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女时常在吴征发力冲击之时,一左一右以口叼起她高耸的笋乳,总让吴征冲击得更狠更重,也让她更加快美得有霞举飞腾之感。舒服归舒服,可不管再怎么羞人的事情倪妙筠都是被动承受,要她神智清明时主动献媚一回,那是一次也没有。
女郎万万想不到这居然是吴征近来最大的心愿。平常没什么,吴征不会强迫,也会让她慢慢适应。
到了眼前,居然成了冲击玄关的心结。大事当头,时不我待,事不宜迟,难怪吴征笑得那么古怪,轻声耳语里还提了个最羞人的想法。
倪妙筠乍听之下,心中其实没有抗拒,吴征的事情眼下比什么都重要,但真要让她依言而为,那是怎么都提不起勇气来。吴征搂着倪妙筠的腰柔声安慰,他也不愿逼迫,但心愿既有,实在没有旁的办法。
他心里也着实期盼,依倪妙筠的性格,不是被推着怕是一辈子也难以主动,当下正是良机。“你就是这样欺负我,明知道明知道人家拒绝不了你”倪妙筠嘟唇万般委屈,尽力板着脸以掩饰慌张与羞涩。女郎满心想的都是今日决不能再惯着他,每回都着他予取予求,怎么也得拒绝一回。
话到了嘴边终究心里一软,撒着娇扭着腰,似在无力地求饶。“我也不想迫着你,这不是没办法嘛。”吴征看女郎硬撑着的模样心中乐开了花。
笑是决不能笑出来,否则真把她羞得急了,说不准一时激动掩面逃去。他只能尽力苦着脸,似在无奈的哀求。
“你还不想迫着我,这些日子哪回不是了?哼。”女郎一抖衣袖,一扭香肩,甩开吴征拉着她的手,显是说起来羞恼交加,有些急了,只听嘶啦一声,发力略大,薄薄的丝袖发出裂帛声,大半截藕臂即刻露了出来,青光乍现,倪妙筠更羞,满面绯红不依着捶打吴征胸口。
心中娇羞无限,本该骂上几句以抒胸臆,可又怕说出来的话必然不堪之极,叫同门听了更要笑话自己。“主人不必心急,倪姐姐怕羞,待惜儿先来服侍主人。”对付倪妙筠,哄是行不通的,骗也不得行,强迫更不成,唯能半哄半骗半强迫。
其实也是让她慢慢适应,卸下心防的过程。倪仙子可不是陆菲嫣一点就着,也不是冷月玦什么都想试一试。既然人多,光靠吴征一张嘴皮子同样不济事。冷月玦平日在吴府内宅里是胆大包天。肆意妄为。
但在这里就不敢太过造次,有所收敛说到底仍是她的师门长辈。柔惜雪就没这些顾忌。师姐妹之间感情甚好,真有些冒犯倪妙筠也不会怪罪她。再说了,以她老于世故,直透人心的眼光看来,倪妙筠其实受用得很。
所表现出来的抗拒只是天性里的害臊与面子薄,不反对两声,总怕人说她浪荡。“你看看,还是肉娃娃懂事,怪不得能当你们的掌门!”来了帮凶,吴征精神大振。
顺势把娇羞的女郎搂在怀中,让她逃脱不得,一边饶有兴致地看着柔惜雪。女尼先前一言不发,以她的聪慧与八面玲珑断不能是脑子放空发呆。正待吴征与倪妙筠闹起别扭,险些发僵的时刻出言,一定有些不一样的门道。
倪妙筠见状微微松了口气。吴征总能轻易找着她的敏感之处,各种轻抽款送让她羞态百出。两人私下相处不是大事,她最怕就是第一个被按在床上,一旁的柔惜雪与冷月玦看得津津有味
只消不是第一个,似乎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莫名的念头让倪妙筠吓出了身白毛汗,近来的淫靡生活竟已刻入神魂,不知不觉间已有了在吴府里随俗浮沉的倾向。肌肤微湿,这才发觉吴征同一时刻也出起了冷汗。
女郎微觉讶异,顺着情郎的目光看去,柔惜雪膝跪着直起上身,解落罗带,两片对襟敞着向两肋侧一滑,露出那对圆隆丰熟,散发着诱人果香的奶儿来。女尼舒展藕臂反折向后背,丝衣就此顺着比绸缎还要光滑的肌肤滑落。
她身材本就丰满,这般姿势更让腰肢弯作拱桥,硕乳隆臀前凸后翘,分外妖娆。柔惜雪的动作生疏,扭转娇躯的姿势也有些僵硬,目光不时闪过不安与羞涩。她同样不是陆菲嫣,没有那幅举手投足自自然然就媚骨天成的妩媚,可是对吴征而言,这样的柔惜雪一样诱人,尤其是目光不敢与吴征对视,闪烁着垂落,这份乖顺分外惹人怜爱。女尼稳了稳身形,又帮吴征褪去裤管,将高高昂扬的肉龙捉在手中。
娇躯微颤,似是被手心里传来热乎乎的温度烫得发抖。她左腿折起足尖定于床面,右膝跪稳,扎了半个弓步,显露的玉胯间乌黑一片。
虽是清心修行数十年的尼姑,一旦晓得风月之事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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