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的肉棒,好像要把巨根之中所有的精液全都榨出才甘心。在持续很久的射精结束之后,还轻巧的抬起修长玉腿用裤袜擦拭掉残留在大guī头上的白浆。
那种特别滑嫩的丝袜材质,摩擦在马眼之上的触感又让我爽得忍不住打起了哆嗦。作为她调皮玩弄我的回报,我毫不客气的大力搓弄她一双裤袜腿与软柔嫩乳,正想要拔出她丁字裤下的假阳jù,换上我这个货真价实的真武器时,电梯突然动了一下,然后徐徐上升。
“嗯,主人别玩了,电梯维修工到了,我们赶紧整理下吧”佩宁千娇百媚的横了我一眼,撒娇道。
“嗯,好”我笑着亲了她一下,一股罪恶的内疚感也油然而生这么好的女人,就是修几辈子的福气,打灯笼也找不到,我却强迫她做我的性奴隶。
这样真的好吗?总感觉深深地不安,仿佛有什么我最珍视的东西被我自己亲手打碎,真的杯具了吗我呆呆的看着她,只见佩宁迅速把松懈下来的金黄色铃铛重新固定夹在暴露在空气之中粉红色的坚挺乳首。
然后小心翼翼地藏进被掀起的天蓝色胸罩里,又把两颗被胸前巨乳整个崩开的衬衫扣子扣好。
接着整理被我弄得一团褶子的短裙“发什么呆呀?是不是刚才太舒服了呀”美女市长精致的小脸凑到我眼前,把短暂失神的我拉回到现实。
“嘻嘻,还不把你的丑东西放回去是不是真以为自己的东西大到天下无敌了呀”佩宁伸出两指轻轻夹住喷射之后处于半软状态的阳物,细心地把它塞回裤裆,那感觉就像是在帮心爱的恋人处理激情过后的善后工作。不好,我感到心悸了。
那种愧疚的感觉涌到心口让我喘不过气来麻木的站在原地不动,任由佩宁仔细地帮我整理衣着,看着她柔嫩的小手捋顺我的衣领,又帮我捻了捻刘海,小手上带起的一阵清香让我迷醉,禁不住脱口而出:“佩宁。我爱你!”
她的手明显顿了顿,又继续动作着,幽怨而又轻轻地叹口气:“主人会爱上奴隶吗?会吗”我听出“会吗”这两个字的苦涩,想说点什么,张了张口,终究没有音节吐露出来。
“叮”电梯门开了门口围了好一些人,有两个穿蓝衣服的小伙子,估计是电梯维修工,其余都是些女性文职人员。
毕竟职位低必须要早到,领导一般都很准时,不好太早到。“市长,咦,还有陈秘书,你们在里面没事吧?”一个女性文员紧张的问。“没事,谢谢。”佩宁简洁的回答了一句,就独自先往自己办公室方向走去。
我这个时候自然要做好秘书的样子,留下来说道:“大家都散了吧,电梯修好了,没什么好看了。”
回身一看,暗叫不好,美女市长虽扭着好看的翘臀远去,可白色的超薄裤袜之上则浸满了刚刚我尽情喷射的白浊精浆。
并且还不住的向下滴落,一滴一滴在她走过的路线上留下了长长一道诱人而又淫靡的风景线“啊,市长身上滴落下来的是什么呀?”
“不知道耶,不会是男人的那个吧?”“难说哟,刚刚市长虽然说了没几个字的话,可依稀有男人体液的味道”“难道电梯里她跟陈秘书在”“嘘,别瞎说,市长是你随便能编排的?”
“是是,别乱说话,不然没你好果子吃”几个女人聚在一起窃窃私语,还往我这边看了一眼,就止住了话题。我这里听的清清楚楚,想必佩宁隐约也能听到一些,这么精明的她刚才整理的时候不把丝袜脱下来放包里呢?
非要在大家面前露出这么暧昧的一面?难道为了防止流言四起,我用凶狠的目光带着警告意味扫视了一圈那些嚼舌头的八婆,又叫来在清洁厕所的保洁员,让她把地好好拖拖,一直盯着她把地拖的干干净净,我才舒了一口气,最近做事要小心呀,万一遇到有心人收集地上的精液拿去做化验就麻烦了。
看样子,要找个机会跟佩宁好好谈谈了,这样下去会很危险地,我点上了烟,狠狠地吸了几大口,吐出大大的烟圈,默默地朝着市长办公室的方向走去一进门,我反手就上了锁。
佩宁诧异地看了下我,小声嘀咕着:“才射过又想要了啊很伤身的哟”我好气又好笑,只能假装严肃的呵斥道:“刚才你是不是故意让濡湿的超薄裤袜一路滴下精液”
“哪有呀”佩宁腻声打断我,双手像八爪鱼一样缠上我的脖子“人家以为你那白白的东西射在人家同样穿着白白的丝袜大腿上是看不出来的嘛再说了,主人看到佩奴在锃亮洁白的楼道地砖上一路滴精的淫乱样子,难道不兴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