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身,光想想都让人害羞,初尝禁果的幽谷哪经得这样的刺激?湿淋淋的花露充盈花径,盘腿于爱郎腰际的姿势又让洞口张开一条蜜裂。行了一路,担惊受怕了一路,露水也滴了一路。有些事可以你知我知,却不能宣之于口。吴征早已察觉却忍着一路未说。
但现下他的眼神已说明了一切。倪妙筠羞恼地别过脸去,哪里还敢与吴征对视?忽然想起这算不得大事,日后还是两人之间旖旎无端的小秘密。
往年陆菲嫣的秘密才是无法与任何人说,个中苦闷难言不堪回首,种种苦衷纠结,吴陆当真共同经历许多艰难辛苦。在军中营帐时他面对顾盼所言实是真情实意,今夜也更能体会一层其中为难之处。这么一想,心中微泛酸意。
吴府中佳丽如云不说,每一位与吴征之间都有过轰轰烈烈的过往,连瞿羽湘这样因意外入府的都显别样不同。她与吴征转战千里共历生死,更有卧牛山上一段荡气回肠的携手御敌,可比起姐妹们也不算高过了谁。
但正因如此,连自己与吴征的经历都不能独占鳌头,吴府里才显情比金坚,牢不可摧。她胡思乱想间,吴征的大手已在她娇躯上来回抚摸,耳中传来他浑厚的男音道:“香皂比起我的手,哪个更好些?”倪妙筠小心肝又是突突一跳。
想起此前情动如潮时说出火热热的心里话,一时娇羞。又觉吴征的大手虽粗糙,触感远不及香皂的润滑,可血液流动,情感发自于内的火烫却远非香皂所有:“都好。”
“真的?我这么差劲么?”吴征方一皱眉做懊恼状,很快就忍不住笑意,双手牵着倪妙筠的柔荑抚在窈窕玲珑的娇躯上道:“那么,敢问一句,倪仙子用香皂沐身,将香皂当做在下之手时,是怎生一副模样?”
“哎呀!”倪妙筠终于娇呼出声,羞态四溢的浓浓鼻音香糯贯耳,想起自己思念他之时,两手抚摸着雪玉般的身体,不多时便骨酥腿软,肌肤上满布红潮。这模样在吴征身边想起来更加羞人,以至于居然有了股心悸般的感觉。
“是这样么?”吴征把着倪妙筠的柔荑,以掌沿刮过乳廓,纤纤五指撩拨琴弦一样拂过蕊珠。
那手腕翻旋从乳峰中央一路往下,掠过细长的脐眼没入两腿之间,却只若有若无地搔着大腿内侧,仿佛彷徨不知所往:“然后呢?该往哪里去,怎么去?”
“你好坏”语声越发浓甜,倪妙筠手腕一振脱开吴征的控制,一手向后捉住硬挺的肉龙,一手探指在蜜缝里拨弄着道:“人家没有!第一次要给你,人家自己都舍不得碰。所以,真的只是沐浴干净而已,并没有,并没有刻意。”
“妙妙”吴征万万没有想到。此前听女郎诉说沐浴时的思念与绮念,料想她忍不住自渎一番,原本对此极有兴趣,一想女郎在自己纤长的手指拨弄之下婉转呻吟,定然是说不出地诱人。
可不想倪妙筠即使绮念重重,仍守分寸,不由心中大是感动。更觉倪妙筠捉住肉龙的小手虽在旋转,倒也是浆洗的意思更多些。
“完完整整,方才你开心么?”倪妙筠满面娇羞,又难掩得意与满足,目光上挑,与吴征一碰便即逃开。片刻后又流转而回,一触又逃。
“一生之荣幸。”吴征闭上双目,享受着女郎将自己胯下洗净。虽非刻意,可柔软小手轻抚弹拨,细致入微,同样滋味绝佳。
“那现下洗干净了,咱们穿好衣衫回屋去。”两人约会之前都已沐浴过,只消洗净了胯下,身体并无污垢。倪妙筠轻轻一点,裸着娇躯跃出水面翻出浴桶。透明的水流自她娇躯上飞珠碎玉似地滴下就已绝美,更不说女郎踮着足尖,落地时玉乳摇摇,直让吴征看得呆了:“你方才说了。
在床上更舒服,还有许多许多姿势人家先回去等你。”裹胸,对襟,外衫,款式颜色自是上上之选。
吴征饶有兴致地旁观,美女穿起衣服来一样地优雅好看,但也没能发现这些衣物有甚十分特异之处,不知道倪妙筠非要穿上衣衫究竟是何用意。
女郎穿戴整齐轻燕般翩飞离去,吴征才爬了起来,抖开倪妙筠为自己准备的干净衣物。依着自己身材裁剪的士子服当价值不菲,但也只是件普通衣物,看不出更多东西来。
天阴门的女子想必是清静寡淡久了,都有这么些奇奇怪怪的癖好?着实叫人捉摸不透。吴征摇摇头也穿戴整齐,踏着月色回到正屋。屋门未关,倪妙筠俏生生地立在门口等候,见吴征来了目光又见躲闪,嘴角边还似有隐忍得十分艰难的甜甜笑意。吴征情知有异,但到得此间,他好奇之心早已尽去女郎既然有所准备,让她尽情为所欲为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