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任何办法,一问群臣有何退兵之策,人尽哑然。
前些日子,他也说了,不许再谈议和投降之事,可是现在兵马不足,除了议和,那就是和帝京共存亡了,众臣心里是各有打算,可是少武恒勇,心里却是没有一点点办法,西北的兵马没有一点消息,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情况,他现在是真的有些后悔了,若是没让岳虎和柳涣出兵狼山,或许他们早已班师回朝,可是就是因为自己贪心不足,导致柳涣和岳虎音信全无,一起没有消息的,还有数十万大夏军。
商议朝政,已然没有什么意义,这个天下,眼看都已经不属于他了,又有多少地方,还能受他的管辖呢,他与炎少秉在帝宫之中一起饮酒作乐,绝口不提柳伐之事,炎少秉也是明白,难得糊涂,不如就糊涂一点,开开心心的……
此时此刻,炎少秉还不知道家里已经乱成了一团,他的妹妹,也是生了病,无论是韩雪嫣,还是画乔,一整日都在找他,却不知道他已经在帝宫。
眼看着天色完全黯淡下来,帝宫的大门也要关闭了,此时此刻,少武恒勇才终于让炎少秉回家,炎少秉喝的醉醺醺的,坐在马车上,早已不知乾坤为何物。
回府之后,却看到炎府灯火通明,前厅之中,韩雪嫣端坐其中,却是在等待着炎少秉,炎少秉抬眼一看,眼前的那人却是自己的结发夫妻,韩雪嫣,他淡淡的看了一眼,也不说话,就要朝着书房走去,这些年来,他睡书房,已经很习惯了,而且,他知道,韩雪嫣闻到酒的味道,就会很不舒服……
“夫君……”
眼看着炎少秉朝着后院走去,韩雪嫣心里一苦,一下叫住了炎少秉,炎少秉一听韩雪嫣的声音,也摇头晃脑的站住了脚,醉醺醺的转过头来,斜眯着眼睛,有些不耐烦的说了两个字:“何事?”
“凝儿病了,夫君……要不要去看看?”
炎少秉一听韩雪嫣的话,酒,已经醒了一大半,他沉默良久,终于又问道:“怎么好端端的,病倒了?”
“她不肯吃饭,身子已经虚弱了很多,今日亏得画乔叫我,我过去一看,她的额头滚烫无比,我就马上叫了郎中过来,一整天的功夫,凝儿的额头,也凉了下来!”
韩雪嫣叹了一口气,又为炎少秉端来醒酒汤,眼看着炎少秉喝下,这才将事情的经过和炎少秉说了。
“嗯!”
炎少秉点点头,听到韩雪嫣的话,心里也是微微轻松了一点,他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点了搞头,可是心里却还有些担心,他没有想到,一天的功夫,事情竟然会发展成这样,现在天色已晚,炎凝说不得已经睡下了,所以炎少秉也是打消了去看炎凝的念头,只是心里却在犹豫,要不要这样做,自己这么做,是正确的吗,名声真的,就是那么重要吗?
他看了一眼韩雪嫣,心中微微有些难过,清了清嗓子,随即走了过去,有些尴尬的道:“已经很晚了,你……早点休息,不要劳累!”
他简简单单说了一句,随即便出了前厅,走向书房,前厅的灯,亮着,只有一个女子静静的站在那里,眼中有些郁郁寡欢……
第二日,炎少秉终究也是没有来到炎凝的小院,倒不是他真的不愿意来,而是因为一封突如其来的信,让他忘了这件事。
隍城山,一座不知名的阁楼里,坐着三个人,一个瞎眼老人;一个年轻术士;以及,一个看起来颇为英俊潇洒,却又显得很虚弱的青年男子。
“是这里么?”
那虚弱的青年男子看了一眼那瞎眼老人,随即又转过头来,看着这个年轻的方士,那方士点点头,随即叹了一口气:“我已经明白了,我也知道那个东西怎么打开,可是我缼几样东西!”
“什么东西?”
“日月山河印、天子玺,以及那个刻着那个秘密的石头!”
那年轻方士一字一句的说出了三样东西,眼睛眨也不眨,只是死死的盯着这个虚弱的年轻男子。
“呵呵,看来,你还是发现了一些东西!”
那年轻男子轻声一笑,脸色愈发的苍白了,而那个方士却扬了扬嘴角,有些不屑的道:“这三个东西,它们取材相同,也是从相同的一个人手里做出来的,我就是再蠢,也能猜出来吧!”
“好,呵呵,看来你还真的知道,如此,我也不兜圈子,‘图腾’在我手中,日月山河印在柳伐手中,天子玺在哪里,你比我更清楚!”
“好,少武恒安,你果然还是有庙堂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