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声大起,冷月玦与玉茏烟又吮住陆菲嫣的美乳,吃得分外用力,不怕她吃疼,只怕她不够爽快。
韩归雁捧着美妇的螓首,不住将香甜气息渡入她口中,两人唇舌纠缠,在情欲满得几乎要炸裂的屋子里,平添一分温馨到极点的至美。
瞿羽湘错过了亲近韩归雁的机会,这一回虽是看着肉棒抽弄后庭的样子心胆俱裂,却直勾勾地看着空着的花缝,再也不愿错过,再也顾不得惧怕,两指按着花唇向外一分,伸着舌尖就像汁水淋漓,奇香四溢的紧窄洞口钻去。
从未有过的刺激让陆菲嫣如遭电击般一弹,玉背拱桥般弯了起来,这般姿势却将美乳耸得更高,满满地送入玉茏烟与冷月玦口内。臀儿却是向下一陷,贴合着肉棒更紧更实。炙热的呼吸声沉重而急促,吴征低吼一声。
忽然从后庭里抽出肉棒准备地塞向幽谷。其势之凶猛,把正吃得香甜的瞿羽湘自下颌间穿过急速地挤了进去。
瞿羽湘收舌不及,居然被肉棒一同挤在幽谷里,吃了一惊急忙收回。正疯狂抽送的吴征恰巧发力深深顶入,只余两颗春丸在外。
瞿羽湘香舌收回时两相交错,恰如舌尖正在春丸一舔。吴征大爽,阳精爆射而出,汹涌地让肉茎频频脉动,灼热的液体冲刷着陆菲嫣的花径,让两片花径也有节奏地脉动着,抽搐着。
瞿羽湘打了个寒噤,再忍不住凑上唇去含住了蜜裂顶端的肉珠!陆菲嫣从未叫得如此大声,也从未泄得如此畅快,吴征只觉花肉抱紧了肉龙,每一颗肉芽都在大口地呼吸,大力地吸吮,无休无止一样
待喘息渐止,绷紧的躯体脱力般软软垂下,春丸处居然有一根丁香在打着转,不知是接走泄出的香甜汁液,还是在报答抚慰。“吴郎,你去陷阵营时万万记得乔装易容,莫要叫盼儿看了出来,若是现下见面,以盼儿的脾气定然又要再跑。
她在陷阵营里虽面临危机重重,在你身边我倒放心许多。切记,切记”折腾了一夜天光渐亮,临了昏昏睡去之前,陆菲嫣仍未忘了嘱咐一句,唯恐吴征一时粗心有所怠慢。
“安心睡吧,这些事我早就备下了的。回府的时候,我定把盼儿一道好好地带回来。”吴征在她额头一吻,又轻轻搂了搂,听得陆菲嫣鼻息渐沉,嘴角带着甜笑睡熟,才起身轻手轻脚地打开房门。
临去之前深深向诸女望了一眼,眷恋不舍,强自扭头施展轻功高高跃起落在树杈上,这才避开府中一切耳目,向前连连飞纵离去。并非吴府的防御不佳,而是吴征的武功遍寻世间已屈指可数,对吴府的一切又了若指掌,自然可以做到。
激战一夜过后,吴征依然精神健旺,除了内功日益精湛之外,心中仍有不舍与期盼也是重要缘由。自家这里春满小院,不远处的那一座里,主人定然辗转反侧揪心了一夜,也等待了一夜。
来了紫陵城之后,对几位爱妻冷落了许多,可时不时总有聚在一处的时候,每一次也都是酣畅淋漓,尽情尽兴。唯独那一位,一次都没有!
于是夜晚留给了爱妻们,而这最后的一日时光,吴征要完完整整地留给她。这个世上最疼爱自己,疼爱得甚至已分不清是哪一种情感,只知道把一切都付出的女子。
葱茏的矮树,叶片上挂满了雾夜过后的盈盈露珠。冰凉的晨风,吹起黄叶卷天的萧瑟秋意。微亮的天光,在远处峰巅举起彤红的宝镜,烧开一片霞光喷薄而出时,刹那间给山河万里都注入了神韵。
燕跹莺飞,万物在一瞬间都活了过来,吴府也不例外。这座叫馥思居的小院在往日早已开了大门,今日却是大门紧闭。即使在吴府里,这座小院依然地位超然,闭上了大门时没有人敢贸然打扰。
吴征轻轻落了地,就像片枯叶落在馥思居之前。初次见到这三个字是在长安城祝家,当日的牌匾上娟秀字迹中隐含金戈杀伐之意,馥字右半边笔锋颤抖,令人不明所以。
这面新的牌匾连这三个字也是新近书写。字迹依然娟秀还更见大气,杀伐之意只若隐若现,几近于无。馥字的每一个笔画都无比饱满又条条分明,尤其收笔的一捺如游龙飞腾,直裂匾沿,竟欲破壁飞去一般。
吴征怔怔地看了片刻,伸手就去推门。吱呀的轻声响起,门后的门闩并未移开,这一推便吃了闭门羹。他后退了几步,露出个欣慰的笑容足尖一点,顺着院墙斜斜掠了过去。馥思居其实是腹思居,院子的主人在长安城写下这三个字时刚在昆仑山上见过了吴征。
狠心别离之后,心中的思念无以复加,才提笔以颤抖的手写下馥思居三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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