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得了”吴征的闷吼声中,冷月玦依依不舍地停下吸吮将肉棒吐出口中。旋即念起少了刺激可要半途而废,下意识般将香舌尽力吐出,顺着龟菇底部的沟缝向上净挑过马眼反复来回,目光不敢稍离马眼半点,只怕错过了射出阳精时的模样。
视线中只见红润丁香一点尖端在独目鬼般的马眼处轻扫,让它发胀地喷吐着丝丝热气,不由又是娇羞,又是暗自自得。“呃”男儿沉闷道极点的低吼声中,一大股白浊阳精激射而出,仿佛被压缩的水龙律动着喷薄不已。
阳精离体划出不规则的弧线立刻四散飞溅,冷月玦完全没预料,吓傻了似地定住不动,任由阳精落得脸颊与秀发甚至直喷入口中,处处都是。
待得喷射完毕,冷月玦缩回香舌将盛于舌面的阳精抿了抿咽下,香舌又在唇边一卷再品了一口,才忽然回过味来。一张小嘴嘟得翘天高,又时不时咋嘴舔唇,似乎还未尝够。
吴征舍不得眨眼!粉妆玉砌的脸上精致而清秀,挂着浓浊的阳精正垂垂滑落,真恨不得把一向清淡的冰娃娃这副淫靡模样画下来。可有些歉意与心疼之际赶忙跳下床头取来拧干的方巾,细细帮冰娃娃擦拭。
“有些吓人,刚才小鸡鸡先生好凶。”冷月玦十分受用吴征的体贴温柔,闭着双目道。“软了才是小鸡鸡,凶起来可没半分可爱。”
“甚是!你从前有这样过么?”一想起被阳精喷得满脸,冷月玦羞不可抑。“有过”吴征神秘又玩味地笑道:“对了。好吃么?”
“腥中微甜,不好吃,怪怪的味儿。你呢?人家服侍得夫君满意么?”吴征心中一荡,横抱起冷月玦道:“玦儿好会吸,为夫又是想射,又想让你永永远远地吸下去,”
“嘻嘻。”冷月玦埋首在吴征胸膛缩了缩肩,奇道:“你要带我去哪儿?”“带一只小白羊去洗洗干净了,待会儿再小口小口地慢慢吃。”
“人家没穿衣服”冷月玦不着片缕,虽说沐浴之所就在院后不远,吴府后院又是禁令严格。可日头还未下山,两个人光溜溜地抱在一处青光大放地穿庭过院,其中的危险不言而喻。
“嘘噤声!”吴征在窗前探头探脑地张望一阵确信无人,才跃过窗棱,一阵风似地掠至墙角:“刺不刺激?”“嗯!”冷月玦缩在吴征胸膛前,以他的身躯聊做遮挡的心理安慰,双目放着光一同张望,如做耳语般压低了声音道:“你小心些呀!”“晓得晓得。”吴征也是第一回行此胆大妄为之事,极具偷香乐趣道:“你看着左边,没人罢?”
“没有没有,快快快!”冷月玦紧张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倒有股做贼般的新奇滋味。吴征拔腿就跑,一路狼奔冢突似地撞进浴房,反身两脚踢上房门。冷月玦心跳如小鹿乱撞,大口大口地喘着气道:“吓死人家了!”
“嘿嘿。”吴征诡秘一笑将冰娃娃在喷淋处放她坐好,赤条条甩着胯间的肉棒备好沐浴之物,拔下木塞让温水流出润湿着冷月玦一头秀发。
一股透骨的温热传了上来,舒服得让冷月玦险些闭目呻吟起来,可背脊处却又一阵发寒,仿佛兜淋在身上的不是干净的温水。而是浑浊的阳精
“沐浴之后或许还需缠绵上一整晚,那美妙滋味魂飞天外似的不知还要有怎生一番别样的姿态,又是怎生羞人。”
她不敢再想下去,忙掬起清水擦拭脸颊,颇有股害怕欢好的淫际仍残留于面上的娇羞可爱。吴征在她身后帮着将秀发洗净,又抱起娇小玲珑的身子一同沉浸如浴桶里。
暖洋洋的水流抚遍全身,熨烫着每一寸肌肤,两人一同感叹了一声,彻底放松了身子,似乎小小的浴房是两人之间春意融融的小天地。
“这里疼么?”吴征从身后抱着冷月玦,大手探入两腿之间,时而拨弄着花唇嫩肉,时而以手做梳理清黏连的稀疏乌绒。
“方才还不觉得,沾了水才觉有些疼。”不想时还无甚感觉,吴征抚弄之下敏感立起,登觉些许刺痛。可被他的手掌碰过温热的水流轻轻抚揉,又是阵阵酥麻异样,十分舒适:“你的棒儿真的太大了,幸好人家没看错人未曾一味强来,否则真要弄伤不可。”
“我怎舍得。若非你的幽谷特异,只怕还是要弄伤,今夜再也不得尽享云雨。”话语之间吴征两指按住花唇一分,将幽谷穴口轻轻剥了开来。
“唔”幽深紧致的洞穴受袭,冷月玦不由自主地一缩肉壁,登时将温热的水流吸了进去。敏感的花肉被温水一冲,登时连声音都酥媚了几分:“好舒服。人家的穴儿十分不同么?是好还是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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