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下令她再次全身绷紧,浑身不停地颤抖,嘴里发出难以控制的惨叫,激烈的高潮刺激几乎令她丧失神智,颤抖的躯体慢慢地放松,最后瘫软的躺着不动了,我慢慢地退出坚硬如铁的阳jù,侧躺在她的身边,用手抚摸她汗湿如水洗的身子。
然后分开她的双腿,拔开水湿腻滑的肉唇,阴蒂变得红肿胀大,我用手轻捏一下,她不由得一颤。
看着红艳艳的肉芽不由伸出舌头舔弄着,强烈的刺激一下使她全身扭动“哥哥不要弄,太难受了,要死了,饶了玲玲啊哥哥,太难受了。”我不停地舔弄着。
她全身不停地抽搐,骚屄里像鱼嘴一样吐着水,大量的淫水流了出来,这也使得我的欲望升起,阳jù胀得有点发疼,我实在忍不住了,一下将她翻过来,提起她的胯部,将阳jù一下插到底,她不由往前一冲,我用力拉住她的胯部,快速的挺动,她被刺激得头顶在床上,双手不停地拍打着床,大声的尖叫,无力的身子往下滑落,我用力在她丰硕的屁股上拍了一掌。
她吃痛的清醒了一点,鼓起不多的体力,勉强跪撑着乏力的身子,我快速的进出,输精管传来了脉动的现象,我不由猛烈地拍打她的屁股,一股强烈的喷射伴随着她再次高潮的尖叫和全身的颤抖,我用力地将她压平在床上,双手捏住她柔软丰满的乳房,感受着一次次的喷射的麻木感。
不知过了多久,我睁开眼睛,身边没有人,看看天色,强烈的阳光射进房间,我坐了起来,她围着一条浴巾从卫生间出来,见我醒了说:“哥哥你醒了,让玲玲帮你洗澡吧?”
我高兴的拉着她走进卫生间。一连一个星期,马建玲都是在性亢奋中度过的,每天都一丝不挂地在房间里干活或是接受我的挑逗和做ài。
除了穿上塑胶三角裤以外,每时每刻去摸她的骚屄都是湿漉漉的。明天我打算让她去上班了,因此决定带马建玲去徐新建告诉我的那个地方看看,并且约他晚上一起玩玩马建玲。
开车很快就到了徐新建告诉我的地方,是一栋独立的二层别墅,按了门铃之后从里面出来一个粗壮的那人,打开门就问:“是白先生吗?”
我点点头,他接着说:“徐总已经来过电话了,都为您准备好了。”他说着引着我和马建玲进入房子,在门口有一个漂亮的年轻女子,徐新建告诉过我,这别墅交给一对夫妻看着。
是他的一个远房亲戚,男的晚上在夜总会作保安。进去后男的说:“白先生,你可以叫我阿华,这是我爱人,你有事叫她露露就行了,我带你们去地下室。”说完在前面带路,马建玲有些担心的抓紧我的胳膊。
沿台阶走下去是一个非常大的空间,看来徐新建是精心地布置过的,四周墙上都贴着墙砖,地上铺着人造地毯,近七十平米大的空间,在一个墙角处是用地砖铺成的一块约有二十平米的卫生和洗浴的隔间。
在其余的空间里布置有妇科检查椅,休息的沙发,在一边的墙上地下预埋着好多的金属环,顶上垂下来许多带滑轮的绳索,还有许多设施,我看看心中想这家伙还挺会玩的。
这时阿华走到靠墙的两大柜子前说:“白先生所需的工具都在柜子里,你们自便,我就不陪你们了,因为你们开始后,徐总严禁我下来,有需要只能让露露送来,你想喝什么我让露露为你们准备。”说完,离开了地下室。
马建玲看着地下室的一切,害怕的抓住我,说:“哥哥,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这里好可怕,我们走吧。”“哈哈,这里是女人的天堂,不用怕,只是玩一点刺激的游戏,增加我们的兴趣,你不愿意陪哥哥在这里玩吗?”
我看着她惊慌的样子。她见我坚定的样子,显出无奈的而又害怕的神态,乖巧地说:“那哥哥是要我现在就脱了衣服吗?”她的脸在羞耻的心态下变得绯红。
我感受了一下室内的温度说:“稍等一会。”我感觉温度有点低,于是我按下了上下通讯器的按键,不一会露露端着饮料下来,说:“白先生,你先坐,你看用这个就可调节温度。”说着。
拿起茶几上的遥控器告诉我用法,我谢过她,将温度调整到二十八度,因地下室较潮,温度高一点会好受一些。
当我将马建玲一丝不挂地固定在妇科检查椅上,亲吻着她的嘴唇,一边揉搓着她的乳房后说:“晚上徐总会来,我希望你能用心的陪他。”我平静的说着,她一下紧张地看着我说:“哥哥不要我了。要把我给别人吗?”
“你不要这样想,你的事徐总帮了很大的忙,你不该好好的谢谢他吗,你除了用你的身子外,你也没有什么可以用来谢的,话又说回来,钱他有,他不会在乎的,所以你要听我的。”
“不要,哥哥我只想做你一个人的女人,我知道徐总帮了我,可是别的男人我不习惯。”她开始哭泣起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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