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惜雪又想起身纳入肉龙,却又被吴征一把按了回去。男儿一不做二不休抱着她站了起来道:“我坐怀不乱,收放自如,不成么?”
“不是,不要”柔惜雪竭力抵抗,现下武功全失的她又怎是吴征的对手?男儿轻易地将她翻转过来,双膝跪在蒲团上,却不是为了念经礼佛。
女尼四肢下各有一个蒲团,因此上身趴伏,隆臀高翘而起,双腿大大地分开,腿心之间一览无遗,正是交合欢好时最羞耻的姿势。
“叫呀,你再叫呀,就算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只消单臂环扣着腰肢,任柔惜雪如何扭腰摆臀都逃不开。浪荡子调戏良家妇女的死皮赖脸与浮华无形,吴征心中大乐,原来这样还真的别有趣味。
“你你不要真的不要”抵抗徒劳无功,柔惜雪绝望地又落下泪来。她是真的又惊又怕,文殊菩萨面前调戏落发修行的女尼,这等罪业何等深重。此前的奇思妙想被他现学现用,女尼悔之无及。
“真的不要?吴府的规矩可是不能改的,你可别后悔。”吴征恶狠狠地恐吓道,目光却落在柔惜雪的娇躯上。
在文殊菩萨座前浪荡了一番,几乎什么都做了就差最后一步,吴征都还没机会认真地看清楚这具洁白,曲线玲珑,兼具骨感与丰盈的性感躯体。
柔惜雪年岁已不轻,上天给她的关爱几乎全在这副娇躯上。都说红颜薄命,身为天阴门掌门之尊本不应有如许多的劫难,但她偏偏薄命,这一刻吴征不由感慨,她有多薄命,红颜之色就有多美。
不说体态,光这一身靡颜腻理就艳压群芳。她虽无螓首,却生就宛转蛾眉,剪去的青丝只让她更加柔和恬淡,云容月貌。
岁月让她不再如少女一样青春逼人,却让这具娇躯全然成熟。背脊温雅几不现骨,常年清淡的饮食又让她的腰肢仍然纤细而腴润。两片臀儿挺翘而紧致,吴征方才抱起她时只觉表面柔软若糍,但若再掐入少许,便有惊人的弹性反震。
其丰满傲人,令两手握上去全是肉脂,不觉半分骨质,此刻柔惜雪跪趴耸臀,挣扎之下丰腴的臀瓣频频甩抖,片刻间又恢复原位,弹性之佳诱人一尝究竟。可吴征尚来不及去欣赏她的种种媚态,目光只落在腰后半只巴掌大小的纹身上。
柔惜雪的慌张有很大一部分来自于此,此前她献媚之时也始终在刻意遮掩。腰后的这一枚,纹的正是她的两瓣丰臀。月白的肤色,优美隆起的臀型,还有丰满的臀瓣间被遮掩盖去成一缝阴影的幽幽深沟,躲藏在深沟里的一点粉皱小菊。
每一样都栩栩如生,每一样都极具神韵,每一样都透出一股淫靡艳色。吴征不得不感叹,这枚纹身可谓妙到毫巅,堪称国手之作。可对柔惜雪而言,便是屈辱的烙印,凄艳得让他心中隐隐作痛。
“我你放开我,先放开我好不好”柔惜雪便似一片雪花般无力,可怜地泣诉着,玉腿分开,腿心大方,胯间仿佛在灌进凉风让人浑身不自在。更可怕的还是腰际纹身再也遮拦不住,一定已被吴征看得清清楚楚。即使已想过了千百遍,已做好了各种心理准备,真到此时,她还是怕得心神俱裂。
堕入深渊的过去,不知吴征能否接受得来。“不好,当然不好。你方才可是说了谎话,说谎要罚的。”吴征一手按在柔惜雪腰后抚摸着那枚纹身,一手轻轻地拍打着臀儿,柔声道:“我们家从来都这样,难不成吴府上上下下还要为你一人改规矩不成?
你让我放开你,我还想让你不要无谓挣扎,徒劳无功啦。嘿嘿,谁让我看上你了呢?”腰际的纹身处起了奇妙的感应,吴征每摸一下,柔惜雪都要打个冷颤。
这一片原本普通的肌肤忽然之间变得极其敏感,莫说女尼本人,吴征摸在上面,都能察觉到这片凝脂一样的雪肤下方,肌理在一阵又一阵地痉挛,发抖。
这股反应之剧烈,力道之强劲,不仅牵引着迷人的两枚腰眼深涡一凹一陷,连肥嫩的臀瓣都一道儿抖动起来。
“不要再碰那里求求你,求求你”柔惜雪已慌张得进退失据。她并非不识风月的处子,也愿意为了吴征放下矜持,可是现下,曾让她麻木,被她看做不过是一场苦修的动作全禁不住羞意大盛。仅是觉得羞还罢了,她心底的一根根刺,一个个深藏的秘密都被吴征看在眼底。
女尼又有一种悬于深渊,前途未卜之感。“要的,内宅的惩罚一贯不重,但是谁都不能免。”
“啪,啪,啪。”拍打声极富韵律地响起。男儿的大手极快地拍下,在丰臀上一沾即走,使得每一下拍打都发出极其清脆的响声。>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