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叫声便更加奇怪些。美人羞红着脸道:“嗯,不要太快更好些”吴征见爱妻已无痛感,遂从后搂抱着她侧身而躺,架着她的一条玉腿支开,缓缓挺耸着腰杆深入浅出。
刚刚破开的娇花经不得狂风暴雨的摧残,这样温柔的轻推缓送则恰如其分,褶皱的每一分变化都清晰而敏感。倪妙筠露出个十分惬意的笑容,倚在吴征怀里娇声道:“这样很舒服”
“那就这样揉上一整夜!”一个揉字精确又旖旎,惊得倪妙筠俏脸绯红,再想以吴征的本事。
这样轻缓地抽chā弄上一整夜不足为奇。美人哼着舒服着鼻音轻声道:“夫君疼惜,人家开心得很就是夫君若要出精就不要再疼惜了妾身受得住”“那是自然!”
两人卿卿我我,倪妙筠享受被抽推抚平的胀满滋味,吴征则一边品味着紧窄娇嫩含吮,一边大肆轻薄着爱妻的樱唇美乳。甜甜蜜蜜有一个时辰,连身下的床单都被花汁润湿了大片。
“呼哧,呼哧。”吴征的气息越来越急,倪妙筠被轻抽缓送多时,已经小泄了不知多少回,心底也想要一次彻彻底底的释放。
美人见状柳腰一挺,翘臀一拱,吴征恰巧大力一插尽根而入,倪妙筠尖呼一声,只觉五脏六腑都被翻了个个儿,抽搐着全身一缩。
紧窄的菊蕾几乎将肉棒夹断,吴征大力地抽送,仿佛绵绵细雨下成了瓢泼雷雨,胯骨撞在翘臀上的啪啪声密密频频。
“呜”倪妙筠语带哭音,这姿势恰巧让肉棒前挺,每一下都隔着肉膜重重抽打在花心上,撞击得花心散了架一样大开。
这关键之时,吴征闷吼一声,一手环抱美乳,一手精准地点在幽谷上方的肉蒂儿捏揉,濒临崩溃的美人再也忍不住,菊蕾向闭合的小嘴咬住肉棒,娇花绽放,褶皱尽平!
后庭里热乎乎的液体激射而出反复冲刷着肉壁,花汁从深处喷洒着涓泄而出长夜漫漫无心睡眠。
春宵一刻值千金,新婚夫妇一整夜地腻在一起,卿卿我我,窃窃私语直到天明。鸡叫三声,倪妙筠抽搐过后平静下来,抬眼望了望轩窗,迷离妙目里三分不舍,七分释然。
“妙妙。”吴征心有歉意,略带愧疚地温柔道。“时辰已到,待妾身服侍夫君起身。”腰肢一扭咕唧声中,被塞了一整晚的后庭终于不再与吴征胶合在一起。倪妙筠侧着支起上身,哎哟一声惊呼,竟觉酸胀不已,着实难以起身。
“小心小心。”吴征强忍笑意,害羞美人一夜癫狂,这要是出门难免双腿开开,行步姿势让人一眼就看出不妥来。
“哎呀都是你,人家怎么出去见人。”倪妙筠捂着脸羞不可抑,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地慌乱不已。
“天可怜见”吴征震天价地叫起屈来:“分明是你不让我拔出来,非得插上一整夜,还说这样轻抽缓送的舒服,也不会弄伤”
“不要说”倪妙筠赶紧伸手去捂吴征的嘴,昨晚情浓之时婉转承欢,实在舍不得停下时说的话,这时听来分外地羞人。
吴征在爱妻的手心吻了一口,道:“妙妙就在房里好生歇息。人都道我吴征轻薄无行贪花好色,新婚之夜呆在房里不出也是情理之中,正好一举两得。”
眼看到了分别之时,倪妙筠心中不舍却不敢误了大事,在吴征怀中腻了腻道:“妾身祝夫君马到成功!待夫君功成回府,妾身再任由夫君享用。”
“哈哈,那你可得养好了!”吴征在爱妻的额头一吻,伸手在乳尖揪了一把,毅然决然地起身穿上件粗布外袍,背上早就准备好的行囊出门离去。
黎明的天空灰蒙蒙,大多数人都还在睡梦之中。吴征隐着身形穿屋走瓦,闪身进入南城的一座院子里。叩叩叩,三声敲门声过后,屋内传来个苍老的声音道:“谁呀一大早地扰人清梦。”
“清梦好做,一大早地清醒可不容易。”房门吱呀打开,一名老者道:“公子,夫人在后院相候。”吴征穿过堂屋来到后院。
只见祝雅瞳,陆菲嫣,栾采晴都准备停当,各自带了几个包裹坐在凉亭里。“哟,我还以为日上三竿你才会来呢,想不到你还舍得。”栾采晴伶牙俐齿。
看着吴征一脸揶揄的笑。吴征摊了摊手道:“舍不得呀,但是不敢耽误大事。”“轻重分明,拿的起放的下,是个男儿汉。”栾采晴竖起拇指一赞,又媚眼一飘:“早点办好事情,早些回来疼你的娘子。”
“听你这么一说,我怎么觉着这一趟手到擒来呢”吴征摇头笑了笑,道:“时辰差不多了。我们动身吧。”南城门开的时候,进出城的百姓鱼贯而行,一辆普通的马车就此出了城,一路向西行去。
或许紫陵城中的百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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