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我来了居然一脸不高兴,定是巴不得我快些走对不对?我就不回去。看你那模样早已魄飞魂销,我不盯着你,你哪知节制!”韩归雁鼓起香腮步步靠近,从吴征身边一闪而过,留下一阵香风。
待吴征关上了房门,她忽然松开板着的脸大发娇嗔,砰地一掌拍得石桌大响,嗔怒道:“什么鬼衣服这么难穿?折腾人。”“噗嗤”诸女被她逗得乐了,原来是与几件衣物置气。可看她气鼓鼓的模样,坐下后不住左扭右扭浑身不自在,也觉奇怪。
栾采晴所织的衣物前所未见,因未量过尺寸或是旁的种种缘故,穿在身上确实有些难当,但要如此不自在也不至于,真不知她披风遮挡之下究竟又套了些什么,才如此不适。
吴征原不明所以,心念电闪间就醒悟过来。怪道诸女都有些不同于平时,原来栾采晴已将内衣做了出来且分予了她们,不仅仅只是一件祝雅瞳的旗袍。正欣喜间,韩归雁挑起锋眉奇道:“你们都不难受么?哼,脱下来我看看,玦儿先脱。”
顺手捏住了身旁吴征的腰肉,愤愤不平道:“今夜要大大便宜你了。”冷月玦大大方方地起身一福,乖巧道:“大姐吩咐,小妹焉敢不从。”
丁香小舌一吐,颇显几分俏皮。她转了个圈,一袭白衣应声而落,上露出整条藕臂与锁骨脖颈,下则自臀股起玉腿笔直地竖立。
原来她内里着的是一件白色奇衣,两条细若游丝的带子从肩上绕过,与胸前的两只绸碗恰巧兜起两只秀气挺拔的酥乳。
娇躯上还罩着一件薄得透明的白纱,堪堪的遮掩全然不起任何作用,却在剪裁时在胯处巧加雕饰,将一条刚能遮掩臀股的短裙裙摆,剪作几片大大的叶状,让冷月玦看上去像是个不食人间烟火,清纯秀丽的花仙子。
“好看么?”冷月玦踮起玉足,像只白天鹅一样左右逡巡,展现着身体的每一分曲线与美妙。
绝佳身材比例让她在娇小之中显出别样的修长,漂亮的衣物不仅增加了仙气,还遮掩了每一处最让人想看的地带,想看,偏偏瞧不见。“好看。仙舞洛川,名不虚传。”吴征气息微重,声音也有些沙哑。
爱妻的身体,怎么看都看不够,又有这身衣服加持,就像在胸腹间点燃了一团火焰,几乎将他烤干般难受。
“哼,这就忍不得了么?”韩归雁的手已从腰际移到了胯间,方才坚硬如铁的手指现下却比流水还要温柔细软,倏地捉住了一根烧红铁棒般的肉棍,呢喃之声透出无限的媚意在耳边响起道:“原来那人使坏,罢了,夫君想不想看看人家的?”
嘴上在问,手上的动作却已解开了吴征的腰带,将昂扬怒龙掏了出来,也吐了吐舌尖,半羞涩,半得意道:“僧多粥少,谁还相让,谁是傻瓜。”
吴征万料不到韩归雁主动如此,居然一头埋在他胯间,檀口轻启,香舌舒卷便将龟菇纳入。“呃”吴征发出难熬的闷声,几被那半截软嫩香甜给勾去了魂魄。
樱唇卡着龟棱,香舌绕着钝尖舔扫缠绕,软软的,绵绵的,却又蕴含着旺盛的生命力,有力地一下下唤起吴征心底的渴求。韩归雁美眸里含羞带臊,脸上却焕发着炽热的神采,目光大胆地迎上吴征。
她好生重吸了几口,让吴征感叹技巧之熟练高超之后,便只轻轻吸住龟菇舌尖连点马眼,腾出一双手来自下而上,一颗颗地解去披风纽扣。
吴征最恨的便是韩归雁的衣物!两人初次定情时便被折腾得满头大汗,现下女郎屈跪于地,口吮肉龙,正展露自己高挑动人的胴体。
偏偏那纽扣像有魔法一样,解开了大半,吴征仍然瞧不见半点,仿佛顶端的那一颗才是阵眼,不解开,此前都是徒劳。耳边传来悠扬箫声,时有时无,似幽幽闺语,娇嗔埋怨之间又婉转求欢。
韩归雁娇媚的目光忽然射出凌厉与得意,一扯披风,纽扣猛然崩飞,终于露出内里令人期盼已久的玉躯来。脖颈似天鹅般优美,音叉般的锁骨下方,本应有两团像熟透了的蜜桃一样的美乳,乳肉浑圆,顶端尖尖。
可此刻两乳顶端两片小小的三角形红绸子将玉珠遮起,三只尖角处各有一根丝带,一条绕过肩颈,一条自腋下绕至后背,另一条则是将两片红绸子左右相连。
那丝带又细又短,几乎勒进了丰腴的乳肉里,那束缚的模样居然有一股残酷的媚态。让人分不清是栾采晴与她不睦,所以刻意做出这样的内衣来折腾她,还是早已察觉韩归雁极适合这般模样。
韩归雁得意地目视吴征,在爱郎吃人般的目光中双手不停,右手攀牢了棒身,左手拈住一片红绸子向下一翻,登时将左乳全数展露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