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另一女坐在一边,姿态娴静幽雅,双手轻放膝上,淡红的轻衫垂在膝下。嘴边有一丝浅笑,微微的含羞带怯,淡淡的清冷自在,有如遭软软的风儿吹拂的百合,眉眼间有着丝丝的欢喜。
谢云山心头一跳,眼中尽是潋滟的景色。“这几位姑娘称得上绝色吧!”朱隶道。“确是如此。”
回过神来的谢云山大感不妥,自己怎么在朱隶的面前谈论这些陪在他身边的女人呢。当下忙又道:“王爷,臣失礼了。”朱隶笑呵呵的道:“非也,非也。
这屋中的女子本就是小王赏给将军的,何来失礼呀。”“蟾宫折桂,花间戏蕊,人生一大乐事也!
将军在我军半渡时的奋力一战,覆灭西北赵王七万大军,令西北、西南之地为之一清,再无人能有与我西进大军相抗之力,我燕赵之师自此再无右顾之忧,从此可倾力南向,逐鹿中原。
如此功绩,本王无以为谢,就先以此屋中的女子赐予将军一乐,其他赏赐待平定天下后,再行论功,如何?”“阵前杀敌乃臣份内之事,王爷厚赐了。”谢云山恭身说道。“将军受之无愧,毋需谦虚。”
朱隶说到此处,话锋一转,道:“西北军的战力怎样?”谢云山道:“士兵的战意很强,带兵的人则缺乏实战的经验,不足为虑。”“这样的话,我就放心了。
将军就慢慢的享受一下这里的女人吧。”朱隶说完站起身来,向其中一个少女交代了一声,又对谢云山交代了几句,告诉他对中意的少女,打个招呼,即可纳为姬妾,收入自己的府中。本是来汇报军情的,不想却是艳事一场,只是美女当前,倒也不需假作什么清高模样。
谢云山放下了心事,不由的往几个少女看了过去。烹茶的女子当先迎了过来,盈盈跪了下去,其他两女亦是同一动作,但听此女轻启樱唇,道:“奴婢月宾,与其他两位姐妹婷婷、可儿奉王爷和凤姐的吩咐,伺候将军。”
谢云山谑笑道:“好,好,如此就放肆了。”伸手拥着月宾,在三女的簇拥下,入了内间卧房。
放开心怀的享受起怀中月宾笨拙的初吻,啜着她的香舌,双手肆意的在她两瓣丰圆翘耸的臀瓣上肆意搓揉,发涨的下身则顶在了少女的秘处。虽是首度经历这等阵势,但在这风月之地也早已听过看过许多床帏之事,午夜梦回里更是臆想过与心中的人儿欢好的滋味。
两条柔臂不知何时缠上了谢云山的脖子,娇嫩的香舌也有了攻势,不再被动了,尖挺的处女双峰压的谢云山胸前好不舒服,柔中带着弹性,虽不大却是十分的饱满涨实。
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千娇百媚,宜喜宜嗔的迷人脸庞,细长的眉,水汪汪地黝黑大眼,小巧的琼鼻,艳红的小嘴,真是迷死人不偿命嘛!谢云山在心中感叹不已,少女的胴体丰腴有致,看的人血脉贲涨,胯下的宝贝儿挺立如戟。
它的硕大亦让她们心身俱颤。正所谓要来的终究要来,怕是没用的。凝脂般的玉肌雪肤,渗出细细的汗珠,月宾秀眸紧闭,呼吸急促,这一刻终于到来了。
一个女人一生最重要的时刻来了,眼角处不由溢出了清泪。手在月宾身上游走,弄的她娇呻狂喘,浑身痉孪,玉门里一片泥泞,两片粉嫩的唇瓣象花朵一样绽开。
月宾双手揪着谢云山的头发,娇呻着:“军爷,你要轻点啊!”搂过她的螓首,狠狠亲了一口,笑道:“丫头放心吧,虽然疼是肯定的,但只是一阵而已,尽量放松些就好。”
旁边的婷婷跪身伏下,轻扶着硕挺的肉棒。“军爷,您的太粗了,要疼死宾姐啊。”美人儿嘴上这么说,手却牵着肉棒抵在了月宾的玉门上。双手齐动,很快校正了角度,点了点头,婷婷自已亦同时闭上了眸子。
谢云山双手卡住了月宾的两肋,扛着她的大腿,沉腰挫臀。在不知不觉中,硕挺的肉棒开始一点点深入,荒芜了经年的处女地终于有人要进去了。
美人儿的面色一阵发白,撕裂般的巨痛令她珠泪急涌,牙关打颤。旁边的婷婷则扒在谢云山的背上,纤手却在月宾的腰臀上爱抚着,终于触到了处女的保护膜,趁着美人儿心神迷失的当儿,挺腰深入。月宾惨哼一声,十指都掐进了肉里。
月宾的蜜穴是小巧玲珑型的,外观上看去极美,色泽粉嫩,现下脸上挂着痛楚的泪痕,双手则抱着在自己体内肆虐的男人的臀股,满脸凄切切的景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