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颈,嘤嘤啜泣起来,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思斗嘴!
韩归雁被气得险些笑出声来,咬牙皱眉憋得甚苦。按在肉蒂儿上的纤手屈指不客气地一弹肉柱,情形怪异,暗想自己好端端一个女儿家,怎地像个丈夫似的安慰一名女子,偏生这女子甘之如饴,动不动便无限委屈地前来寻求安慰。
爱郎也是,一门心思想要看女子之间亲热的春宫戏,现下两名女子赤裸相拥,可叫他奸计得逞!韩归雁无奈地拍着瞿羽湘香肩安慰,瞪目鼓腮示意吴征快些,再这么下去可是撑不住了。
吴征朝她做个鬼脸,他并未因生气而乱了方寸,此时若是发狠猛抽猛送不免让瞿羽湘烦恶无比,事后免不了一顿奚落嘲笑。
那肉龙打着旋儿继续慢悠悠地挺进,要瞿羽湘慢慢适应撕裂般的疼痛,待她品出滋味了再毫不留情地送上快美巅峰,好叫她知道厉害!
吴征并不担心瞿羽湘无感。一来她对男子的烦恶并非天性如此而是后天所致,其中恐惧还占了绝大部分。现下虽是很难扭转她喜爱女子之心,但要将她插得高潮连连并非不可能。
二来韩归雁一心促成两人好事,手指的按揉没半分止歇,看瞿羽湘不住扭身以蹭揉女郎的硕乳,两相落力,不信她还能抗拒得了!更何况依前世所知,拉拉们欢好时除了抚琴磨镜,借助假阳互取快美也是日常之事。
假阳还能比我的真龙更好?肉棒已抵住肉壁最深,瞿羽湘花径短浅,尚有半拳长短无法进入。吴征停止不动,享受着圈圈肉环一松一握的箍力,暗自回味方才插入时阳物刮过一层层的肉环,滋味着实甚佳。
一会儿定然要以不同的速度试一试才是。瞿羽湘蜜穴被塞得满满当当,当真是冷汗直流。凄怨哀婉之际数度想回搂韩归雁。
只是女郎未发话她不敢贸然造次,只得双臂交叉摆放在腹部。两只小拳头紧紧握着,不知是气的还是疼的。花径里胀裂般的剧痛着实难当难忍,更让她发慌的是,肉柱在她的幽谷里肆意散发着滚烫的热力,竟让敏感的肉壁不由自主地抽搐着。
剧痛之中快感渐渐升起与被韩归雁抚弄的肉蒂儿两相呼应。初时还只一丝一丝偏又持续不断,正渐渐汇聚成长江大河。吴征现下却顾不上她许多。停了小半柱香时分,料想她适应得差不多,另存着几分促狭戏弄之心。
忽然邪邪一笑大力快速抽出肉龙,待菇首将出未出之时又折而反向,向内大力一撞。瞿羽湘被这一顿翻江搅海般的动作折腾得险些背过气去。她终于痛呼一声纤腰弓起,如垂死前的全身紧绷抽搐不已。
吴征目光一亮,又是一轮极缓极慢地抽送,再慢慢地加力提速。一轮又是一轮,自蜗牛爬行般的缓慢到密集如暴雨地剧烈冲撞,瞿羽湘已连呼吸都几已停止。
从起先疼得喊不出声来,到如潮快意密布全身,仿佛花径里深埋的欲望被彻底唤醒,正与被按揉的肉蒂儿一里一外,一同抵死般释放着快美。
吴征恶作剧般的抽送不仅是想要感受肉环紧箍与剐蹭的刺激,更因第一回狠狠抽送之时扯动瞿羽湘娇躯一起一落,连带着搂紧她的韩归雁也上下晃动起来。
两名女子,四只美乳,两只玉臀,晃得乳波荡漾臀浪翻飞,着实美不胜收。他时快时慢,时轻时重地抽送,以便欣赏时而如潋滟秋波,时而如怒涛狂潮的青光媚色。
不仅肉龙快感连连,视线里也被前所未有的丽色激得一眨不眨。疼痛渐消,快意涌现,何况娇躯被一推一送之时,亦在尽享韩归雁一对美乳的温存滋味,瞿羽湘泪雨涟涟却不反抗。
反正目不能视物,一心幻想着蹂躏她身体的不是吴征,只是韩归雁。第一回见爱郎在与旁的女子欢好,半撑起的上身恰巧能看见私密之处的纠缠与胶合,韩归雁俏脸飞红。
她不知自己怎地,分明该当嫉妒泛酸,偏又欲情渐起,仿佛情窦初开时闭紧门窗偷看春宫图时的耳热心跳。两枚乳首已是傲然挺立,贴在肌肤细腻的女子身上比之被爱郎的大手抓玩亦是不同的滋味。
她干咽了口唾沫,目中射出浓浓的春情打望吴征,似乎在说:“吴郎,人家也想要!”吴征忽然俯下身躯,含住韩归雁颤巍巍的硕乳吸入口中大力扫舔一番,趁着女郎情欲弥漫娇躯酸软无力之时一把抱起,在瞿羽湘身上与她面对面摆好。
韩归雁尚未及挣扎,粗硬到极点的肉龙已猛插入花户直抵凤宫,仿佛贯穿了她的身体。吴瞿二人向不对路,此刻却仿佛心有灵犀一般,瞿羽湘及时张开怀抱搂住韩归雁后背,二女四乳交贴,仿佛挤作四团奶饼,纷纷至腋侧满溢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