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满胀非常的灼热刺痛感让她又是心惊又是紧张,不得不死死咬着牙关才能强忍不适。花肉却不由自主地收缩起来,放松时虽是轻快许多,却少了充胀的满足,收紧时虽是电流阵阵,却又疼得入骨。待她适应了片刻,吴征才又缓缓挺腰,终于冲开洞口肉圈,进入凉滑的蜜道。
大如鸡子的肉菇全数没入其间,被撑得大开的肉圈儿旋即一缩含住棒身,两人齐齐发出一声感叹似的喘息。娇小的丽人蜜穴亦生得窄紧非常,若非花肉光滑得全无褶皱,如此粗硕的肉龙进入时怕是已伤着了她!
“还行么?”“恩”冷月玦鼻音奇重,刺痛中又有一股快意正越来越强地纷沓而来,终知煎熬中亦复快美之意!“不算太疼还能忍得让我缓一缓即可”“好看么?”“说不上来但是人家会永远记得!”冷月玦抿唇勉力一笑,又深吸了口气道:“进来吧。
爽利也好,疼痛也好,我都要尝到滋味,都要记得清清楚楚。莫再停下了,人家的身子全数交给你!”吴征心中一抽怜惜之意再难抑制,在冷月玦绯红的脸上亲吻一口柔声道:“我要来了!”
没有山盟海誓,只有心中立定的决心,吴征猛然挺腰,将肉龙义无反顾地送入花底!“啊”冷月玦几将唇瓣咬出了血,幽谷中被塞得满满当当,一张肉网被撕开与紧窄洞穴被撑裂般的刺痛,提醒着一身贞洁已被夺取。冷月玦死死抓住床单,大口大口地喘息,绯红的脸上瞬间退去血色,纯白若纸。
“疼么?”男儿的低语唤醒了恍恍惚惚,冷月玦虚弱道:“疼你的太大了人家里面可舒服么?”
“好紧!全都给你裹住了。”冷月玦身躯娇小,花肉光滑如缎,连甬道也不长只吞没了小半根肉柱便被一片肉壁挡住。那肉壁虽是奇异,仿佛两扇小门未曾闭牢,却再也无法进入一丝一毫。吴征虽觉略有遗憾,却不忍伤了冰娃娃的心满口夸赞。
“累你再忍一忍!”冷月玦移回目光,捧着吴征脸颊对视道:“想不到这么疼”“破身时是这样。一会儿便会好上许多。玦儿的花肉好滑,现下正抱得紧紧的呢!”“抱紧我!”冷月玦投身入怀轻诉道:“我身已属你,你可永远莫要忘了。”“叫夫君!”“恩?什么?”“什么你啊你的,叫夫君!快叫!”“”“刚来成都时娘子可是自称奴家的,现下破了身子即使人前难言,二人独处时还能不称夫君与妾身么?”冷月玦心摇神颤,牙关打颤哼道:“夫君!”
“乖!一声夫君,永生不忘。”“永生不忘?永生不忘?”冷月玦呢呢喃喃数声,凑上香唇道:“妾身请夫君怜爱!”
吴征怀抱娇小的身躯缓缓挺送着腰杆。阵痛虽已渐去,快感也已渐生,吴征仍疼惜无限,一边轻抽缓送,一边爱抚着丽人娇躯助她舒缓心绪。
“嗯”冷月玦随着吴征的动作不住轻声曼吟,情欲渐炽。叹息之声渐由痛美交缠转作满足爽适。那肉龙在体内徐徐进出,菇首的沟壑仿佛一面扒犁,不住刨刮着越发敏感的肉壁,充塞排推的疼痛渐做满胀刺激的快意。
“夫君可以再快些了妾身承受得住”撩人的婉转轻吟让吴征越发悸动难忍,一把将冰娃娃轻若无物的娇小身躯压在床头,吴征加力抽送几回,只觉花径里越发腻滑,倒是大慰太过短浅之憾。
这几下重击让冷月玦大叫一声,仿佛被抵着了敏感之处腰肢弓起嘶声道:“是这样了莫停莫停下来”随着这一声媚吟,吴征只觉每顶撞一会,穴心的肉壁小门便舒张些许,仿佛一片奇异的洞天正在向他敞开。
他灵光一闪如获至宝,嘶吼一声腰杆一沉一推,上翘的肉龙朝着幽穴挑刺而入。光滑的肉壁全无半分阻滞之力,腻滑的花汁却让肉棒更加威猛。龟菇钝尖直抵肉壁小门,这一撞竟然小门深深一缩,随即门扉大开。
神奇的开合异像仿佛两片嫩肉抚过菇首,直如两舌齐舔般浑身爽快。吴征打个激灵不及回味,在冷月玦越发高亢的尖叫声中退出花穴,再一鼓作气排筏而入!
“啊”声嘶力竭的曼声悠吟之下,冷月玦娇躯一弹,仿佛被吴征自下而上穿刺到底的肉枪挑起!
“那里怎地这样好呜快快快再重些快些”两扇幽门敞开,肉菇进入一处全新的天地。与前段光滑的花肉不同,门后满布肉芽触感奇大,更神奇的是肉菇猛冲之下,深陷一团软肉被重重包裹。
那软肉被异物撞击之后剧颤着痉挛,仿佛一只小手死死抱紧肉菇,自行套动着强力吸吮!“玦儿!”吴征被吸得难以把持,本只被吞没小半根的肉棒此刻尽根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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