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简单,轻易便能翻折搭在腰肢上。吴征掀开旗袍后摆,美妇圆如满月,又丰又隆的臀儿便朝天翘立地露了出来。
旗袍撕裂的肩线,在祝雅瞳弯腰下折的身姿下,又怎能兜得住浑圆饱满的奶儿。那奶儿悬垂而落,丰硕的乳肉垂下如挂架熟瓜,美不胜收。吴征心头大跳,残破半搭的外衣,若隐若现的视觉,最诱人的部位却又不着片缕,有时真比一身赤裸还要诱人。
“浪成了这般模样,这是准备干什么?”吴征牙关颤抖,双手叉上细而腴润的腰肢,简直不知道自己怎么忍得下来?若非已具十二品修为,心性又上了个台阶,绝难做到。他并不是仅仅为了情趣。
祝雅瞳春心大动的模样前所未见,叉开如玉扇的美腿拱起挺翘的臀儿,一片茂密的乌绒之下,花穴口的两片嫩脂开合不已,开时只微分,现出玫红的花肉与一线蜜裂,合时却是紧紧地一缩,仿佛肌肉发力时的抽紧。
那收紧的力道令满溢幽谷的花汁像糖浆一样被挤出,见之心颤。可想而知若是粗大的肉龙插了进去,又会被怎生狠狠啃咬,神魂俱爽。
祝雅瞳娇喘吁吁,难耐地回过螓首,目中的光芒越发明亮道:“想要征儿插进来,快些难熬得很莫要再折磨人家了”
唇红如丹,肤白如雪,发黑如夜。吴征几乎窒息,扶腰的双手不自觉地一加力,肉茎更是难以自制地一阵弹跳,连珠似地拍打在的臀肉上。
臀儿光是拍打的声响就令人心惊肉跳,棒身挺立膨胀,蕴含的热血更是传来炽烈的高温,烫得冰凉的臀肤不自觉地收缩。腰侧被捏,更是令全身酸痒难耐。
祝雅瞳螓首回望,柔顺的秀发自背脊顺着颈侧滑落,以更大的幅度扭腰摆臀道:“瞳瞳忍不得了吴郎垂怜快些给个痛快”
不知是腰肢的酸软让美妇难以抵受,才扭腰想要挣脱,还是幽谷里的空虚难耐已到了极点,摆臀主动追寻能一解焦渴的肉棒。
吴征并未刻意躲避,臀儿摆动之际,恰巧嵌入臀丘中央的沟壑里。祝雅瞳的臀瓣极为丰满高翘,臀沟深深难见其里。即使以吴征的粗大,两片臀瓣也能将之合拢在内,仿佛只小手一样握了一围。
可小手再好,又怎比得这一片膏腴丰沃之地的又软又柔?臀瓣仿佛有生命力般,刚让肉棒嵌入便有力地一夹一夹。
虽只夹住了小半根,尚有大半裸露在外,触感便已销魂无比。吴征心火狂冒,向后略退,肉棒上端没入臀沟,根部缓缓抽离,仿佛绝世高手手中缓缓出铗的宝剑。
祝雅瞳的双目光芒亮到了极点。龟菇彻底没入臀沟抚过后庭嫩菊时,她双眸猛然一张,嘤咛出声。龟菇抚过褶皱抽出钻入芳草丛里,她又略松了口气,贝齿咬着唇瓣,已做好了被刺破娇躯融为一体的一切准备。
“娘磨得好一口宝剑!”吴征大口大口地吸着气。在惊涛骇浪扑面而来之前凝聚浑身气力,才能不被狂潮所淹没。
“好么?娘要看看征儿的宝剑够不够锋利,够不够坚韧!”祝雅瞳挺稳了笔直美腿,绷紧了腴润腰肢,同样几乎窒息。一语双关。吴征在美妇身体里孕育,未能由她亲手抚养长大成人是两人心里难以弥补的遗憾。
但在最关键的时刻,祝雅瞳始终陪伴在吴征身旁。这柄绝世宝剑淬火而出,霜刃未曾试,里面又包含了美妇多少心血。
吴征此刻想的根本不是什么名扬天下,剑气如虹,他只想用胯下昂天翘立的宝剑进入美妇的身体,让她知道够不够锋利,够不够坚韧,以彻底征服柔媚到了极点的美妇。
抽动的幽谷,带着毛绒绒的芳草丛都像风儿吹过的水草,浓浓密密地搔刮着棒身与龟菇。冰凉的花汁还在源源不绝地涌出,堪比浸透绮罗的春雨,直令一片芳菲尽湿,却不能将吴征的欲火浇灭半点。春雨花露到了吴征这里,仿佛一瓢一瓢的火油浇了下来。吴征心火狂冒,闷吼一声:“看剑!”
咕叽的淫靡声,从龟菇挑开花唇初探入洞时便大大的响起。注满花汁的幽谷死死一缩,几乎严丝合缝。湿滑的花径却又欢腾般蠕动,仿佛一片无边的肉海,朝着侵入的肉棒席卷而来。
可肉棒像烧红的利剑切开膏脂,又像一杆仙家法宝,劈开前方肉浪滚滚,一往无前,极轻易地便尽根没入,满贯花房。
祝雅瞳忘形地尖叫一声,与吴征的小腹撞在丰臀上发出巨大撞肉声汇集一处,其声之销魂美妙,直令吴征一阵眩晕。
美妇猛地螓首一昂,背脊反向弓起,原本从颈边垂落的一头秀发抛甩而起,如一片夜幕降临搭在峭若断崖的背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