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娘子在请求老爷赏赐雨露。龟菇虽空了出来,可祝雅瞳舌尖仍点在马眼上,分明是任由他喷射之意。
吴征一声低吼,再也忍耐不住,阳精喷薄而出。腥浓的滋味,淫靡的一瞬,祝雅瞳不闪不避,还是一样的身姿摇摆,一样的舔扫。阳精射出,有些经由香舌逆流而上滚入檀口。有些则被舌尖阻挡,珠碎似地飞溅在她如花娇颜上。
美妇专注地舔扫着钝尖,任由阳精飞射得一塌糊涂。玉白的肌肤,润红的香舌,共同挂着浆白。
浓浊的液体喷射已尽后,再顺着香舌娇颜滴落在奶儿上。吴征满足地大口呼吸,像是射得脱了力,可顷刻间肉棒又昂扬如初,不见片刻软垂。美妇的模样颇有些被凌辱的楚楚可怜,吴征心情激荡,只想要立刻回馈于她。
将祝雅瞳横抱着来到床边,美妇娇躯一翻,猝不及防地将吴征按在床上道:“嘻嘻,别猴急嘛,人家先去清洗一下。”
“我去置办。”祝雅瞳点在吴征胸口,像用一指之力将他按住阻止他起身,摇头道:“哪家府上的老爷会去伺候人的?乖乖等着,我去去就来。”欢好之后温存一番,再帮着伴侣清洁身体是吴征做得习惯了的,府上女眷皆爱这份温柔。
吴征向来也觉得义不容辞,哪有让女伴做这些粗重活儿的。唯独祝雅瞳翩然而去,他能心安理得地躺在床上,回味着方才的余韵。浴房里传来水声,片刻后止歇,祝雅瞳拎着两桶水很快回转。
她只以大大的方巾缠身,出水芙蓉般清纯,哪能让人想到不久之前刚被射得满面狼藉。“等得急了?”温婉一笑,祝雅瞳揉好了面巾,解褪赤裸侧躺在吴征身边。单臂支着床面半撑起上身,以面巾擦拭吴征的身体。
“急。”吴征环过美妇腰肢,丰美的奶儿正滚落在脖颈边,峰顶的莓瓣依然翘挺,像一颗粉润的珍珠。吴征徜徉于祝雅瞳的温柔爱海,顺势将奶儿含在嘴里吃了起来“嘻嘻,别急,都是你的,慢慢吃。”
祝雅瞳心中一甜,看爱子贪婪的模样,满心柔情无限。恍惚之间,仿佛在用这对上天赐予的恩物喂饱襁褓中的孩儿。“我知道,先吃饱了,才能慢慢尝。”乳香四溢,烘得满面满口,吴征吃得分外香甜。
“嘻嘻,慢着点,别噎着了。”五指如春葱,细心地抹过每一分肌肤,祝雅瞳沉吟片刻,问道:“方才和你发脾气,生气了么?”“没有不用什么都放在心底,你待人够好啦,不高兴该发脾气的时候不要藏着”
“不许停下,继续吃。”祝雅瞳一拍吴征权作抗议吴征分心的不满,继续擦拭吴征的身体道:“我以前从来没有机会这样使性子过”“我知道。”吴征一边吸吮一边含混不清地道。“从前我以为,我对栾广江的恨是一辈子的,挫骨扬灰的那一种。
当年我回到长安城以后,每一回见他都要极大的毅力,才能忍住立刻杀死他的冲动。”祝雅瞳目光空灵,喃喃道:“桃花山他下手那么狠,倾举国高手之力要除掉我们娘儿俩,那之后,我反而越来越不恨他了。”
“为何?”祝雅瞳嫣然一笑,对吴征依言不准停下的表现十分满意:“那一夜他急着祛除病症,只顾采补练功。
我也有满腹心事,还时刻记挂着探听栾家秘密一事,好像一眨眼就这么过去了,之后我闯荡江湖,一年时光就像老了三十多年。偶尔看见些灵秀的少女天真浪漫,心里也不无羡慕,这一切都是我恨他入骨的缘故,但是毕竟有他,才有了你。
咱们相认之后,我觉得从前什么缺失都补了回来,千百倍地补了回来,比我想象中还要美好得太多。我反而有些感恩于他”“但是他毕竟欠了你的,岁月是再也补不回来的。”
“我知道。”祝雅瞳起身揉净了方巾,将奶儿放回吴征嘴里,伸手捉着吴征的肉龙揩抹:“你有没有想过,若有朝一日攻破长安,要怎么对待栾家人?”
吴征一愣,含着奶儿尖端小口小口吸着,良久叹了口气道:“栾家对我们吴府有大仇大过,他一心要我们万劫不复,全无半点血亲之情,两家除死方休。
但对中原百姓而论真的也有不世大功在。我不会因私废公,在陛下面前会公平而论,直言而谏。”祝雅瞳大喜,及时送上甜吻香舌,温柔无比地吻了好一阵才倚在吴征肩头。
唇边笑意不减,真是人比花娇,粉面含春道:“征儿真是最最了不起的奇男子,心地善良,胸怀天下,不能在治世做个贤仁之君真是可惜了。”
“陛下在长安城久尝民间疾苦,他做得不会比我差,我信他。”吴征将祝雅瞳搂紧,奇道:“怎地忽然说起这些?我还道祝仙子向来护短,哪里会去关心天下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