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丝意识似也被快感所吞没,她低低地呻吟出声,娇躯像过电一样一颤一颤,而先前不自觉躲闪的纤腰开始不由自主地扭动着,连臀儿都越翘越高,以更好地迎合!
吴征好好抚慰了一番,让玉茏烟小泄了两三回才直起上身。玉茏烟彷佛在天堂与地狱间打了几个转,晕晕迷迷间,直觉吴征的手指冰凉滑润,正一下一下地在后庭口上涂抹。
“夫君赎罪,妾身求夫君今后再也不可如此”隐隐然已知吴征的心思,玉茏烟羞不可抑,又无法拒绝,只得提起旧事来。
“这有什么?你服侍我,我服侍你,不必讲究那么多。”吴征轻声道:“现下还不急,一会儿我也要一品姐姐的小嘴儿。”
玉茏烟答不出话来,她自是肯的,可要应出声便觉害羞,何况吴征的肉龙正抵在幽谷口,将沁出洞口的花汁全数涂抹在龟菰上。那热力如此逼人,让她倍觉煎熬,又怕他一时忍不住再度插进幽谷,可有得一番好受了。
“姐姐实在太过敏感,若是照常欢好,姐姐抵受不住。没奈何,只得另辟蹊径。”吴征说得十分得意,后庭妙处他本就不准备放过,只不过因意外提前了而已。更得意的便是他说的句句属实,玉茏烟抗拒不得。又大又烫的肉龙仍是不疾不徐。
此时只在臀沟中挺动,以感受这只臀儿的腻滑丰弹。两人同时喘起了粗气,玉茏烟低声哀婉道:“是妾身不中用,请夫君夫君享用后庭”吴征捧起雪臀,以龟菰对准了菊蕾。
天香膏早已将内外都润得透了,辅以美妇腻滑的花汁,当下再不犹疑,腰杆一挺,龟菰撑开菊瓣,轻轻挤了进去。玉茏烟惊呼一声,只觉整只臀儿都被烫得发疼。
紧窄的后庭更是火辣辣地酸胀无比,羞意难忍,整个娇躯都觉麻痹了起来,或许是吴征准备功夫做得细致周到,撑开的裂痛并不强烈。玉茏烟拧扭着娇躯,几声低低的呼声里除了些许疼痛之外,大半倒是娇羞。
吴征感受着内里惊人的窄小逼仄,稍作停留以待玉茏烟适应。不想美妇居然主动挺着纤腰向后凑来,将肉棒又吞入少许。疼痛与不适俱在,异物侵入也引起后庭的强烈排斥,正以绝大的力道推挤着,想将肉棒赶出去。可美妇总是如此,似乎侍奉已成了她的本能,总是下意识地迎凑而上。
从后看去,她丰满的臀儿奋力鼓起,与腴腰正似一只葫芦,而臀儿迎凑之时也在不断地扭动,寻找调整着更佳的角度。两人合力之下,肉棒一寸一寸地送入菊蕾,居然与此前的侵入幽谷颇有异曲同工之妙。
玉茏烟浑身都布满了细密的汗珠,痛楚正渐渐变得麻木,又升起被胀满的酥麻快意。菊蕾更是温暖有力地勒住了肉棒,被肉棒推挤着,像是抿起的小嘴一样没入洞口。肉棒刚至洞底,玉茏烟又扭腰前送,将肉龙抽离后庭。
这份主动让吴征心急难耐,又贪看她扭腰摆臀的淫魅身姿,不忍打断。往复几回,玉茏烟的迎凑扭送越发流利,适应了的后庭在抽送之间也越发顺畅。顶着被肉棒深入后庭,几乎顶穿了五脏六腑的窒息感觉,玉茏烟扭着腰肢,极富韵律地一前一后。
上身悬垂得直达床面的豪乳像钟摆一样甩荡,不时还齐向中央撞击在一起。细密的汗珠从上身各处向低而流,滚过豪乳,汇于两瓣莓珠之上,再滴落床面。
下身则是一只浪臀前摇后摆,几让吴征看花了眼,随着大幅度扭摆的腰肢,臀肉也正激烈地甩荡。当后庭深深尽根吞没了肉棒,两瓣丰臀在腰腹间一撞,被挤得向两侧溢出,不住地盈盈晃动。
待肉棒抽出时,被挤得变形的臀肉又迅速弹回原位,颤出席卷一样的大浪。美妇娇弱的身体在此刻如此有力,又极富韵律。她甚至还有余力控制着方向,让肉棒以不同的角度深入后庭。
吴征享受得难以言喻,叹道:“姐姐动得这般厉害,好像是你在吃棒儿一样,”玉茏烟还来不及娇羞,吴征便借着她向后推送吞没肉棒之机,重重地一挺腰杆。
啪的撞击声响彻屋内,玉茏烟几乎被撞散了一样脱力趴倒,只剩臀儿还高高翘起,迎合着吴征疯狂的抽送。吴征此前就已忍耐到了极点,他一手扶稳了腴腰,一手拉着玉茏烟的右臂,将她上身侧起道:“看着我。”
肉棒被抽出体外,只稍作停留,又一鼓作气地插了回来直至尽根。腰臀相撞的脆声响起,连春袋都沉沉地敲击在湿漉漉的花唇上。每次菊蕾被撑开,前端的幽谷都起着感应一同收缩。前后呼应,竟有一股绝佳的别样快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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