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吴师兄,失礼了。”冷月玦也觉有些失礼,不再多言取了几样落座后小口小口地品尝。有人领头,众人自然都动了起来,天阴门人还有些拘谨,再说日常清修大多不言不语。大秦这边则热闹许多,韩归雁与瞿羽湘各自交换意见心得,一顿早餐吃得津津有味。
顾盼被关了许久犹似心情放飞,更是叽叽喳喳个不停,一张吃得油润透亮的樱口将吴征使唤得停不下来。时不时还向韩归雁投去示威的眼神,一副“你看看,大师兄最是疼我”的模样。
林瑞晨长袖善舞,帮着吴征担下大半,不需多时两厢便熟络起来,酒足饭饱,吴征又领着众人大略游览了一番吴府才来到后院居所,让刻意遴选出的女仆帮着安顿。
请示了祝雅瞳之后,便定在自己居住的院里等候众人安顿完再来相聚。有客要来,数日前陆菲嫣便搬回了自家的小院,两人私会之所便换去了陆菲嫣那边以免被看出端倪。
此刻院里搬来几套桌椅,吴征备好了香茗向林瑞晨道:“二师姑,一会儿料来天阴门人较技,只是日后两厢配合行事的地方甚多,尽量莫结仇怨才是。”
“知道啦,你看看雁儿这身打扮,摆明了今日不吵架,大伙儿坐坐聊聊天。”林瑞晨失声而笑,指了指韩归雁道:“我这也是有备无患而已,总不能让昆仑被人比下了一头去。看把你吓得。”
额原来还有这层意思!吴征瞟了眼正自得意的韩归雁,藏在背后的手伸出食中二指一勾作个下流手势。
韩归雁花径之中暗藏的肉粒异常敏感,常被吴征这两根手指按弄得欲仙欲死。女郎银牙一挫,恨不得扑上去一口咬断那两根作怪的坏东西。候了大半个时辰,天阴门一众娉婷而至。
梳洗已毕换上干净的衣裳,果真环肥燕瘦个个动人,连落发的索雨珊与姜如露也大有风姿。凭着人多势众,倒不致被陆菲嫣,韩归雁与顾盼这等绝色压制了风头。
尤其倪妙筠一袭白衣,小腿之侧印着只五彩斑斓的展翅翠鸟,又以一根黑绸丝带拉起一抹细腰,行步时似飞鸟翩跹,小心思十足,竟不逊冷月玦般的出众。
吴征看得心旷神怡,又是亲自碰上茶盏以示敬意道:“长安城里曾与诸位匆匆一面,不想转眼又近两年有余。
世事无常,晚辈断然想不到再次相会居然在晚辈府里。得蒙祝家主看顾劳烦诸位大驾,蓬荜生辉,府上若有所需但管开口,晚辈绝无推辞之理。”
“江湖中人没有许多讲究,吴贤侄已是周全已极。”柳寄芙回了个礼道:“吴贤侄在长安时已显不凡之姿,昆仑绝学当真让人佩服,敢问如今修为几何?”
武学门派聊天不聊武学还聊什么?柳寄芙切入了正题也不显突兀,吴征躬身答道:“晚辈愚钝,至今不过八品。”“吴贤侄太谦了,天底下如贤侄的岁数能入八品修为者还有几人?据我所知,除了本门的月玦之外可一个都无。
盛名之下无虚士,吴贤侄文武全才,更不曾荒废时光,可敬,可佩。”你这是挑战吧?吴征暗自腹诽一声。特意把冷月玦拉出来比较,分明存了比试之意。在长安驿馆时柔惜雪曾指示冷月玦挑战吴征,最终为韩归雁所替,二女难分轩轾。
同辈人之中韩归雁已和她比试过必须再来,顾盼年岁又尚幼,看来天阴门还是想把这一场给补全了。
“不敢不敢。冷师姐天人之姿,晚辈安敢相提并论。”吴征也知躲不过去,天阴门的绝学魔劫昙步轻盈灵动,正是自己的克星,一时颇有些头疼道:“冷师姐近年来的修为可又大进了吧?”
“九品上。”冷月玦起身说完也不再落座,一路行至院井空旷处道:“奴家一贯好武,向以未曾领教昆仑武学为憾事,今日既然得闲,倒想请教一番。”
吴征左右环顾。见祝雅瞳依然笑吟吟地无所表示,一副看热闹的模样,林瑞晨则微扬下巴示意自作决定,只得束了束手腕袖管道:“武学修为正当互相印证,不知在下是否有幸向冷师姐讨教。”
“吴师兄盛情款待,奴家岂敢冒犯主人,还是改日再行讨教为好。”冷月玦出乎意料地摇了摇头,自袖中取出一管通体晶莹剔透的玉箫道:“奴家在长安雅悦居购得这一柄玉洞滴露时,曾见吴师兄亦购了一面名琴鹤鸣清霄,亦久闻陆前辈抚琴妙音。
料想鹤鸣清霄当是为陆前辈所购置?晚辈斗胆,请陆前辈赐教一曲!”此言一出,不仅吴征大奇,天阴门人连同祝雅瞳均诧异不已!冷月玦挑战吴征是早早便定下了的,两派之间最出众的门人一分高下,也有门派间一拼高低之意。
冷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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