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小院。柔惜雪心中甜甜,只想珍惜这段难得的时光。
“我哪里配得上。”柔惜雪凄凉间,灵光一闪,猛然听明吴征话中之意,急道:“你你莫要乱来”
女尼很少如此惊慌,情急间竟然忘形。一惊之下双掌撑在吴征两片肋骨处支起上身,秀眉深锁,不可思议地凝望着他。吴征的目光热辣而真诚,原本嘴角还有些玩味的笑容。
柔惜雪的玉骨之躯再怎么又香又软,手肘仍是坚硬,吴征两肋被肘尖一抵吃痛,不由抽着冷气撇了撇嘴角。“啊哟。”柔惜雪惊觉,慌忙双掌撑向吴征脖颈两侧的床面,当下谈起正事,她一时也顾不得青光大泄支起上身。
“别,这样舒服。”手肘压肋虽疼,倒也别有妙处柔惜雪一对美乳甚豪,支肘时奶儿悬垂而下,竟长逾藕臂,恰将乳峰顶端一小截垂于吴征胸膛上。
莓珠坚硬,乳肉软嫩,前后摇摆着甩荡时厮磨于胸膛,滋味绝佳。吴征伸臂支着柔惜雪的香肩,维持着两人之间恰好的距离。只需微微晃动女尼香肩,双乳自然摇摆不停,厮磨不断。
“你莫要一时兴起”“我下的决定什么时候一时兴起了?”吴征半眯着眼大是受用,好整以暇道:“你当我随口说说哄你开心?还是你想翻脸不认人?”柔惜雪一时语塞,吴征同样历经磨难,大事不会轻易出口。
但要说吴府接纳她,女尼同样难以想通。两人胸乳交贴,亲密无间,吴征施施然道:“你有没有想过,我是什么时候喜欢你的?”
“喜欢我”柔惜雪目露迷茫,却心跳如鼓,满面绯红。自己对吴征动了心,一来吴征所为事事切中她心房,二来也是从前于吴征有愧,存了报偿之念。
男女之情,先动心的那一方总是弱势些,难免要有求不得的心态。吴征占据上风本就予取予求,柔惜雪心怀愧疚,他想要自己做些什么,多半难以拒绝。
吴征年轻潇洒,吴府里又绝色众多,实在不差柔惜雪一人,但有女子投怀送抱,他尝尝鲜也是平常之事。
柔惜雪对吴征的为人有所了解,知道他向来心善,但文殊院里他甘冒菩萨降罪的风险,未必没有因自己出家女尼的身份,而欲一寻刺激的想法。
万万想不到,吴征竟然说出喜欢二字来。看他带笑的目中一片暖意,不乏对女尼赤身裸体的爱慕之外,半点没有说笑。镇海城夜游,吴征曾问她何时动心,羞得柔惜雪想找条地缝钻进去。个中震惊之处,却又不及现下这一问。
“是呀,喜欢你。”吴征享尽艳福,一把将柔惜雪搂在肩头,抚摸着她光洁顺滑的背脊道:“我向来敬佩尊师重道者,像你这样,一切以师门为先。
甚至愿意风险一切,我尤为敬重。我娘从前自私,只为了我一人。天阴门的重担压在你一人身上,又有贼党之事日夜心惊胆战。我对家中每一位都说过,我好生敬佩你的坚强与担当,换了是我,孤身一人真未必做得到。”
吴征悠然神往,这段经历虽不堪回首,却是柔惜雪生命中不可磨灭的一部分。女尼用她的坚强,犹如普照的佛光辉映着炼狱般的时日,照亮了漫无前路的天阴门。
“偏生你又这般好看,不仅脸蛋儿迷人,还奶大臀圆。呵呵,从前是真的不敢想,更不敢去坏你修行。我这人定力时好时坏,碰见不喜欢的女子,任她再漂亮也不会沾染半点。
迭轻蝶你知不知道?从前青城派的掌门之女,也是艳名远播,可是我第一回见她就觉厌恶,脱光了在我面前,我也不想看一眼。怎么样,像不像个立身极正的君子?可是你一个落发修行的尼姑,一知你动了心,我立刻难以把持。想方设法要你还俗,简直浪荡下流,不要脸面。你说。
这样看来我是今日才喜欢上你的呢?还是从接你来紫陵城吴府之时,便已经喜欢上你,只是自己不知,也不敢去想而已?”柔惜雪用力地眨着眼,还是止不住泪水溢出眼眶。
吴征紧了紧臂膀道:“你不需妄自菲薄,我也没嫌弃你。霍贼虽十恶不赦,他满心都是江山天下,是个有雄心壮志的一代枭雄,这种人都不会是单纯的好色之徒。
再说一在大秦,一在西北,相隔千里,他就算一时兴起,又怎生见得着你?霍贼留着你是想有朝一日用于关键破局之处,也不必过分勉强触怒于你。
他待你,更多的是控制,当做一名手下,而不是贪恋美色以你为奴为仆,对吧?”“嗯我得承认,他不是个简单的下作之徒。”“但你与他那些贼众同党又天差地别,想要控制你,就要用很多方法,所以霍贼也不啻于用些平常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