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如此地刺激。玉茏烟四肢垂软,逐渐失去了力道,仿佛即将入梦,娇躯却顺着吴征向下滑去。
几欲脱手而出的感觉让吴征心中一紧,岂忍失去?念头稍动间,玉茏烟已及时攀住他的肩头,香舌一卷,自肩井处顺着脖颈复又往上,停在脸侧以贝齿一口一口地轻咬耳垂,咬出一片钻心的麻痒。
娇柔酥软的呼吸声时缓时急,即使闭上了眼睛不需去看,也能自行在脑海里勾勒出一副诱人的画面。那痴缠在身上的诱人躯体,正用每一分玲珑曲线取悦着男儿。嗫蠕的香唇舔过胸膛,留下一道晶亮的丝线,正吐出香舌绕着小小的凸点打转,勾挑。
放松了身心,任由玉茏烟施为,不知不觉中吴征已是被她扶持着大马金刀地坐在床头,双腿分开,露出胯间昂扬粗大,杀气腾腾的肉龙来。近距离细细观瞧之下,玉茏烟胸前乱跳。
其男子气息之浓,血脉之盛让她触目惊心,真不知先前是如何才抵受住如此一根凶物。怕归怕,爱更爱。情投意合的男子可温柔体贴,亦可化作狂风将自己吹上怒涛,靠的便是这一份本钱。
玉茏烟情意大动,忆及这男子为自己做的点点滴滴,满腔柔情几将自己融化,只双膝跪于他胯前,轻启朱唇,勾舞香舌,向着光溜溜的龟菇卷去。
男息冲鼻而入,味道不仅不难闻,还有股致命地吸引力。就如火热的龟菇需得奋力张开小嘴方得吞没,却让玉茏烟的香唇先是一张成圆。
紧接着唇瓣再一含,绵绵密密地覆了上来。鲜润靓丽的唇瓣,像饱滋着朝露的花蕊,分外好看,而黝黑的肉龙盘根错节,却像根丑陋的火棍。一至美而一至丑,偏生二者结合在一起时,就生出奇妙的感应来。
不知是丑陋的肉龙破坏了香唇的美丽而显得凄艳,还是香唇的温柔中和了肉龙的粗鲁而显得香艳。若口含肉龙是冲突之极的画面,那么瑶鼻里哼出的呻吟声则是一阵绝妙的配乐。
肉龙被吞入口中的滋味,让玉茏烟几欲窒息之间,蜜意潮涌。长久以来,她都在学习如此取悦男人,学成之后便是去取悦男子。虽说从前只有一人,可她所做的只是取悦于他。虽说吴征是第二个男子,她也满心欢喜地主动想要取悦。
这一回比起从前,却是完完全全的不同。从前,是要那个男子喜欢自己,而这一回,却是打从心眼里主动喜欢吴征,想要他欢喜,而自己,甚至可以不需要回报。呻吟一出,情意一动,在黝黑的肉龙与鲜红的香唇缝隙里。
忽然一截软腻舌尖挑了出来,像初晨时分的微风里迎风招展的嫩蕊,如此轻柔,又如此生动,将整幅画都动了起来,玉茏烟螓首抬高伏低,由慢而快,每一下都让唇瓣扣紧了龟菇沟壑处的敏感,将伞圈包裹的密不透风。
绵软的唇瓣既温柔,又有力地按压,吸吮,摩挲,而一段香舌嫩尖则抵在马眼边缘,似有似无地勾挑。极致的快感与麻痒,让吴征闭上双眼深重呼吸,一身肌肉绷出块垒起伏。
他心中大跳,玉茏烟的口舌之技初展便已这般惊人,让他几有欲射的感觉,待她全力施展之时,又是怎样的销魂蚀骨?
玉茏烟已全身心地投入其间。吞吐之间溢出的香唾,让唇瓣津津发亮,她的螓首左右摆动,搜寻着每一处角落,丁点不肯错过地舔舐,缠卷。
那阳物被她吞入了小半根,却觉这处温软的香口里,一根丁香小舌正翻江搅海,卖力地舔扫。“呃”吴征喉结滚动发出野兽一样的嘶吼之声。
原来玉茏烟松开龟菇,正细细密密地环绕啃吻着棒身,灵巧,快速,猛烈,毫不停歇地直达根部,又是艳口一张,将黑毛绒绒所覆盖的春丸一口含入。
温热的呼吸大口大口地喷在胯下,玉茏烟吸裹着春丸,编编贝齿轻重适宜地轻咬。待得一颗几乎被她含得化了,才被吐出,换得另一颗吴征并非未尝此道。
只是玉茏烟做来有无比的耐心与细腻,个中温柔,较之从前的女子犹有过之,几让吴征爱不释手。
温柔享用不尽,吴征在强自忍耐,韵味悠长之际,忽觉玉茏烟将自己的双腿一分,还未回过神来,一截冰凉软腻的舌尖便钻了进来,直抵后庭。吴征还是第一次觉得自己彻底僵住了。
胯下的美妇毫不嫌弃地吐出粉嫩香舌,用力向里钻挤,那滋味难以言喻,只觉身心俱畅,爽快得浑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都在大口大口地呼吸。
从前并非没有为女子做过,陆菲嫣试过,此前抚慰玉茏烟时也为她做过,但是回到自己时,多少还有些不好意思,至少说不出口。不想玉茏烟投桃报李,不顾羞耻地为自己舔起后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