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杵死了杵死了花心都要被捣碎了呜”美人的声线本就带着极重的鼻音,浑身舒爽间更加地腻人。
更何况美乳还被郎君含在嘴里不停地重重吸吮,娇嫩的乳肉被吸来吸去,啵啵唧唧的声响丝毫不逊幽谷里被重杵的响声轻。
乳尖粉晕本就是每一个人的敏感带,倪妙筠的粉晕远比常人的要大上许多,触感之强烈自然也要大上许多。
上下齐攻,被插弄的幽谷虽让倪妙筠有要坏掉的感觉,可花肉却是脉脉含情黏黏腻腻地缠着肉棒。倪妙筠的美眸睁开,媚光四射,只见郎君像出了闸的猛虎伏在自己身上,用力地吸吮,狠命地抽chā。
长腿被压得全然折起,抬高的臀儿让幽谷由下而上地迎接肉棒的俯冲,每一下都直接命中花心。
“妙妙夹得好紧。”淋漓的香汗,凌乱的长发,胯下的美人娇弱不堪,只有团团包裹着自己的幽谷在有力地缠夹。吴征饱尝了口中美味,起身帮倪妙筠拨开额前的乱发,下身却一刻不停地连连重杵。
幽谷里已成了水帘洞泉水漫溢,润得棒身抽送时快美无比。“嗯还要”热热的肉棒一下下深入体内,仿佛要把一洞媚肉都给烫得化了。
这股火焰一路蔓烧,让人暖融融轻飘飘地爽快如躺云端,又五内俱焚一样口干舌燥。乳尖的快意忽然顿止,美人发出声不满的呻吟,藕臂胡乱抓着吴征又向胸脯上按去。
吴征牙齿轻咬叼着一只乳尖,酥弹的奶子像糍糕一样随意拉长。舌一卷,两枚乳尖都没入口中,再重重一吸,两大片粉嫩嫩的诱人乳晕都齐齐被吸了进去。
“不成了不成了杵坏掉了吴郎吴郎”身心皆畅,无一处不满足,香汗发得让娇躯都似在发光。美人两腿一盘一夹,热烈地扭挺着丰臀。
穿梭重杵的肉棒就像掀天的狂潮,喷洒的花蜜一波又是一波,前头的快美刚刚倾泻而出,后一波又接连袭来。肉棒上绵密细致的梳齿噬咬随着甜媚的酥啼媚吟一同加力!
倪妙筠娇躯剧烈地颤抖间忽然一僵,大开的花心里蜜汁滚滚而出吴征发狠般地抽杵,全忘了嘴里两团香嫩如何地宝贵,只知胡乱地又吸又咬。
“啊疼哎呀呜”峰顶玉蕾被啃咬的剧痛刚起,幽谷紧咬的肉棒猛地一涨,急速律动起来,滚烫的阳精随之喷薄劲射而出!
美人呼疼又爽的叫声中,双腿死死一夹丰臀悬空,不管娇躯已抖得剧烈发颤,纤腰仍拼了命地扭磨旋转,像只粉白圆润的小磨盘,要将里头的汁液全数磨出来“妙妙?妙妙”
大口大口的喘息,仍感觉自己像溺了水透不过气。浑身的毛孔都舒张开来大口大口地呼吸,这畅快的滋味却让美人一丝力气也提不起来,情郎在耳边的轻声呼唤,才让倪妙筠仿佛神魂飘荡于六界的晕乎中略回过神。
“嗯?”“啊,没有晕过去”吴征含着爱妻的耳垂,刚才着实有些狠了,生怕倪妙筠禁不住晕了过去,反为不美。
“没有”倪妙筠惬意地缩了缩脖颈,声音越发迷人娇柔道:“就是一点点都动不了了”
“我抱着你,妙妙就歇一歇。”吴征将倪妙筠搂在怀里起身,陷在幽谷里的肉棒略微软垂,刚大泄特泄的花汁丰沛如溪流,滑滑腻腻,肉棒一下子滑了出来。
原本堵在里面的花汁也像水柱一样哗啦啦地流出一大滩全滴在地上“哎呀好羞人今天怎么怎么会这个样子”倪妙筠四肢痴缠,埋首在吴征肩头羞不可抑。
“新婚之夜,分外激动些又有什么奇怪?妙妙这个样子可迷人了。”吴征抱着倪妙筠滚落床帏。
看着明媚不可方物的爱妻,又叹息一声道:“就是为夫不太好。今日才把妙妙娶回家,明日就要远行总是对你不起。”“夫君不要这样说。
妾身既加入吴府就是吴家的人,来日方长,妾身没有怨言。”被吴征压在身下,倪妙筠一时想起他背负的艰难,柔情百转道:“就是此去长安山高路远,又一路艰辛,夫君务必时时念着这一府上下待夫君最亲的人,万勿冲动行事。”
“爱妻放心。有娘和你陆姐姐与我同行,万无一失,这一趟最差就是无功而返,我们想走,又有谁能拦得住?”吴征轻松地笑了笑,打消爱妻的疑虑道:“天下虽大,唯有你们才是我的一切。”
“夫君能这么想就好。可惜妾身不够争气,很多事还不能帮上忙。”“迟早的事情,妙妙千万不可着急。”
“妾身知道,请夫君不必操心我。”倪妙筠温柔而坚定,吴府上下,接下来就是她最接近十二品修为,也是最有希望的一人。美人目光流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