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身在天阴门,会不会很辛苦?”“其实也还好”倪妙筠斜倚在吴征肩头,回忆起从前喃喃道:“掌门师姐待我很好,我的武功都是她量身选定,一路修行都不断提点。几位师姐也没拿我当外人,反而因我最小,诸事都让着我。我待她们也都和至亲一般。
只是孤身一人的时候,我就在想,自己一个人来到天阴门,希望有朝一日能保存族中血脉,或是助盛国一臂之力,也可能什么事都不需要我做,什么事都没机会做,就等着终老于天阴门。
知不知道我是什么时候对你心动的?”“夜游白若湖那一晚?”“不是,其实是玦儿与我说,若是不喜欢你,大可拒绝这门亲事,或者不置可否。因为我若不喜欢你,你就算也不拒绝这门亲事,也不会娶我进门。她说你最不喜欢的就是对女子用强,依我在成都起一路看来,她说的确然没错。”
“就为这一点?”“嗯!”倪妙筠温柔道:“你不知道这些对我们女子而言,有多重要。”“我当然知道。”吴征心中暗道一句,微笑着不说话,只抚摸着女郎迎风的秀发。
“我不是件货品至少在吴府里的时候,不是。”倪妙筠心头的一点阴郁在此刻全然散去,抬起螓首露出个灿烂的笑容向吴征道:“你怜惜我,我开心得很。你在卧牛山又食言抛下我一人,这件事我一定恨你一辈子,但是我不生你的气。
我看过太多可怜悲惨的女子,相比之下,遇见你人家只觉得幸运。所以你做再多的错事,我都不生你的气。”倪妙筠的武功。
尤其是藏身之术绝非埋头苦练就能大成。天阴门也时常委派她去解救一些陷落匪窝贼窟的良家女子,一来惩恶扬善,二来也是修行的重要法门。
她见过太多人间惨事不是空口胡言。吴征闻言心中一荡又一跳。将她抛下山崖实是无奈之举,说起来十分对她不住。当时别无选择,只有两权相害取其轻,但为了将她顺利抛出,那番轻薄举动真是旖旎难言。
最终自己品尝了她动人的娇躯,又将她拍下山崖,吴征想起来实在有点两全其美的得意。“今后啧,话说不满,还是莫要有这样的危机了罢。”
吴征不敢讨扰,又颇觉遗憾,不知何时才能有机会再一品女郎娇躯的滋味。“我知道,所以人家才说你做再多错事,都不生你的气。嗯有件事能否请你也不要怪我?”
“我怎么舍得怪你?不怪不怪,但是说来听听?我这是好奇。”“唔人家有时候会胡乱说话,只因只因”倪妙筠忽又忸怩起来。
涨红了脸颊道:“想要解救那些可怜女子的性命,大多时不得不藏在暗处等候良机。就此无奈看了不少脏事,听了不少脏言,请请请吴郎莫怪。”
“我道是什么大事。”吴征大乐笑出声来,但他深知世人重女子贞洁,倪妙筠虽是处子之身,却以眼见许多龌龊事为耻。吴征若只是口头宽慰说些大道理,未必能开解她心中芥蒂。
他眼珠子一转立刻计上心头道:“倒是我实实在在没有想到,当年我与玦儿在树上看了场不堪的活春宫,暗处还有倪姑娘也在一同旁观来着。”
“你你取笑人家。”倪妙筠又羞又恼,粉拳向爱郎肩头直锤,心下却大是宽慰。虽早已料得吴征不会介意,但总要听他亲口说出才得安心。且他说话就是好听,不仅不嫌弃,言下之意大伙儿都一样,谁也没比谁更干净高尚些,还有什么好嫌来嫌去的。
女郎心下窃窃娇羞,一颗芳心发软,连同娇躯都一起软了下来:“话说那天,你看到人家忽然现身,觉得怎么样?”没头没脑,吴征又听得懂。
倪妙筠已像个怀春少女,迫切想知道自己在情郎心中的一切,只是怀中娇躯越发娇软滚烫,又不免有些叹息。大学士的女儿得按礼法行事,抱得,可能偶尔能摸得,想要再进一步就不敢想了
现下肉棒正卡在两人之间,女郎没有介意,他已自觉十分唐突:“这个说来就话长了,得从我第一回去长安说起!”
吴征定了定神,思绪悠然飘回哪个初入尘世不算太久,也还未见识过世间人物的青涩时光:“在长安先见着了我娘,柔掌门,栾公主还有玦儿,这几位都是美貌与聪慧并重。
当时就觉得天阴门里几位人才都出众,但其他人还是要逊于我娘,柔掌门和玦儿。”品评之言。
其实不太妥当,但倪妙筠听得津津有味。男子见了漂亮女子总爱对比一番,不足为奇。这是人之常情,自己不是仙子,他同样不是了道神仙。
“长安城里没有见着你,一直到你来了成都城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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