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吃就赶紧吃个饱。”
“嘻嘻,正要尝一尝!”倪妙筠隐约觉得不妙,已被吴征一把搂住,她忸怩了几下,低声道:“莫要太狠心,师姐快受不得了。”
“我当然知道。既心疼她,怎地又不帮忙?”倪妙筠俏面绯红,想救柔惜雪,唯一的办法就是让吴征快些射出来,叫他左右为难。
恍惚间吴征张怀一抱将她搂住,凑上樱唇一阵亲吻。女郎刚稍稍安心,若仅是如此,勉强还能受得住。转瞬间娇躯一轻又被吴征凌空抱起,摆在身前一放,竟将她放在柔惜雪身上。二女臀瓣交贴,绵软的臀肉几乎融在了一起。
女郎吃惊喘息之间,吴征肉棒冲入柔惜雪的凤宫,女尼臀儿自然而然地绷紧微抬,二女臀瓣互相挤压,又传来一股丰弹的相斥之力。吴征紧紧吸着倪妙筠的香舌,雄腰挺耸快到了极致,胯骨相撞的啪啪之声不绝于耳。
柔惜雪泄了一注又一注,残存的神识情知爱郎也到了关键之时。她紧咬牙关,强撑酸软的娇躯承受着,等待激情迸发的一刻。女尼虽不堪征伐,心中一样期待被喷发时的热滚浇淋快美。
粘稠湿滑的花径再一次被肉龙塞满,花肉的律动已到了抽搐的境地。她纵声一呼,又戛然而止!
阳精的浇灌久候未至,被巨物分开的穴口却传来一阵奇异的冰凉。肉棒之外,另一条冰凉湿滑的软嫩之物正点在两人交合之处。滚烫的肉棒,冰凉的软滑,仿佛万蚁噬身一样难熬冷月玦钻在两人身下。
只见师尊的穴口饱受蹂躏之后已彻底张开,自蕊珠肉蒂起裂出一片粉肉来。次次深入的棒儿不见龟菇,只见青筋缠绕的棒身。冰娃娃照着二人结合处一舔,只觉花汁香气袭人,甜美可口。
嫣红充血的花肉比凉糕还要软糯,比吴征亲手烹调的皮冻还要爽滑,比最好的冰粉还要弹口。
嫩舌的舔舐比之肉棒抽chā的粗暴温柔无端,仿佛一股带着温热的无形之力,让紧绷的花肉酥透美绝。抵抗肉棒都已无力的幽谷在转眼间就丢盔弃甲,一溃千里心花怒放,饱蕴的汁液以倾泻之态从花径里滚落出来。
柔惜雪大声的娇吟,摇摇晃晃再也支持不住,金山倾倒,玉柱崩塌,颤抖着就要摔倒。可情郎并没打算让她稍歇片刻,大手扳住纤腰助她保持身形,依旧是狂猛地左冲右突。
连爱徒也没就此罢手,打铁趁热,贪嘴的冰娃娃火辣辣地吸吮,大口大口地将泄出的花汁与酥嫩花肉一同吸进嘴里。快意几已没顶,柔惜雪似被层叠的浪潮连连抛向高空。
高潮一波更甚一波,旧的还未断,新的又来,柔惜雪泣不成声:“惜儿真的受不住了冷姐姐别别再舔了主人奸得惜儿好快活惜儿又要又要泄出来”她软绵绵地娇喘着。
忽感花径里的肉龙粗了一围,愈发火烫。柔惜雪一僵,情知爱郎也达关键之时,她赶忙运起浑身气力,勉强支撑着娇躯顺着吴征抽送的节奏,前后摇摆起娇躯来。
所幸那条要人命的灵蛇一转就消失无踪不再使坏,否则决然无法抵受。倪妙筠轻轻地坐在师姐身上,猛觉吴征呼吸大急,整根嫩舌都几乎被他吸了去重吮。
臀下的柔惜雪也第一回主动拧身,她美眸圆睁,用力地将舌儿吐得长长的,双臂回环抱紧了吴征,将一双奶儿在情郎胸前画着圆,此刻心情极为复杂,又是羞涩。
又想情郎酣畅淋漓一回,还担心师姐未必捱得住她心乱如麻方寸尽失,只想着要吴征快些射出来
大逞口舌之欲的冷月玦与师尊同一时刻察觉异状,灵舌在结合处一转,又一挑移向春丸打着旋儿,樱唇一张一吸含入一颗,轻轻叼着,重重吸吮!
男子的命门之地,原经不得太重的折腾拉扯。可四人在这一刻竟有绝佳的默契,柔惜雪挺腰款摆,迎送肉龙,让吴征只需极小幅度的抽chā,便能深入浅出。
怀抱里又是倪妙筠动人的娇躯,胸前是她触感绝佳的高耸笋乳。吴征若暴怒的猛兽般低吼,全身上下猛然抽紧!
铁箍样的手臂几乎将倪妙筠环得难以呼吸。大口而短促的呼吸带着焦急的节奏大力吸吮着香舌。急陷急挺的胸膛毫不怜惜地蹂躏挤压着笋乳。
垂落的春丸一缩,腿根一紧,棒身急速猛颤起来,大股的阳精穿过棒身,将肉棒涨得一鼓一鼓地律动,灼热的阳精以喷发之势浇淋在花径里。
柔惜雪紧紧牙关,幽谷也像只小嘴一样紧紧咬合,温润如玉的花肉逼仄到了极点,仿佛要把每一滴汁液都挤将出来不管是深入体内的肉棒,还是花径里的含露媚肉:“主人惜儿惜儿又被奸弄得尿将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