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一刻,她已经忘了她敲响老王的门的时候她的心情是如何的死寂,她也不想让老王知道他弄得自己有多快活,所以在被操弄的同时聊聊天,分散下老王注意力的焦点,对她来讲也无不可。
“没什么。”老王拨浪鼓一样摇着头。“你是不是想说小青?司徒青?”杨玉莲是何等聪慧,马上猜到了为何老王欲言又止,而又不敢承认,登时脸色就有点冷,想到了司徒青,她自然就想到了司徒青早就跟此刻压在她身上的老货睡了不知道多少次。
糟糕,司徒青不是良家妇女啊,她八成是个高级妓女,老王跟她上过床,现在又没有戴套,不会传给我什么暗病吧?想到这一节,杨玉莲就心里一紧,忙问道:“你跟司徒青上床的时候,有戴安全套吧?”
老王就算是个智障,也懂得杨玉莲为何这么问了,忙捣蒜般点头道:“当然有!你放心。”事实上,他跟司徒青做的时候,第一回肯定是有戴的,后来就记得不是那么清楚了,但这个时候该怎么回答杨主任,他还是十分清楚的。
杨玉莲听他这么说,稍微安心了些,旋即她又想到了,老王此刻没戴套,万一射在她里面那可不妙,毕竟今天不是她的安全期,便道:“等会你要射的时候,千万记得拔出来,”
话刚说完,她又有点遗憾,毕竟上次老王射她一脸的时候,他喷发的力度极为惊人,若是射在yīn道尽头,想必会酣畅得很。哎,但再怎么着,总不至于为这老货回去吃两天紧急避孕药啊。
老王一听,心里就有点不得劲,不能射在杨主任里面,那不是做戏做半套吗,那该多难受?眼下刚入巷,他刚开始爽呢,又怕杨主任不给操了,只好使一招缓兵之计,嘟囔道:“行行,都听你的。”
心中却想:等会你高潮到了浪起来的时候,怕是都不让我拔出来,嘿嘿。两人低声聊着,性器的交缠肉搏并不稍停,老王摇动屁股的频率又快,不知不觉已经抽chā了一百来下,静谧的夜里,只闻“啪啪啪”的皮肉交击声绵延不绝,间杂着女人的娇喘低吟和男人的浓重鼻息。
幸好此间再无第三个人,否则荒谬的违和感,会让人怀疑这香艳的一幕是否真实在发生,抑或只是一个无稽的梦境而已:仰躺在老旧的单人木床上的赤裸女人,皮肤极白,通体雪润,别说胎记了。
连毛孔都好像不存在一般,完美无瑕,而且身段高挑丰腴,凹凸有致,即便是躺着,胸前的雪乳依然高耸丰隆,加之柔腰低陷,阴阜高鼓,修长圆润的双腿无力地屈膝分立着。
画面极为完美、性感而又淫靡,与周遭简陋、低劣的环境格格不入,不像是主动走入此间,倒像是被掳掠来的,而伏在她白嫩的身体上起伏不已,用紫黑油亮的jī巴疯狂地抽chā着她的粉红蜜穴的男人,矮小黝黑,精壮结实。
但绝不干瘦,相反,肌肉线条颇为明显,尤其是胯下那条家伙,粗若儿臂,形如弯刀,筋络虬结,虎威凛凛,与他的身高极不匹配。男人的身上,多有疤痕,皮肤粗糙,显然是长年累月干体力活所致,他其他地方体毛倒不茂盛。
除了jī巴周围,那可谓是郁郁葱葱,胡生乱长,别有一番粗野的味道,若是jī巴生的小一点,怕是藏在里面要找一会才能找得到,如此的一个男人,跟这间陋室的气质是相通的,并无矛盾之处。
但他在操弄的对象竟然是如此高贵娇媚的一个女人,这就极为不通情理了,偏生这女人还没在反抗,只是一味地低声娇吟,一派乐在其中的样子,的确,杨玉莲已经彻底放飞自我了,老王已经旋风般捣了五百余下,已经把她过往二十年淤积的阴火给捣得烟消云散,她现在快美得魂儿都飞了,她甚至确信,即便是跟老公范雪峰婚前两情相悦,情浓得化不开时,做ài的感觉也并没有如此美妙,因为彼时她的身体还有些青涩。
而小范也并没有老王现在这般的粗长、坚硬、火热和持久。不考虑情感的因素,纯以生理上的欢愉而论,如果说跟年轻的老范做是开凯美瑞,那么和老王做就是开保时捷,畅快程度完全不可同日而语。
“嗯”杨玉莲半闭星眸,微张檀口,无意识地呢喃着,她的呼吸很急促,带动着雪丘般的胸膛剧烈地耸动着,那一波波的乳浪只把老王看得目瞪口呆。
老王是见过、操过极品美女的,司徒青也已经是万中无一了,但司徒青毕竟才二十出头,她的可爱娇憨,只是应有之理。
但换了年过四十的杨玉莲,同样在情动极处无意识地流露的可爱和娇憨,结合着她成熟妩媚的气质,这就是一个大杀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