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郎的小嘴被堵得死死的,香舌早被吸走品尝,奶儿还落在一双魔掌里被大力揉捏,连峰顶的蕊珠都被卡在指缝里又拈又揉,不停地把玩。
快意到了极点,全身上下无一处不爽快,又无一处不难熬。幽谷里的花汁被抽送的肉龙自肉壁里挤出,再像瓢泼一样被排出洞口。
敏感的粗糙肉粒被肉龙碾磨了无数次,次次都在被强烈摩擦感激得浑身发颤时,龟菇又点中最深处的柔嫩花心,又是一顿碾磨若不是吴征以托举她的豪乳助力,女郎或许早已软得支撑不住。咕唧的搅拌汁液声虽大,也远不及啪啪的撞击声。
插入的力道如此强烈,有去无回一般,每一下都让男儿的胯骨重重地撞上翘臀。幽谷里龟菇探采着花心一阵碾磨,胯骨也将翘臀压扁了旋磨。待肉龙抽出时,翘臀又神奇地弹回了原本完美的形状。
那弹力之佳,似是并非吴征抬腰抽出肉龙,而是被这只臀儿生生给弹了开去。韩归雁双手在吴征捧在胸前的手臂上乱抓。强烈的抽送撞击不仅让花径里酥麻如泥,连臀儿都已麻木。
被封死的香口只能发出吚吚呜的如泣如诉声,花径里越发响亮的咕唧搅拌声似乎替代了她的呼喊。
只见她忽然开始剧烈地抽搐,绷紧的全身哪一处都在使力,哪一处都在发泄,樱唇激烈地回吻着爱郎,花汁更像暴雨过后的山溪一样一沽一沽地泄了出来。
吴征越来越快地抽chā,韩归雁已登临快意的巅峰,大泄特泄,他还差了那么一点点。爱侣之间若能一同高潮,其畅美滋味犹如琴瑟和谐,足以怀念久久。于是他加大了力道奋力抽送,死命地逼近那点咫尺天涯。
可韩归雁泄身后瘫软的身体忽然来了气力,她松开吸紧了的小嘴,娇躯向前一扑躲开肉龙的穿刺,一推吴征急急道:“坐下!”
只见女郎将满头散发向后一拨,半跪在吴征身前,两只小手一前一后握紧了棒身反复旋转,檀口一下子就将龟菇吸进了口中快速吞吐。
吴征已不及分辨韩归雁的用意,只知道高潮距离只在一线,巨大的快意又袭来,韩归雁口中的强劲吸力,仿佛在一瞬间就要穿透肉龙,直透春囊要将阳精直接吸了出去。吴征呵呵地虎吼声中,肉龙暴涨一圈,憋了许久的阳精炸了出来。
巅峰终于来到,女郎两只柔荑旋转更紧更急,吸紧了的檀口却忽然松开吐出龟菇。吴征正焦急间,只见女郎凤目上抬,香舌吐出,绕着龟菇马眼周围快速打着小圈。黝黑的肉龙,古怪的龟菇,与女郎绝美的容颜,艳丽的香舌贴在一起。
红润的舌儿上被一波一波的白浊染上,更飞溅在她的唇瓣上。女郎缠绕不停,目中妩媚之色随着阳精射出,越发深浓那香舌就这么绕着,绕着。
舔在最敏感之处,令爱郎一股一股地射得更久,更多吴征终于从断气般的憋闷里喘息过来。肉体的欢愉与视觉的刺激并行。
这一回射得分外地多,分外地爽快。正不知要如何说些心爱又心疼的话,女郎便沉入池中洗干净面庞,芙蓉般探出水面,微仰着头像只骄傲的小凤凰般问道:“怎么样?比你那位贪嘴的冰娃娃如何?”
薄纱般的水雾将这方天地笼罩在一片梦境中,湖心里的烟波山在清晨格外地旖旎温柔。桃林梨园里青叶沾珠,鲜花含露不说,坐落于山顶的天阴门这一派院落也都一派云蒸霞蔚。
辅以这一带山势的千岩竞秀,山溪争流,比起从前的天阴门又何止清秀如画了十倍?长夜漫漫终有时,不知不觉朝阳跳出了地面。天湖被照射得发出万丈光芒,也驱散了烟波岛上的薄雾。
壮阔广袤的天湖上飞鸟翱翔,白鱼跃波,浪花翻卷,水映长天。欢愉恨宵短。倪妙筠很少睡得这么香,这么沉,日光洒入窗棱她没有醒来,百鸟鸣啼也没有醒来,一直到窗外传来丝竹之声,她才朦朦胧胧地睁开惺忪睡眼。一曲清心普善咒,似山间溪流之缓,心灵为之荡涤,烦恼尽去,一时忘尘。
倪妙筠揉了揉双目,见吴征正侧身而握,不知何时自己的螓首已枕在他大臂上:“什么时辰了?”女郎异常慵懒,鼻音腻腻,双臂痴缠着伸了个懒腰。吴征才笑吟吟道:“时辰不知道,就知道大体是个日上三竿。”
“啊?”倪妙筠大吃一惊腾地起身,锦被从她柔嫩的肌肤上顺顺滑下,展露了半边赤裸娇躯:“那么晚了,怎么不喊人家,哎哟”昨夜彻底尽兴一回之后,吴征并未索求无度,倪妙筠也满足无比,二人相拥沉沉而眠。
欢好的时辰不算太久,可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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