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切齿痛恨之余,又惧怕不已,桃花山一役天阴门大败亏输,除了霍永宁计策得宜之外,柔惜雪的心魔同样是重要原因。吴征的阳物施以的痛苦止于肉体,柔惜雪心中偏没半点抗拒不快。
只觉这根阳物给自己带来不少痛苦,却越发地喜欢。它的粗大火热,令女子迷醉的气味,甚至是膨大圆润的龟菇都有几分可爱,一时爱不释口。喉间被龟菇抵个结实,窒息般的难受是这根可爱之物的滋味,迷醉的气味也在口中留之不去。
似乎这一刻吴征正霸道地侵犯着自己的樱口,将这处全然占据。柔惜雪拼力地吞咽,去感受它的形状,习惯它的粗大。柔惜雪再度吐出肉龙,香舌卷洗着龟菇。她美眸低垂,只见整根肉龙沾满了香津,荧光发亮。
再一想这些全是自己的功劳,羞涩难言之间,竟觉小腹中升起一团暖融融的热焰。她又抬起目光与吴征对视,正见吴征紧咬牙关,双目赤红。女尼心中窃喜,虽更觉害羞,又有一股坦然。
既已倾心相爱,又何须故作矜持,只从心而发便了“好主人”柔惜雪将肉棒贴于脸颊边摩挲闻嗅,轻声道:“惜儿乖不乖?”
“乖”吴征赞赏道:“任由主人塞得满满的也不躲,真乖”“人家也喜欢主人的棒儿,爱它还来不及,可舍不得躲。”“肉娃娃浪成这样,它可难熬得要命了。”吴征指了指胯下,又顺势挑了挑脚趾。
柔惜雪以口侍奉动情以极,贴在吴征脚面上的幽谷花汁不断。湿淋淋的不仅是肉棒,脚面上同样汁水淋漓,其水光晶亮还要更甚于肉棒。吴征大脚趾寻着肉缝一挑,轻易便剥开两瓣肉叶,以趾腹抵着幼嫩洞口研磨。
“嗯”柔惜雪被突如其来的刺激激得一声媚吟。一下下发自心底的本能反应让她面泛红霞,可是娇躯却全然停不下来,幽谷洞口正频频收缩,贪婪地吮吸着吴征的脚趾。
吸力之强,花肉一嘬一嘬,竟将足趾吃了进去。吴征同样颇感新奇。与手指一样,足趾被吮吸时一样会传来舒适的异感,不仅滋味甚佳,还大增情趣。
以手指拨弄花肉常有,自家女眷们绵密软腻的触感各个如数家珍,但以足趾挑拨,还被花肉小嘴一样吮吸着吃了一根趾节进去还是第一回。
柔惜雪一看吴征受用的模样,就知他十分喜欢。且爱郎还露出新奇之色,两人误打误撞,居然别开蹊径,不由相视一笑。“主人,惜儿想想像玦儿一样,用嘴吸出来主人喜不喜欢?”
“喜欢,不过还得加一样!”吴征精神大振。柔惜雪的樱桃小口天生窄狭,滋味大佳,其天性坚忍令深喉之技更是无双无对,吴征本就十分期待。
再看她现下满心主动,简直把自己像顶礼膜拜的佛门圣人一样侍奉,吴征揪捏着女尼峰顶的梅珠,心痒难搔道:“还要惜儿用这对大奶夹着,和小嘴一起来,”
十分符合身份的豪乳,吴征总有些奇思妙想,奇形怪状的类比之言乍听时柔惜雪又是害羞,又是好笑。
女尼从这句话里还是听出吴征对自己胸前妙物的喜爱。两人在文殊院时匆匆忙忙,又各有许多心思,并未全心感受欢好之美,更没能好好细品对方身体的诸般妙处。现下说得开了情投意合,吴征毫不掩饰自己的觊觎与欲望。
女尼同样心喜,情郎对自己身体的喜爱,也是情意中极重要的一部分。“是若做得不好,主人要教惜儿。”柔惜雪嫣然一笑,明眸中烟雾弥漫,微扬上身将悬垂的豪乳对着肉龙略作比划,便双手一捧。
乳肉丰盈满硕,浑圆挺拔,再经玉手一捧,上沿处便拱起两道惊心动魄的弯弧。女尼咬了咬唇瓣,将上身向前一凑,丰满的奶儿便将肉龙一口吞进幽深的沟壑里,将中段的大半根都夹在中央。
温香烘软的丰乳触感绝妙,肉棒夹在其间如躺云端一样轻飘飘的,说不出的销魂蚀骨。柔惜雪适时地一低头,半截艳舌轻吐,与穿透了沟壑的龟菇缠缠绵绵。
吴征极其满意地叹了口气,与她的爱徒冷月玦不同,冰娃娃爱的是吸起来的滋味,而柔惜雪则爱的是这根肉棒。女尼的双乳高耸丰满,肉棒被夹在沟壑底部,本如嵌了进去一样。
柔惜雪双手捧乳,低头舔龟,正把这淫靡之态看得了然于胸。乳肉绵软,固然舒爽,却不够畅快,女尼略加思索,对此不甚满意。她将双掌由捧转为左右抚按,将乳肉向沟壑间的肉棒一挤。
“惜儿”无边无际的肉感奔涌而来,身体上的快感已让吴征爽得连连低喝,柔惜雪的动作更是让他脑中嗡嗡直响。吴府里拥有一双傲人豪乳者不少,口乳侍奉更是每回欢好都缺不了的助兴之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