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是柳腰轻摆,似躲避,闪开吴征恼人的舌尖带来无比难耐,似迎合,迎合吴征灵活的舌尖勾挑每一分敏感。
美妇重复知觉,仍是难过多于舒爽,难耐多于畅快,直可将人逼疯。她麻木地向后舒展藕臂,像张开羽翼,指头摇若兰花。
吴征感应即至,忙也伸过手去。甫一相碰,祝雅瞳像堕于深渊抓住根救命稻草,立刻与吴征十指紧扣。身体像从悬在半空落了地,刚有了些踏实之感,后庭处的异感剧起!
急升中忽然猛坠,堕落深渊时又忽被猛地抛向半空,即使祝雅瞳也像随风的浮萍,全无抵抗之力。这份剧烈的异感正起于美妇刚刚有了依靠,刚刚略为安心,刚刚能喘上一口气之际。
打着旋儿的舌尖忽然发力上下勾挑,娇嫩紧窄就此被挑开。啾啾水声羞人答答,紧致有力的菊蕾居然一瞬间也脱了力,任由舌尖勾挑着改变形状。
只因惊人的弹性才能牢牢抓住舌尖,仍无半点缝隙。舌尖的动作从温柔地打着圈变成粗暴的勾挑,可粗暴中软弹的舌尖仍有一分温柔。
可怕的粗暴又温柔,让祝雅瞳如遭重锤般上身猛地一昂弹起。口中的媚吟竟已嘶哑,可后庭处快感不断,让娇声呼唤即使嘶哑依然缠绵悱恻,千回百折。
她死死抓着吴征的双手,小腹间的融融暖意在疯狂地汇聚,然而一道无形的枷锁牢牢圈定,暖意被憋闷在小腹间,奇痒难忍,如鲠在喉。
后庭娇花就成了唯一的希望与救命仙丹舌尖的挑动让这里散发出无数的快意麻痒,与小腹间一线相连。快意如潮,麻痒难止,但每一下都让小腹间的暖意更加充实,几乎憋闷得凝若实质。
暖意疯狂地冲击那圈束缚枷锁,枷锁震荡着,仿佛一样在痛苦难忍地哀鸣。不忍祝雅瞳饱受煎熬,也或许是祝雅瞳震颤不已的娇躯已到了极限,正是最好的时机!
吴征抽回一手,拇指指腹朝蜜裂顶端的肉蒂儿按了下去,以他的经验之丰,自知除了幽谷深处之外,女子身上就以这枚小肉珠最为敏感,同样可以唤起快意狂潮。
隐隐约约间,吴征觉得祝雅瞳的后庭之易感全不在肉珠之下,心中灵光一闪,手指不探幽谷,却往肉珠袭去。肉珠勃翘,像新剥的芡实一样饱满鲜润,按下弹软适中,花汁浇注下滑不溜手,不需拨弄都在指腹间滚来滚去。
祝雅瞳本就在巅峰边缘艰难徘徊,几回都差了那么一点点。肉珠的快意骤然点燃,如一道闪电划破夜空,将肉珠与菊蕾连接贯通,电闪雷鸣间,枷锁应声而破!
祝雅瞳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仿佛小腹间的暖意炸裂般散开,四肢百骸都有了无穷的精力。她猛然扬起粉颈,天鹅般引吭高歌:“征儿帮娘舔软好舒服都麻了”
可不过两句,气力又有了被抽空之感。并未遭到侵犯的花房里竟也剧烈地起了呼应,花肉痉挛着,喷洒着。
仿佛天空中暴雨更加铺天盖地地席卷而至,将她的气力随着浆涌的花汁一起泄了出去这一轮潮汐越升越高,终于在到达顶点后祝雅瞳蓦然一挫,上身一软摔在床面,再不攀升。可高潮的余韵回味悠长,仍是一波又一波地冲刷着身体。
渐渐褪去,渐趋平缓狂潮复归安宁之时,脱力着微弱呼吸的美妇一脸恬静微笑,像天地之初一样安静“醒了么?”“嗯”鼻音浓腻,祝雅瞳被爱子从背脊环抱侧身拥住。娇躯慵懒,一动不想动。
“从没想到会易感成这个样子”“也不是从前没有的”祝雅瞳娇羞无限,嗫嗫喏喏道:“又不是第一次被你碰到,以前不会这样”
“也是。”吴征往日也有将棒儿埋进臀沟,享受她的丰美臀肉之举。肉棒在深沟里摩擦,不免触抚菊蕾。以祝雅瞳今日的春浪涛涛来看,当时就必然忍受不得。可彼时祝雅瞳并无太多异样,就算有所觉,也不会是像今日一样的命门。
吴征对美妇今日的改变兴趣盎然,思索着道:“莫非是瞳瞳动了真情,又是一处尚未开垦的处女地,第一回总是特别不同些?”“是又不仅是这些”祝雅瞳咬了咬唇瓣,羞窘间终于还是嫣然一笑,释然道:“征儿也一直这样欺负菲菲。
娘当时就想,夫妻要恩爱到什么地步才肯做这种事?刚才其实一直就期盼着也能被这样真的这样了,又有点猝不及防”美妇向来都像天上的仙女,即使欢好都不带着烟火气。
吴征听着她心中各种淫靡浪荡的想法,却觉真实得触手可及,有血有肉。“不止这些吧?就算菲菲比起娘来,也不至于易感到这种程度”陆菲嫣的前花...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