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两下三下,快感的狂潮被推到了最巅峰,顾盼几乎是声嘶力竭地娇吟,分不清是痛苦还是欢快:“要死了要死了不行了插得太深了到到最里面了亲我,亲我”
顾盼扭过天鹅般修长的脖颈,蹙眉咬唇像是含着什么极酸之物,可诱人的丰满唇瓣却微微嘟起着索吻,吴征急忙凑了上去。四唇刚贴上,香软的嫩舌被夺了过来,顾盼寻着情郎的舌头,大力地舔了起来,两人耳鬓厮磨。
男儿吮吸着口中香舌,双手重重地揉捏美乳,少女磨盘一样摇着丰臀,呻吟声已变作闷闷的呼声。
少女的声线陡然间拔高,腰肢剧颤,喷洒的阳精正灌入花房冲刷着花心。那花径缩到了极致,套着阳根的小肉圈居然将花径里慢慢的汁液全部封住,一滴都不曾洒下
激情停止的一刻,世间都仿佛停下了,顾盼慵懒地躺在吴征怀里,闭着双眸像睡着的小猫一样安静你,只是两颗美乳还在情郎的手心里被轻轻把玩
“吴郎。”“嗯?”“嘻嘻,哎呀,还是习惯叫大师兄。”“顾仙子?”“哼,又来笑话人家。”“那盼儿小仙子?”
“这个还不错呢。”少女咬着唇瓣羞道:“可是刚才人家的样子,可和仙子没什么干系。”“这叫淫而不荡,骚而不浪,干嘛要当冷冰冰的仙子?玦儿都不当了。”
“就你的歪理多。刚才刚才叫那么大声,肯定叫娘都听去了,羞死人”“羞什么,她叫起来比你还更骚更浪。菲菲可不好意思说你。”“嘻嘻嘻,大师兄,我想说个事。”“说呀,在我耳边说就不会不好意思了。”
“人家现在彻底知道娘亲当年的难了。”有了切身体会,顾盼对陆菲嫣当年的煎熬有了更深的体悟:“我没有功法之累,都一直想着要贪欢。我娘真不知道她是怎生熬过来的,可惜我从前不懂事。”
“过去的事情就过去了,不必一直在意。重要的是将来,知道了她的不易,更要加倍待她好。”吴征看顾盼纯净真诚的眼神,也是感慨万千:“其实她能撑过来,完全是因为你,盼儿算她的救命恩人呢。”
“那大师兄呢?”“我?我也算,我们一人占一半。”“现在这样,真好。”顾盼偎依在吴征胸口,只觉分外踏实安心。
“还不够好的。”“嗯?还怎么不够?”“要等到你们一起被我摆上了床,母女俩姐妹相称,在一同亲亲密密,才是最好。”“嘻嘻,你尽想这些好事。唉,可惜我娘现在就是不肯,人家都说过了”
“她从来都有她的坚持,呀?怎么盼儿比我还着急的样子?”“才没有啦人家还是不是想你好。”顾盼咬了咬唇,又神秘地凑近低声问道:“除了刚才,我娘还有没有喜欢的姿势呀。”
“你是好奇呢?还是也想试个遍?”“都是!”顾盼吃吃笑道:“又好奇,又想都试一试。”“现在?”“现在好不好嘛?一次,今日就最后一次。”
顾盼竖起一根手指,十分郑重道。好像在立什么庄重的誓言。“好好,都答应你,但今日确实只能最后一次,别贪欢伤了身。反正路程还长,日子更长,急什么?”
“那一言为定。嘻嘻,还有什么姿势呀?”“要一个个地说下去可就多了,不如这样。”吴征抚着顾盼的长发,眼望船顶,仿佛三层有一双妩媚的眼睛与他对视着羞不可抑:“当年在府里的后院,我和菲菲也是每天都在欢好。我怎么和她做的,也和盼儿做一遍如何?”
“好!那是怎么样的姿势?”“那就要从第二日醒来之后,菲菲练完了功说起。那时已经很久没有人关心过她,疼爱过她。二师姑在成都,我师娘又不好插手家事。我把她抱在怀里,一口饭一口菜一口汤一口酒地喂给她”往事还历历在目,顾盼听得入了神,也没注意到吴征提高了音量,刻意要陆菲嫣也听见。
在三层默默守护着这艘楼船的美妇,想必也沉浸在回忆里了吧。这些话说出来虽然羞人,也能让顾盼更了解自己的母亲,还会增进母女俩的感情。
陆菲嫣听了也不会怪吴征,只会心存感激。顾盼静静地听着,即使吴征说到两人欢好时的香艳,在她听来也全是深情厚意不涉淫靡。也只有这一片真情,才终于让吴征打动了母亲的内心两人相伴到今。
“听完了,好不好听?”“好听。大师兄才是真正是我娘的救命恩人。”顾盼叹息一声道:“大师兄但凡有一点点不喜欢娘,她就算治好了身子也活不下来。”
“其实不单单是喜欢她啦,情与欲从来不可分割,而且每一样都不能少。嘿嘿,这天下能满足菲菲的真没有多少,恰巧我能!盼儿你承不承认?”“嘻嘻,承认,大师兄真的好厉害,每次都把盼儿弄得要飞了”“要不要再飞一次?”
“要!现在就要!”“那就来这个姿势!”吴征将顾盼抱了起来,两只玉足踏在圆桌上,美貌的少女蹲在桌沿,只臀儿悬空沉在桌外,像一只人立着的小狗儿。
“唔这也太羞了”顾盼捂着脸,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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