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什么话,你比我还懂这些么?谁来与你计较!”“我来做图,若有看不明白的我再一一分说。”
吴征提起笔来,饱蘸浓墨,双目放着光神采奕奕!这份精神头可比他练字时不知要足上多少倍。栾采晴看得好奇,只见吴征几笔落下,简单的笔画立刻勾勒出玲珑的曲线来。吴征画的第一件自是旗袍了,他画工不高。
但不知是衣物确实前所未见,又十分好看,居然画得极是传神,只见图中的衣物无袖,长刚至膝弯,身体处在腰际有一个明显的收口。
栾采晴精于此道,一眼看去就知这件衣服的巧妙之处,脑中凭空便可想象出女子露出大段嫩生生的藕臂,胸与臀虽包得密不透风,可衣物几乎贴肉裁剪,可将身段展现得淋漓尽致。
何况腰际一束之下,不仅让纤腰如弱柳迎风,还更显胸臀的突出与饱满。至于双腿两侧的开口,不仅让如此贴身的剪裁在行步时多一分轻松自在,还让两腿迈开与收拢之际每每裂开一隙,还有半截洁白修长的小腿展露无遗。
这一套的款式可谓风骚与礼节并存,将端庄与诱惑完美的融于一体栾采晴目不转睛地看下去,只见吴征的笔下可爱的吊带再到性感的内衣,一连七八种款式,全是见所未见。
吴征停笔之后她依然瞪视半晌,暗思若是祝雅瞳穿上旗袍,陆菲嫣穿上性感内衣,韩归雁穿上比基尼这才抬头冷笑一声道:“这些衣物做出来之后,莫不是吴大人要全数先买上一套吧?”
“啊?嘿嘿哈哈这个这个当然要自己人先试一试了哈哈哈哈”江南比之北地,气候要温暖舒适得多。落在大诗人的笔下,便有燕草如碧丝,秦桑低绿枝之绝妙好辞。
以燕地比关中一带两厢类似,大诗人再怎么豪兴大发,在这首诗词里也是万万不敢加上晴烟袅袅的江南。
深秋的晨间若是早起也已有了一份寒凉,大户人家里的老爷夫人们不免贪睡些时辰,可在吴府里却瞧不见片刻的偷懒。
这座府邸并非新建,可如今从外看去已焕然一新。紫檀木的回栏,青石的地面,偏深的色彩在雅致之中又透出贵气,让人欣赏之余,又不敢太过逼视。吴府的主人不省银钱,又花费偌大的精力心思打造了一座令人称羡的堂皇舒适之府。
除了挣回些颜面之外,个中深意也令人细细地品出滋味来。所以偷懒二字在吴府里很难瞧见,这家人日常地忙忙碌碌,又井然有序,男主人今日再次起了个大早。
往常的时光,吴征此时已开始练功,膳房里早已在准备丰盛的早餐,吴征练完功之后快速沐浴,用了早膳就要离府而去,常常又入夜方回,不过吴征近日不需离府。数月来的努力卓有成效,手头上的事皆有了眉目,正有条不紊,不显山不露水地徐徐进取,更待天时。
吴征的心思便又放回了自身的武功上。难得的闲暇悠然不得,能静下心来雕琢武功已是对自己的犒赏。
不过现下让他纳闷的是,面前放着只足有一人半高的水缸,柴火噼噼剥剥已将缸底烧得黝黑,一大缸的水也已煮得沸腾。
三大块肥猪膘正在滚水里浮浮沉沉,大量的油脂被熬出在水里。吴征脚踩两架梯子,仿佛踩了副高跷,举着柄大浆深入水缸里不停地翻搅。
托了倪妙筠外出可谓好大的一份人情,佳人也是一路风餐露宿,辛苦得很。吴征百忙之余便想好好准备一份谢礼,想来想去,忽然记起前世用过的香皂来。说干就干,这东西并不难,比做豆腐还要简单些。闭了后院门试了几回之后摸清了猪油与碱的配比,炉温,时辰等等,第一批香皂便应运而生。
不消说,在吴府里自是大受欢迎,用香皂洗一遍身子比从前泡上一晚还干净不说,吴征提早准备了各色花瓣与香料融入皂块里,洗完之后全身香喷喷的,闻着都有一股沁人的舒适。女子爱美爱洁,香皂实是最佳的礼物,府上也尽可用得着。
弄明白了步骤,活儿就被祝雅瞳与陆菲嫣接了过去,什么制作模具,如何将香味融得更彻底,都成了她们费心的地方。
吴征原本备了六块留给倪妙筠,早起之后祝雅瞳便扬着竹杖点了点那口大得出奇的水缸笑嘻嘻道:“那六块香皂娘拿去送人,你今日练功便是做香皂!”
这东西咱们府上自行享用,又要拿去送谁?吴征莫名其妙,但练功之事不敢怠慢,否则祝雅瞳手中的竹杖绝不开半点玩笑。
倪妙筠近日将归,备下的礼物也是早点补足了的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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