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最直接也最简单的表现,甚至吸咬得她微觉刺痛,都不由鼻尖哼出媚人呻吟之外,嘴角还勾起一抹得意的微笑。再没有比爱侣由内而外,无一处不喜更加让人开怀的事。所以当吴征忙乱地左尝尝,右吸吸。
甚至将两只奶儿挤在一处,将两枚玉珠一同吸进嘴里,倪妙筠娇躯过电般一震又一震,嘴角的笑意却越发开怀,也越发羞涩。
“妙妙真是妙极了。”吴征犹似饿汉大快朵颐地吃了个半饱暂时止歇,目光上抬与女郎对在一处,双手把玩着这对娇嫩笋乳。在女郎又是羞涩,又是得意的动人姿容下,吐出舌尖一下一下地勾挑着乳尖。
“嗯”发自本能的动作过去,这一下极富技巧与韵律,正是爱郎挑逗自己的手段。舌尖被他立得坚挺,反复搔刮着敏感的乳晕与梅珠。
倪妙筠不自禁又银牙轻咬唇瓣,羞怯地克制从奶儿传向心里,再涌向喉间的媚人呻吟,却止不住一鼓一鼓的鼻翼里哼出更为娇柔动人的媚声:“我都没有这么快乐过,吴郎我的好吴郎”
“会的,还有很多快乐的事情,也会一直快乐到天荒地老。”吴征将脸埋在乳沟间深深一嗅,半叹半赞道:“不过才刚刚开始。”
“可是人家已经很湿,又很想要了人家会不会很贪心。”倪妙筠情动难忍,又从未如此放肆过,两人之间简单相处的滋味颇对胃口。
且娇躯的变化自己清楚得很,也瞒不过经验丰富的爱郎。桃林落英之下,情侣间火热大胆的窃窃私语,竟然别有一番销魂滋味。“我都快炸了你知道么?”吴征将女郎放回腿间,两人耳鬓厮磨着道:“有没有想过,第一回你自己来?”
“嗯?哼你这个人就是会使坏,还是还是想人家玉女坐莲。”倪妙筠明了话中意味,羞得藏在爱郎脖颈处不敢与他对视。一想以自己为主骑在他身上,倒是难以忘却又别致的第一回,嘴上满是娇嗔,心中倒有几分跃跃欲试。
“这里虽然刺激,但是不如床上舒服,更没有合适的姿势。地上硬梆梆的,总不能把妙妙压在上面。”
吴征抚摸着她如云如雾的长发道:“第一回不可胡闹,若是弄得伤了反为不美。我实话实说,还是得玉女坐莲最好。”“那妾身都听吴郎的”倪妙筠的声音已然如猫叫,连自家都听不清。
搂着吴征的藕臂更是抱得紧紧的,唯恐被看去脸上无地自容般的羞涩。“乖。”品足了奶儿,交颈相拥最适合搂腰抚臀。女郎落座在腿间,自有个撅臀姿势,两瓣又圆又翘的臀儿半在腿间,半落手掌。吴征这一下就坏得多了,不仅轻易松开女郎的裤结,大力揉搓着臀儿时手指还探入深沟里搔刮。
倪妙筠又羞又怕,娇躯本能地一缩一缩,那两瓣丰美的翘臀险些将吴征的手指夹在中央拿不出来,吴征把玩了一番抽出手来在鼻尖一嗅赞道:“好香。”女郎还是处子之身,怎经得吴征手段高超?
方才情动时自不免花汁横流。吴征的大手钻探深沟,不仅那儿有两个羞处,也因胯间像个小水洼一样湿淋淋的一片泥泞,太过羞人。吴征捞起的自然是这片粘腻又滑润的花汁了,倪妙筠的味道像是百合一样,清冽中透着浓厚,仿佛醇酒一样醉人。
吴征不仅嗅了嗅,还放入口中一吸。女郎见状大羞,她见过女子为男子吮阳,却从未想过男子也吃女子花汁,惶急之下一把抓住吴征的手道:“你干什么不是说好了人家吃白斩贵妃鸡么”
“嘿嘿,不急不急。”吴征闻言大乐,知道女郎情急时又出笑话,慢悠悠地解释道:“吴府里家眷不分尊卑。妙妙自然是要吃的,我也一样,家中女眷哪个不被我吃过?哪个不被吃得销魂蚀骨?菲菲就最爱了!”
“我人家从未想过”倪妙筠瞠目结舌,这算是她的新知识,但也知个中意味之大,吴征所言不分尊卑由此可见,又想起情投意合的爱侣互相挑逗抚慰,该是多大的一件乐事。
“一只白斩贵妃鸡要做的好吃,炖的时辰不能少不能多,备的配菜不能马虎,就连蘸的酱料都得捣得稀烂才能恰到好处。”吴征在倪妙筠惊恐的目光中将她越托越高道:“欢好就像做菜一样,该小火慢炖的时候要有耐心,更不能少了。
待得猛火煎熬时才得酣畅淋漓!”“吴郎你要干什么”吴征的比喻竟然十分贴切,这人的才气纵横,连这番对比都如此别出心裁,但倪妙筠没工夫计较,吴征已将她托得站立而起,松脱了的裤管哧溜一下就落在足边。
修长而玲珑的赤裸娇躯在夜风中再无片缕遮挡羞处,不仅如此,更让胯间绒绒卷毛就在吴征面前。“这一招叫什么好呢?”吴征偏头一想,道:“叫星河抱月如何?”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倪妙筠就像在卧牛山被他猝不及防地轻薄一般彻底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