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潮滚滚,爱欲泛滥,祝雅瞳的羞意有多深,喜意就有多浓,娇颜上浑然天成地将羞怯与舒畅融为一体。她已泄了不知多少回,可花肉仍然无视肉棒撑开的饱胀,倾力反击紧包着,密不透风。
可是双腿已开始发麻,意识开始模糊,快意越发令她沉醉,激得呻吟之声忽高忽低,起起伏伏,像压了块巨石的胸口却没有随着媚吟有半分舒缓。
祝雅瞳知道最大的一次快意狂潮即将到来,吴征放开了性子狂抽重插,这一回的极乐巅峰,会比从前每一次都更汹涌,更澎湃。
“吴郎,吴郎”祝雅瞳调整着呼吸,放松着心情与身体,静静地等候吴征带她登上巅峰。视线所及,尽是爱郎分明的轮廓。吴征咬紧牙关,以无力分心。美妇实在太诱人,正让他卡在最为关键处,祝雅瞳在期待,他同样在期待!
双臂钻入祝雅瞳的膝弯,将她的娇躯折叠而起,一双小腿扛在肩头。玉壶仅裂一线,丰满的花肉在肉棒插入时带来极大的包裹感,而这羞耻的姿势让祝雅瞳涨红了俏脸,分明我见犹怜,却恨不得将她插得魂飞魄散!
“吴郎人家好期待”知道到了最紧要关头,祝雅瞳已不管不顾地甩起了螓首,声声曼妙:“又酥又痒不想停下来好舒服”
莲足像雪玉铸就,趾甲则在一片雪色中嵌上几片肉红。修长的足趾忽而舒张,像绽放的莲瓣,忽而收紧蜷起,像新剥的蒜月,散发着成熟妇人特有的体香,悠然,深远,沁人心脾。
吴征一口含住两枚趾颗吸入口中,大大吻了起来,酥麻之意已然如狂潮席卷,陡然又加了一层,祝雅瞳如遭重击,玉背弓成了一座拱桥,腻人的娇声越发高亢,清亮。
“啊”地一声悠长尖叫,花心深处一沽一沽的浆汁像开了闸的洪水一样,带着炸裂身体的快感倾泻着激射出来!贴在吴征的耳边,祝雅瞳畅快地酥啼,叫喊。吴征的冲击仍未停止,仍然差了那么一点,一场水乳交融的完美欢好,就差了这么一点点。
祝雅瞳花汁仍倾泻不停,一注一注地浇淋在龟菇上,又轻启樱唇,在情欲的催促之下,释放出内心深埋已久的话语,热辣大胆又娇怯无比地道:“瞳瞳好快乐
瞳瞳想要吴郎一起快乐吴郎吴郎快些射给瞳瞳唔征哥哥,快些射给妾身”吴征大脑一片空白,魔音灌脑,快感排山倒海一样奔来,粗大的肉龙胀到了极限,幽谷也被撑到了极限。
肉棒几乎顶到了祝雅瞳的心坎,充实而畅快。两人紧紧地抱在一起,忘情地呻吟呼叫,歇斯底里地扭动厮磨,又像火山爆发一样一同痉挛起来。
又忽然定住,一同缓缓沉入水底潭水波动着平息,又是一声大哗。吴征与祝雅瞳紧紧抱在一起浮出水面。“你刚才叫我什么?”“吴郎”“不对,另外一个!快说!”“征哥哥”
“自称什么?”“瞳瞳”“别装傻!再装傻打屁股!”“妾身”“再叫几声来听听。”“征哥哥征哥哥”潭中的动静终于渐渐平息,栾采晴讥讽地望着石洞处,几乎疯狂,又觉自怜。
乱伦之行有违礼法,为何祝雅瞳天生命就好,与爱子欢好就是情投意合,而她,便是被逼无奈!她怨毒地一哼,自言自语道:“你休想!你休想!我不会什么都让你得逞!”
天色微明,迷迷糊糊睡去的栾采晴尚未苏醒,便被几声轻唤惊醒过来:“你要干什么?”祝雅瞳眉目含春,甜甜的笑容说不出地娇俏道:“我的宝贝儿子修行正在关键处。
当然要拜托你与他双修一番,助他突破关窍啦。是你自己乖乖地去,还是我动手绑你过去?”同为女子,栾采晴自然知道她的笑容只有发自内心的喜悦,才会如此赏心悦目,可惜她说出的话却是如此恶毒。
“不用你动手!”栾采晴起身,梳了梳秀发,整理好衣衫,淡淡道:“我去就是了。”“这就对了。”祝雅瞳神秘一笑,对栾采晴嘲弄讽刺的目光视而不见。石洞里吴征刚刚睡醒,忽见二女连袂而来,尴尬地掩住羞处,挠头道:“你来干什么?”
“那就要问你的贴心人了。”栾采晴声若寒冰,却又蕴育着无穷的怒火道:“世间谁又能猜透迷蛇要做什么恶事!”
“额”吴征向祝雅瞳投去询问的目光,美妇一指栾采晴道:“你的修行正至关键处,当然不能放过她了!”祝雅瞳自傲地挺了挺胸膛道:“她的冰肌之体当然不如我的千娇,不过收了她大有裨益。今日正是最好的时机!”
吴征吓了一跳,脸也沉了下来。疑惑地看着祝雅瞳片刻,看不出端倪,只得暂时不理,向栾采晴道:“这是你的主意?还是你也不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