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菲嫣娇娇软软地道:“这些天我有时候还不爽快,觉得又便宜你了有时候想想又觉得也也不错我不能嫁给你,盼儿便没这些束缚”
“战争这种事,会死很多人,也能让人明白生命的意义。”吴征感慨无限,多了一世的记忆,比他更了解生命的不多:“生离死别见得多了以后,很多事都能更看开些。盼儿是不是心疼你得紧了?”
“嗯,谢谢你。”“没有什么好谢的,我只是将她娘亲这么些年的不易分说清楚而已。还是她的娘亲自珍自重,含辛茹苦,真是惹人怜爱又受人尊重,可不关我什么事。”
“盼儿不怨我了,平日又得你疼爱,这些天来都觉得此生无憾,也无求了”“哈?这就无欲无求了?我看你就是在说假话,骗人。”吴征怪叫起来。
抓着奶儿的手向下一滑,钻进裙底掏摸了一把,嘻嘻笑着咬着陆菲嫣的耳朵道:“连衣衫都没脱就湿成这样,还说无欲无求?”
“人家明明说的是无求,哪里说无欲不想了?你冤枉人!”陆菲嫣又羞又急间却没阻止吴征的动作,只绯红了脸儿,娇喘吁吁道:“你守了多久,难道人家不是么?”
“额”吴征抽了抽嘴角,陆菲嫣说话居然也这般滴水不漏起来,显是预计到了吴征要说什么,指不定还提早准备过。他心中柔情大起。
吴府的艰难不仅对他一人,对府上的每一位都是如此。燕盛之战几多艰难,险死还生,他受了最重的伤,可人人都在吃苦。这些美貌善良又聪慧的女子,全在陪着自己吃苦。陆菲嫣的目光已媚得快滴出水来。
她当然知道吴征在想什么,情欲相连,情越动,欲越浓,这具易感的娇躯还和从前一样,在他面前只消一点就着,美妇拧扭着斜斜转身,在一双媚目的痴痴凝望下情不自禁地伸出柔荑,向抵在自己玉腿外侧,勃胀得硬如铁棍,烫若滚水的棒儿捉去。
吴征情动不已之间,一见她重重地娇喘着伸手,心中不由一阵悸动。离府之前曾有过一夜放纵,但那日陆菲嫣来得甚迟,更来不及诉说衷肠。现今既已排开忧虑与两人间的矛盾,不由自主地一挺胯骨,将肉龙向美妇迎去。
柔软的小手虽隔着裤子,仍能感到掌面的光滑与掌心的温热。陆菲嫣捉住心爱之物不轻不重地揉捏,娇喘着凑在吴征面前道:“我帮你摸一摸,先莫要着急”
话音未落,吴征一个旋身已将她翻转压倒在椅子上,彼时红日刚升,群鸟晨鸣,正是常人刚刚睡醒的时辰,吴征的急迫与粗鲁似乎吓到了陆菲嫣,美妇拼力推着他一双魔手道:“等等,莫急,莫急”
“还等什么?为夫今日就在光天化日之下疼爱自家夫人,谁又敢管?放心,娘既然交代了,今日就没人会来打扰。”吴征哪里还能忍得?等得?双手一拽,已将腰带松脱了下来。“不是你别你先听我说”
陆菲嫣喘息着,奋力聚集着力道推拒,可不知怎地,不仅反应迟钝,几番架拦格挡全数落空,连一身功力居然无影无踪,怎么也拦不住吴征。
“一边说不妨事”话音刚落,只听院门吱呀一声,韩归雁扁着嘴,又是想笑的娇嗔,又是不满的薄怒闪身进来,反手关上了院门道:“那看来我是妨事的人了?”
“额”吴征尴尬一笑,大清早地急不可耐着实不太雅观,而且女将醋劲大,被她瞧见了着实有些脑袋疼。前段时间可是一副要死要死的模样,全然有心无力。
和韩归雁亲近固然有之,想欢好那是没得可能。跟今天这样子可是大相径庭,难免有厚此薄彼之嫌。
“哎呀你看看你。”吴征愣神之间,陆菲嫣抓住机会一把将他推开,起身草草抚平了衣物小步跑向韩归雁站在她身边道:“老是那么固执,就是不听人说”
“呵呵。”吴征干笑两声,虽觉丢人,倒也淡然面对道:“确实太久不曾欢好,也确实太久没像现下这般闲暇。一时难以自持,哎,实在忍不得了。”
“那怎么现下就忍得了?”韩归雁面上似笑非笑,似喜非喜,似怒非怒,强忍着不被看出心中所想,沉声道:“还是我来了让你没兴致了?”
“冤枉。”吴征懊恼地双掌一拍道:“之前娘亲说了先以温补调养,今日赶巧碰上了而已我实话实说,无论今日谁来都是一样,我没有厚此薄彼的意思。”
“噗嗤”韩归雁终于忍不住笑出声,刚一失态又板起了脸,片刻后又忍不住咯咯娇笑道:“陆姐姐在陵江城头可是救了我好几回,人家可没有吃味儿,只是怕你欺负她,所以才要与陆姐姐联手对付你这个坏人,不让她受欺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