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女尼脱力的藕臂,痴缠吴征之时缓缓抱紧。别样的快意让吴征闭目享受了一番,才继续突进,直达花心。
光滑腻润的花肉分明奇紧,偏生全无阻滞。就像女尼吚吚呜地摇晃着臀儿难耐非常,却半点不能抵抗吴征将她的花径贯穿。
在文殊院里吴征已尽情享受了一回,情知这样的花肉最适合奋力抽送,犹如在旷野里策马奔腾一样爽快。他静待柔惜雪适应了片刻,柔声道:“主人要来了。”
“嗯。”柔惜雪重重点了点头,以吴征的强壮有力,一旦大开大合地发动起来,必是狂风暴雨!女尼抿紧了唇瓣,紧张地期待着。
“别怕,惜儿看清楚才成。”吴征双手各握一只纤美足踝,双臂大张向上一举。柔惜雪的双腿被刺斜里反压而下,几乎压至双肩,胯间由此不仅大大地分开,更是幽谷朝天,花唇正羞人地一张一合,仿佛在贪嘴地吃着嵌入的龟菇。
“自己抱好这里,好好看。”吴征示意女尼自行攀稳了双膝,助他固定好姿势,这才一轮抽送!“唔主人”柔惜雪哀啼一声,幽谷被冲击满贯之后的胀痛难耐,旋即肉棒抽去后更是巨大的空虚。
空虚得人心里发慌,再顾不得胀痛。因两人姿势的缘故,柔惜雪的视线里满是黑绒丛生的胯间,那贲起的幽谷花唇肥白丰满。一黑一白间,裂开的花径里一抹鲜艳如血的红。朝天的幽谷,杵落的肉龙,一切都淫靡到了极点。
就连吴征要她攀住膝弯也是有意为之,如此一来,她虽被插弄得身娇骨软,却能全身发力,不至于瘫软于床,看不清胯间的淫靡艳色。“主人太大了”感官与视觉的双重刺激,让吴征直抽送了三五回,柔惜雪便开始颤抖起来。
女尼心中羞涩,却舍不得离开这抹艳色。严丝合缝的蜜裂,小嘴一样含着一只粗长肉棒,鲜红的花肉痴缠着它被来回杵弄不停。那肉棒将花唇抵成一圈幼圆,狠命地杵下没入丛生的黑绒间,直插得花径里痉挛连连,升起酸麻淫痒之感。
“好不好看?”吴征又是一轮狠命地抽送,让女尼哀鸣阵阵。见她妙目一眨不眨地盯着胯间淫靡,花汁越流越多,插弄间像喷泉一样从朝天的幽谷里飞溅出来。
不由兴致磅礴,一下下的重击到底。荷包样的花唇一张一合,肉棒插入时合拢,抽离时舒张,配合得天衣无缝,让吴征畅享奋力抽送的爽快!
“主人在奸弄惜儿惜儿好快活”柔惜雪哀戚之声又曼妙婉转,每一下都像被插进了肉里头,心肝都像要被插得从胸腔里跳出来。
肉棒挑开洞口,直探藏匿于幽深的敏感花心,美妙得难以抵挡。女尼眉舒眼媚,悬空的臀儿起起落落地筛动,一片狼藉。
“问你好不好看,答的什么?”吴征笑骂,连着几下重挺之后,将肉棒插到最深,压着花心嫩肉转动腰杆碾磨。女尼哭叫着哀啼,险些背过气去。“好看”“什么好看?”
“主人奸弄惜儿的样子好看”柔惜雪气息奄奄,好容易缓过一口气,一边答一边啜泣连连,娇弱不堪。幸好吴征并未一心用强,否则抓住时机再狂捣猛送,非得把她弄得晕过去不可。
“这才乖。”吴征低头与她一阵深吻,吻得柔惜雪喘息更急。幸好幽谷被蹂躏了一通之后肉棒静止不动,才得片刻止歇。柔惜雪咬了咬唇瓣,微觉凄然,不安道:“夫君莫要停下,惜儿受得住。”
“傻瓜,你受不受得住,我不知道么?”柔惜雪现今身子骨弱,当真挨不住吴征连番征伐。两人在文殊院交合了一回之后,回到小院吴征便由她服侍,更不做任何忍耐,该射就射,就是怕伤着了她。
“那夫君这样会不会难受”“不会,惜儿的身子这般好,一会儿照样射个畅快,把惜儿身上弄得黏黏的,哪里来的难受?”吴征起身又攀起柔惜雪的玉腿。
这一回抓在她浑圆的腿肚子上,不叫她使力,道:“我们的修行从这一回开始,今后就会越来越好,就算整夜整夜的欢好,你也不会承受不住。”
柔惜雪又羞又喜。喜的是武功将回到自己身上,再不是弱不禁风。羞的是今后好一段时光,两人都将连夜欢好不停。
想起吴征先前所言,要把身体里的每一处腔道都变成他的形状,实在不是虚言。念及此处,柔惜雪一阵心悸,幽谷却是一阵收缩,自行沁出一汩花汁来。
“谢谢夫君。”柔惜雪只觉压着自己,深入自己体内的男子几有再造之恩,她除了一个谢字已不知该说什么感恩之言。
女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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