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时候你们说了算,娘都听你们的。”
陆菲嫣娇躯敏感,被搂着好一会儿情丝已动,此刻内心更是又复杂又感动,情不自禁地挨近吴征身边道:“已有良策,待时机一到准备妥当了就娶。我们家,一定要迎祝雅瞳进门。”
“好极!”吴征开怀一笑又道:“娘,我还喜欢一个叫陆菲嫣的女子,也是一定要娶她,她非我不嫁,娘同意么?”
“当然同意,陆菲嫣多好的女子,你要敢不娶,娘打你屁股!”“嘿嘿,菲菲都听见了?这么好的娘,我们该怎么待她?”
“当然是让她每天都快快乐乐的,也要每回都舒舒服服的”“就是可惜现在还不能把祝雅瞳与陆菲嫣娶回府上,还得等一些时日。”
“不碍事的还不能娶回府上,也可以先快活快活。情投意合,亲热又没什么婆婆一定没有这样试过,菲菲想让婆婆尝尝滋味”
陆菲嫣咬着唇瓣,媚目里几乎滴出水来,款摆蛇腰扭着娇躯,将一对儿绵柔豪乳贴在正吻着祝雅瞳香肩的吴征脸上,伸出细长若兰叶的香舌,将祝雅瞳的耳垂卷进檀口里。
乳香满溢,吴征偏头张嘴一捉,隔着丝衣与肚兜将勃胀的峰顶梅珠吸进嘴里,与香肩一同吻吸起来,祝雅瞳几乎脱力。吴征常这样在身后抱着她。
在耳垂,脖颈,与香肩上来回啃吻,这滋味已熟极而流,但肩上多了一枚硬若石子,内力又隐隐生出股弹力的圆珠,这滋味却从未受过。
至于女子香香滑滑的肌肤与柔暖体温与自家贴肉,更是初次体验,果然如吴征所说,与男子截然不同,女子的三寸软烂丁香像糍糕一样软糯,带着冰冰凉凉的香津,令敏感的耳珠仿佛都更加绵软。
“嘻嘻,好痒”祝雅瞳难耐耳珠上传来的麻痒,脖颈一缩,心道原本对女子之间亲热的行径还有些不知所措。
但滋味竟然不坏,心中并无排斥之意。不知是陆菲嫣貌美如花人皆喜爱,还是全然迎合爱子的喜好,打从心底原本就不推拒。吴征吻过香肩。
在幼嫩的脖颈上吸着那层薄薄的肌肤道:“这样呢?还痒不痒?”耳朵与脖颈均是女子身上的敏感之所,两厢一起受袭,祝雅瞳更是麻痒钻心,可又受用无比,尤其陆菲嫣娇柔婉转的喘息呻吟声在耳际响起,带着一点点叽叽咕咕的水声,媚惑无端。
美妇翕合着好看的鼻翼,大口大口又轻声轻气地喘息。陆菲嫣的豪乳塌在肩头,甸甸地压得香肩一沉。可那甜甜的乳香,从衣衫里透出的柔滑触感,让美妇手指一动,竟有上去掏摸一把的念头。
“咯咯,更痒了你们”祝雅瞳舔了舔发干的唇瓣,娇躯软绵绵地没了半分气力,螓首一歪全靠着吴征的肩膀支撑才没软倒下去,爱子的吻一路上移,和陆菲嫣一起舔吻着耳朵。
耳垂被陆菲嫣又吸又舔,耳廓则被爱子伸舌若有若无地划过,祝雅瞳只觉从未这么无力,这么娇软。
整个人都落在吴征怀里,胸脯上一对丰沉饱实的豪乳被攀住,丰满的乳肉被有力的手指一捏高高挺起,峰顶充血的梅珠更是顶得丝衣都涨出一个圆弧。
纯白的丝衣被大手抓得皱起,尖端透出血艳艳的嫣红,触目惊心。“唔”陆菲嫣轻哼一声。祝雅瞳的耳垂并非薄得透明。
而是多肉肥嫩,吴征寻向这里,将这只耳垂与陆菲嫣的香唇一同吻在嘴里。两只舌头时而隔着肉乎乎的耳垂舔舐,时而又绕过巧耳粘合在一起。
两股热气汇聚,似乎从耳朵里直灌进脑门,让祝雅瞳通体酥软。“唔吴郎”陆菲嫣声若蚊呐,却又带着无比的魅惑。
吴征并未厚此薄彼,另一只手已探在陆菲嫣裙底,那高翘性感的梨臀跪坐于屈折的双腿上,中央裂开的缝隙被粗糙的大手钻入,若有若无地撩拨着细长若兰叶的花唇与勃起的肉珠。陆菲嫣娇躯敏感。
这一片幽禁之地早已泥泞不堪,吴征这几番来回轻抚,更有一股粘稠若蜜的花浆从幽谷里漏了出来。
黏黏腻腻地汇在吴征掌心。美妇的呼吸骤然一提,瑶鼻里呼出的气息又浓又重,令人难以察觉她吸气之声。
“吴郎不要再这样”陆菲嫣娇喘吁吁,双眸透出可怜之色望着吴征讨饶。一双修长玉腿不自觉地夹紧,想阻止吴征进一步探寻谷地幽禁。
“为什么?都湿成了这样,难道不舒服么?”吴征抬手在陆菲嫣面前,沾染花露的手掌在月光下散发着莹莹幽光,已然湿得透了。
粘腻的花汁多得在掌心里掬不住,从指缝里一颗颗地滴洒下来祝雅瞳耳听二人亲昵羞语,本嘴角含笑,忽觉胸口一凉。情欲燃动之时,原本一堆饱满双峰就倍加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