也免不了被透露出去。眼前的局势确实纷繁复杂,也难怪穆景曜坐不住来了京城,瞿羽湘一人的事情再大也大不过天去,云龙门的前途才是大事。
“愿闻其详!”穆景曜哽了哽咽喉又道:“小民不敢难为吴大人,与贼党有关一事还请大人万务隐瞒,旁的若有不方便处,吴大人务须对小民言语。”和聪明人说话就是舒服。
穆景曜此言说得隐晦,实则表明了立场所在。他对暗香零落贼党看上去极有兴趣,正如吴征所料,对这些门派而言,参与绞杀贼党正是向朝廷表功又不至于牵涉变幻的风云太过深入的好机遇。
功劳进可为晋身之机,退亦可为将来自保的护身符,一举两得。“穆门主这句话是代云龙门说呢?还是您自己的意思?”
吴征不为所动,事涉甚深,不得不问个明白。“云龙门的事情,小民可做主。”“好!门主快人快语,晚辈便直说了。”吴征恢复了江湖身份,只因此后所言自暗香零落偷袭大秦使节团,羞辱昆仑派之始。
直到近期查封浣花楼,攻克奇罗山事件之后,顺势表露了昆仑派欲牵头集结江湖好汉,齐心协力对付暗香零落之意。这事情不可涉及朝堂,全是江湖门派自发所为。
“呼!”穆景曜听完吴征所述后长舒了口气道:“吴大人所言,是您的意思?还是贵派奚掌门的意思?”“师尊在凉州日理万机,哪有功夫管这点小事?”吴征笑道:“惩奸除恶,护教兴邦之事若是待得师尊发话,晚辈也太过不成器了些。”
穆景曜自忖应是第一个上门与吴征洽谈此事者,问的话也是自抬身份。吴征再怎么风头正劲终究是后生晚辈,穆景曜欲与奚半楼同列,这点心思瞬间被吴征看破,一句话给堵了回去。
想谈就找我谈,想与师尊平起平坐,大兄弟你想太多了“名师出高徒!”穆景曜赞了一句起身道:“他日昆仑派振臂高呼时,万万先行知会一声!小民告辞。”
送走穆景曜,吴征撇了撇嘴。终究各有各的心思,即使都有意合作也不是那么容易达成的。今天这算什么?意向性协议?那又算什么?什么也不算!若是桌上的佳肴不够丰盛,人家未必会来的。至于这位云龙门主居然对瞿羽湘一言带过再不提起,也不知是何意了!若是自己出了事,昆仑派断然不会这么简单问上几句。
顾不凡与陆菲嫣的婚约之事吴征已得了两家家主口头答复,现下只待文书落定的一刻,陆菲嫣便再不受囚笼之拘束。
只是两家面子也是大事,还需多方考量其方式问题,急也急不来。他日尘埃落定,一想陆菲嫣如释重负的甜美笑容与必然的娇媚柔情,吴征满心期待。
悠忽一月时光,午间的北城府衙里迎来一位特殊的“客人”瞿羽湘面上仍有缺乏血色的苍白。肩上被穿透的伤口虽已愈合,不说新长出的嫩肉色泽红彤彤的,比起一身雪丽肌肤甚为扎眼。
肩颈的摆动比之从前不知要迟滞不顺了多少,一身武功尚需许多时光持之以恒地锻炼才能恢复如初。这个世界之人的身体素质着实强悍,恢复能力比起吴征来的那个世界不知强了多少。
重伤之时的剧痛犹如肩颈处被生生扒开,人体根本无法抵受。在晕去时的一刻,瞿羽湘脑海里莫名其妙地一阵窃喜!有了这一场舍命相救,若能不死,或许能有机会打开雁儿的心扉,让苦随十余年的孤寂从此烟消云散。
哼,我以命救了你,吴征救过吗?然而现实的残酷远比她想象的还要恶劣,韩归雁敷衍的态度与躲闪的眼神已说明了一切。瞿羽湘自嘲地笑笑暗道:“是我做得太过出格了些,不怪雁儿。可恨的还是那个姓吴的,可恨!”
狠狠咒了吴征两句,瞿羽湘幽幽叹了口气。无论再怎么含恨吴征,今日还是要去见他。不仅因掌门师尊的谕令,还因她思来想去,依韩归雁的心态,吴征所言的方法确确是唯一的可行之道。她断不能再度寻上韩府门去,若是逼得急了,韩归雁或许以极端的方法来还清人情,从此之后再不相见。
何况瞿羽湘也清楚自己所作所为完全是在为难人家。此生定情无望,若能以另一种方式朝夕相处也不失一种权宜之法。瞿羽湘粉面忽然飞红,念及雁儿高挑健康的身材,衣襟之下诱人的双乳与美臀。
她若心甘情愿让自己亲上一亲,摸上一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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