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时候,也是嗓子发痛,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子应该也是这样,他没有办法给我们报信,只能让我们不中这毒,把这个小包便丢在了这坑里,看着这坑边上的血迹,再看看他的嘴…”
说到这里,叶若昕也是说不下去了,她摇摇头,孤身进了帐篷,不多时,步履却有些踉跄。
十时令看着已经完全僵硬的子,虽是悲伤,却始终流不出一滴眼泪。
走了,走了,黄泉路上莫回头!
“废物,废物!”
南宫制怒一夜未睡,他看着跪倒在大帐之中的众人,脸上一片怒意,案上的灯台也被他丢了下去。
一夜的时间,他们什么都没有查出来,也是这些黑衣人来路不明,身上除了刀以外,什么都没有,这些兵士又是打仗的大老粗,杀人放火他们倒是可以,调查案件,他们实在是不行。
“滚!”
南宫制怒也懒得和他们计较,现在也不是和他们计较的时候,一夜未睡,他也想明白了一些东西。
莽原,乃是安家的地盘,若要做点什么,很难瞒得过安世贤,安世贤的长子又与柳伐有生死之仇,如此看来,却是合情合理。
不管是不是安家所为,今天他都要去安家!
“来人,备马,整军,随我去城主府!”
南宫制怒需要给叶若昕一个交代,或者说,给柳伐一个交代!
“将军,我们就这么去吗,会不会太唐突了一点?”
一旁的侍卫看着走在最前面的南宫制怒,思量半晌,终是走上前去,再去提醒一下,又扫了一眼后面拉着这数十具尸体的车子,也是缩了缩身子。
夜还深,天未明,大队人马纵横在莽原城的大街上,径直朝着城主府去了,南宫制怒走在最前面,眉头皱的极紧,大戟寒冷的都快捉不住了。
“嗯?”
南宫制怒看了一眼这侍卫,此时又冷静了下来,此去城主府实在是师出无名,半夜闯到安世贤的家中也是有些莫名其妙啊!
“走,加快速度!”
想了片刻,南宫制怒决定还是去城主府,即便是没有什么证据,也要震慑安家一番。
“报,城主,不好了,南宫制怒带着大队人马杀过来了!”
安世贤早在南宫制怒大营外安插了不少人手,南宫制怒大营之中一有什么风吹草动,安世贤会第一时间知道。
“怎么回事,究竟发生什么事了,南宫制怒现在到哪里了?”
安世贤猛地站起,眼中一片惊慌,他也是一夜未睡,一直在等待着黑衣卫的消息,半夜的时间,他没有等到黑衣卫回转,却听到了这样一个噩耗。
“城主大人,三更时分,南宫制怒大营不知道出了什么事,一片混乱,我等离的太远,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没过多久,南宫制怒大军带着人马就朝着这里来了!”
“什么?”
安世贤心里一突,脸上一片阴沉,弄出那么大的动静,黑衣卫一定是失败了,他的眼中闪烁着惊慌,手指也在不断的乱颤着。
怎么会失败,怎么可能会失败?
“下去!”
安世贤心里一沉,腿脚一软,几乎摔到在地,那传信的侍卫看到安世贤如此,马上站起来就要搀扶安世贤,安世贤冷哼一声,随即喝止了这侍卫的举动。
听到安世贤的话,侍卫有些尴尬的点点头,随即就矮着身子,就要出去,此时安世贤似是想到了什么,随即又叫住了这侍卫:“等等,将老二请来!”
“安家的出路在哪里呢?”
安东野也是没睡,这个大夜,注定是不宁静,很多人都是难以安眠,安东野同样如此,他出门时也是看到了安世贤的眼神,心里微微有些发苦。
安世贤终究是有些忌惮他,亲兄弟,明算账,已是天命之年安东野也算是看清楚了,自己的这个大哥眼光格局太小,若是南狱安定,他尚能守成,只是现在南狱未定,西南又是一片混乱,这样的乱世,安世贤注定是很难维持安家。
安秋生与安秋烈二兄弟嚣张跋扈,平日里对自己这个二叔虽是礼敬有加,但是性子都是十分执拗,难以成事,现在安秋生已死,安秋烈也是杳无音讯,生死难测,安家实在是后继无人了。
“咚咚咚……”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起,紧接着便是清脆的敲门声,安东野心里一突,随即马上穿衣而起,又喝令一旁侍女去看看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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