迭云鹤死前会见过神秘人物,以他骠骑大将军都要会见的人物,又死在天雷九段之下,桉情几已呼之欲出。“你们诸位大人这这”梁俊贤慌乱起来。
他从没想过这一下会搞得这么大,大得恐怖,一时无法承受。他不清楚霍永宁是怎么办到的,迷迷糊糊之间,只记得曾在霍府的门口无数次地受尽了冷遇,一次又一次地失望。当他几近绝望之时,却忽然被霍永宁请了进去。
那一天,霍府里中门大开,霍永宁待他无比地热情,但一切止于霍府在招待一位皇子。只道家常,不涉半点政事。那一天,他成了世人嘴里的笑话,一位只效忠于陛下的孤臣,怎会对你有什么好脸色?梁俊贤也无比地失望,状若失望。
在霍府里,在霍永宁说完了话,在自己滔滔不绝地答覆他,千方百计地讨好他之际,捋须微笑的霍永宁看似听得聚精会神,实则一缕神秘的声音不住地传入梁俊贤的耳朵里。
“殿下可否保证对臣的绝对信任?臣让殿下做什么,殿下便依言做什么?”梁俊贤眉飞色舞地在话语间点头,示意绝对信任,言听计从。“既如此,臣愿保殿下登上大宝!殿下切记,无论如何万万不可对任何人吐露只言片语,连方大将军都不可。
臣自会安排,届时殿下顺势而为即可!”霍中书的承诺正在一点一点地兑现,梦寐以求的皇位离自己越来越近,胸中的热血开始沸腾乃至燃烧!迭云鹤死了死得好!
向无极此刻正有求于自己,青城派也在生死存亡的关头,自己助他们一臂之力,还怕他们不相助自己?清除掉昆仑一系,拉拢来青城一系,朝堂之上谁还能匹敌自己?谁还敢质疑自己才是真命天子?
“向先生于大秦有无数大功,又一向无欲无求,小王信得过向先生的眼光,快快请起。”梁俊贤双手拢住向无极扶起道:“只是光拼一手武功,怎可断定就是朝廷命官所为?奚刺史又怎会行此大逆不道之事?天下间或许还有旁人会使天雷九段呢?”
“草民不敢凭空冤枉朝中大臣。”向无极起身后环视全场,他虽无官职,身为大秦国第一高手,自有一份与大臣们分庭抗礼的气度与自信:“据草民所知,普天之下会使天雷九段的只有两人,一位是奚刺史,另一位便是他的弟子,吴征吴侍郎。
昆仑派的镇派绝学,等闲的昆仑弟子都休想修习,要说外人偷偷学了去,才是真正的胡言乱语。”“可可哎,并非本王质疑霍大人与向先生,只是,光凭这一点臆测,当真是不够的。奚刺史不可蒙受不白之冤。”
不够,当然不够!霍永宁准备了这一手,怎会那么简单?梁俊贤迫不及待想要看一看后招会是什么,鬼神之才的霍中书又会演绎怎样的精彩。
“草民怎敢仅凭此事就冤枉奚刺史与吴侍郎?”向无极又道:“草民向来痴迷于武学,不喜是是非非,在青城山上图个耳根清净,只是此前暗香零落贼党横行不法,祸害世间,我辈武人修行多年正当除暴安良。
草民奉掌门师弟之命下山,暗中探查贼党来龙去脉,颇有所得,这一趟进京本就欲与掌门师弟商讨剿灭贼党一事!不想师弟遭此不测。”向无极看上去再木讷,谁也不能忽视他对大秦国所做的一切。
就在不久前的燕秦之战里,最关键的战役正是他敌住了燕国第一高手丘元焕,才保得大秦关隘不失,这样的功劳已不是第一回,而每一回,陛下的赏赐他都分毫不要,若是不好推辞也是尽数分与贫苦人家或是赈灾济民之用。。
沷怖页2u2u2u、c0m如此威望的人物,谁敢小瞧?他说出来的话,谁敢不听?只是话题时不时被扯远,群臣中不少人摸不着头脑,又实在不敢相信这位脑子糊涂了才在东拉西扯些不相干的事。
“向先生查明了贼党巢穴?”梁俊贤大喜过望,连牙关都在打颤他之所以得不到群臣的拥戴,最大的原因便是年幼德薄。暗香零落这干贼党搞得天怒人怨,若能在自己的英明之下覆灭,无论朝堂还是民间,他的声威都将大震!
“回殿下的话,已知,尚不能确信。”向无极转向胡浩,目露无限恨意道:“草民还探知了些消息,因事关重大,未能确信之前始终不敢报与掌门师弟。想不到掌门遭逢不测,草民与霍大人商讨之时,竟获两相印证,可叹终究晚了一步!”
“是什么?”“下官乞殿下宣一人进殿。”霍永宁再次启奏。“此人可有什么不妥?”非常之时行非常之事,霍永宁如此小心翼翼,定是有什么顾虑在,梁俊贤不得不事先打好预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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