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雅瞳一身大汗淋漓,娇躯饱滋香露几乎一把都能掐出水来,早将里外两层衣物全润得透了,像是衣衫刚从水里捞起就直接穿在身上。再好的高手裁缝量身定制的衣物,又怎比现下的更为贴身?
那娇躯的婀娜多姿,被绛紫色的贴身里衣遮去的饱满圆隆,湿漉漉披散下的长发,犹如清波芙蓉,让吴征再也移不开目光!一声断喝将他从发愣中惊醒过来,吴征赶忙回身,欲要为自己辩驳两句居然找不到任何理由,最终无奈道:“你太好看了,我我抵不住”
“哼,你就那张嘴最会说话。”祝雅瞳并未动怒,只警告道:“不准动歪心思,否则打你!”警告之言太过暧昧,两人均觉尴尬。
待祝雅瞳披好外袍,两人赶忙去看费劲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刻画下的字迹。吴征尚未从刚才的惊艳一幕里回过神来,视线所及又让他惊得呆了!“是猜谜语么?叫你来是对了的。”
祝雅瞳茫然不解的询问声中,吴征一溜折返跑取来一支火把,像是唯恐看花了眼一样在字迹旁揉着眼睛,反复打量。“马兜铃,朱砂,雄黄,麻黄,柴胡,石菖蒲,独活,红娘子,火麻仁,附子。这些全是药材呀,什么意思?”
祝雅瞳所念的正是在宫格中以诡异的迷惑法门刻画的字迹,这些已让震得吴征头皮发麻。正因其中的雄黄,麻黄,柴胡,附子几味药物是当年坑死杨修明之时,玉茏烟为他制作的毒药里用到的材料。
“这几个又是什么东西?”六块红宝石上的符号也被祝雅瞳依样画葫芦地描了下来,依位摆好,吴征见了真是天雷轰顶,口干舌燥。
祝雅瞳全力运功于目,以至于握剑的手都不够稳定,符号更是她见所未见,全然不识,刻画起来难免十分别扭,并不工整。
可落在吴征眼里却再也熟悉不过,分明是和他一样不该出现在这个世界上的阿拉伯数字“1,2,3,4,5,6!”他死死咬着嘴唇一声不敢吭,唯恐心中最大,也是必不能说的秘密透露出半点。
但脸上的震惊全数落在祝雅瞳眼里。“猜谜我就不会了,你好像看出了什么?”“好像我得去宫中一趟了。”吴征死命让自己平静下来,摩挲着十味药材的字迹道:“这里有四种我杀杨修明时,玉妃用来制作了毒药,效果显著,我才能一击即中!”
“那这些呢?”祝雅瞳对吴征的推断不置可否,她并未接触过玉妃,仅对吴征现下判断与玉妃有关觉得不以为然,最多有点好奇而已,而那几个神秘的数字显然更让她感兴趣。
“不知道,中原没有,是不是中原之外的什么符号?”吴征捏着下巴胡桩皱眉苦思着沉吟道。
“有点道理!也或许是临朝祖传的什么密文,忧无患诱我来此有恃无恐,是不是就仗着这一组密文?”“中!定是如此,他根本不担心我们能打开石门,就等着我们看清了回去找他,或者求他!宝藏在前,光是好奇心又有几个人忍得住?”
吴征恨恨地一挥手,恼怒与惶恐中又有些庆幸的发泄味道:沙雕忧无患,劳资也特么看得懂!“就是说据你的推测,忧无患不会离幻魔瞳的法门了?”吴征说看清了回去找他,自是断定了忧无患看不清。
“石门没有被动过的痕迹,始终尘封着,忧无患若是看得清早就打开了,你还记不记得,前段时间忧无患也去找过玉妃,其中是不是有什么关联?玉妃的秘密一定也惊天动地,说不准还掌握着什么我们不知道的秘笈。”
“正是!”祝雅瞳对玉妃少有关注,一时之间没有想起来,经吴征提醒恍然大悟,忧心忡忡道:“忧无患忽然动作频频,会不会是此前一直在等待某种时机,现下时机近了?”
“很有可能!我即刻去安排进宫事宜,待问明了再来!”两人出了密道,祝雅瞳自去沐浴换洗,吴征将地宫中的事情一说,听得陆菲嫣瞠目结舌。冷月玦还是初次听到玉妃一事,眨巴着大眼睛,朝吴征撇了撇嘴角,似是再说:“原来你的胆子早就这么大了。”
谈论不出个所以然来,人人心中惴惴不安,吴征更是一夜未眠。次日一早进了宫,早朝散了就往后宫奔去。今日当值的还是熟识的皮良朋,吴征塞过银票道:“请皮公公喝酒,下官去找赵公公叙叙旧。”
“哎哟我的吴侍郎啊,您现在还自称什么下官啊?让人听见了杂家可吃罪不起。您快去,快去。”皮良朋喜笑颜开,忙给吴征让开了道。
见了赵立春言明有重大要事,不得不临时去天泽宫一趟。从他严肃的神情赵立春心知事关重大,不敢多问自去安排妥当,待时辰合适了才与吴征一同朝天泽宫逛荡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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