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臀,一手轻轻拉扯裤角,将薄薄的丝稠内裤褪了下来。灯光下,一具凝脂般光洁玉润的胴体完全暴露了出来。
伸出手掌握住了纤巧的脚髁,在佳人娇羞无限的一声哀叹中,两条修长匀称的玉腿被分将开来,雪白细致的肌肤如丝缎般的光滑,散发着一圈温润细腻的白色光芒,如一件制作精良的玉器。
“啊!”的一声轻呼,朱隶灼热的嘴唇终于滑到了处子那滑腻的大腿尽头,唇舌齐动,亲吻起来,大腿上的肌肤光滑润泽,如触美玉,引得月霜芳心“扑扑”乱跳,俏脸绯红,只觉下身私密之处一阵接一阵的酥麻快感不住传来,销魂蚀骨。
她拼命咬紧牙关,以求不让憋在喉间的呐喊暴发出来,但鼻息已是变粗,娇哼连连,一双雪白的玉腿往回收拢,夹紧了朱隶的脑袋,那未经人道的花丘圣地已是潮湿一片。
朱隶两只火烫的手掌从月霜圆润纤细的柳腰间,攀上了丰润柔美的玉臀,再绕到浑圆滑腻的大腿上,越过平滑坚实的小腹,滑上了芳草萋萋的桃源洞口,接着伸出灵活的中指,探上处子的花房,在两片蜜唇中间轻轻滑动起来。
月霜的呼吸越来越急,全身香汗横流,雪白的小腹像波浪般,不停地上下起伏,喉咙深处终于逸出一声低沉的呜咽,像痛苦的啜泣,又像愉悦的欢呼,秀丽的娇靥胀得通红,如云的秀发蓬乱飞散,挺拔的酥乳剧烈起伏。
湿热的舌尖在处子的花房中四处肆虐,火热的鼻息混合着越来越浓的蜜露蒸雾,让朱隶欲火高涨,胯下的肉棒笔直挺立,坚硬似铁,灼烫胜炭,细细的青筋暴突而起,竟是胀得隐隐有些发疼了。
随着朱隶舌头的蠕动,月霜身子的颤抖从小腹的中央瞬间传播到了全身的每一个角落,她的双手在竹席上胡乱的抓着,纤腰绷紧,高高弓起,猛力扭动着缀满汗滴的小蛮腰,只不知是在逃避致命的侵袭,还是迎合那如浪的冲击,一双柔滑如玉的大腿,情不自禁地缠上了朱隶坚实的颈背,娇嫩的处子蜜房在锲而不舍的舔弄下终于轻轻开启,像一汪沙漠中宝贵的泉眼,一丝丝晶莹的蜜露从一道粉红色的细缝中吐露出来。
在蜜洞口凝结成饱满的一粒,然后闪着珍珠般的荧光,沿着娇腻粉嫩的股道悄然滑落。朱隶手握肉棒,朝月霜腿间的蜜处贴近,那个尺寸,比起从前,好象更粗、更巨大了几分,上头布满了青紫色的血筋,仿似一件凶器那样,朝月霜的玉臀间逼近。
烛火明灭不定,坚挺的赤色肉棒像一根燃烧正旺的炭条,上面布满了扭曲的青筋,似乎还在冒着丝丝的热气。在月霜柔美的娇吟声中,硕大的血色棒头逼近了清雾朦胧的花房圣地,在饱满娇嫩的蜜唇上轻轻点落。
像被电流击了一下,喉中发出了低低的一声呜咽,身子剧烈颤抖了一下,棒头火烫的高温和轻微的律动,让她胆怯心悸,圆润的雪臀轻轻回缩,避开了肉棒灼热的亲吻。
朱隶喘出一口粗气,稍稍平息了一下心头灼热的欲火,血红的棒头再次点上蜜房的洞口。扶稳月霜的纤腰,右手握住肉棒,利用前端的guī头寻找到穴口,圆润的棒头在蜜房的入口徐徐打转,轻敲轻碰,若即若离,缓缓向前移动着,微微陷入了火热的湿润地带,弄得蜜液从蜜壶中不住的涌出。
“啊!”月霜一声惊呼,朱隶血色的棒头已挤入蜜壶的门缝,剧痛的感受,由小腹处开始蔓延,疼得她痛叫了出声。从未接受过异性开垦的秘道温暖而狭窄,伴随着异物的入体,一种别样的痛楚滋味迅速流遍了月霜的全身。
棒头的前进很快就遇到了阻力,朱隶并不顾及她的疼痛,挺起肉棒向前猛然用力,强行撑开了美女柔嫩的蜜穴,鸡蛋般大的guī头,陷入了火热的湿润地带。
“啊,好痛”随着月霜又一声凄绝哀婉的痛苦呻吟,肉具缓缓滑入了膣道里面,嫩肉夹得极紧。
但所幸润滑度足够,那种感觉就像是在撕裂yīn道,却又非常地充实。伴随着朱隶雄伟的阳jù深深的插入,月霜终于忍不住发出了惨叫。
朱隶捧着她的臀部向前挺进,凶暴的阳jù慢慢的深入,富有弹性的臀股不住的颤抖,在一阵僵持后,开始突破处女膜的阻碍,逐渐的没入。
“啊呀!”有如野兽的濒死哀嚎,娇躯剧颤,月霜已是疼得眼泪汪汪,凄楚的娇颜梨花带雨,惹人怜惜。
棒头终于冲破了前进的阻力,一丝温热鲜红的液体从蜜壶口中渗了出来,朱隶伸手握住了雪白的双峰,一阵抚捏搓揉,下身则暂时停止了前进的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