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的连一根手指也不愿移动。
胖子仰倒在沙发上,呼哧呼哧的猪一样的粗喘着,不甘心的抓着她的屁股蛋“妈的,太太过瘾了,你这小屄是不是练过?他妈的竟然还会嘬。”
她懒懒的扯过一张纸巾,在下体胡乱抹了一把,眯着眼睛回味着高潮的余韵,不想搭理他。那胖子摇了摇手“成,你走吧。那钱就这么算了,我说话算话,趁我没改变主意,带着你那窝囊废老公滚蛋。”
她慢慢的捡起地上的衣服,一件件套回身上,她穿得很慢,仿佛赤裸的身体能延长刚才的愉悦一样。
“就这样被你征服”很久以前的流行歌曲突兀的响起,胖子很不爽的拿出手机,翻开笨重的盖子他本来是打算抽根事后烟的。她整理着身上的衣服,侧头看着胖子手腕上的蛇头纹身,听着他的对话。
“喂操你妈的,赶快说。什么?猴儿联系你了?你他妈赶快给我问问这小兔崽子这大半年死到哪里去了!妈的不声不响就不见了,老子还以为他被抓了!”
她浑身不易察觉的一抖,开始快速的整理着自己的衣服,走向门口。那胖子专心的在听着电话里的声音,并没有注意她走了出去。
她关上大门的时候,门内的胖子正不敢相信的喊着:“你说什么?hiv阳性?阳个jī巴毛,给老子说我能听懂的话什么?艾”“砰”
她把门重重的关上,快速地走下了楼。楼下,张先生忐忑不安的在路边等她。她走过去对他点了点头,两人一起沿着小路向院外走去。
“你老婆没什么吧?”她走出一段,开口问他。他苦涩的笑了笑“晚上还会做噩梦。那事对她打击太大了,直到现在她也不让我碰她一直说她自己好脏。”
“慢慢会好的。”她想不出什么安慰的话,毕竟她和这个男人也不过是机缘巧合结成了同伴而已。
“这次的事情真是让你辛苦了。”她甩了甩脑后的长发,凄然地笑了笑:“本就是我想做的事情,碰上你不过是给了我一个好机会而已,而且即使没有你,我也一样会找机会来和这胖子做ài的。”
他似乎还不太适应这么直接的说词,斯文白净的脸有些涨红“说真的真的看不出,你以前是做做那行的。”她淡淡地笑了“不用顾忌什么,妓女这个词对我来说已经无所谓了,和衣冠楚楚的禽兽相比,我没有任何必要自卑。”
她的眼前又浮现出来那个阴笑着的嫖客在她毫无防备能力的时候拿出沾着他血的针头,疯狂的在她身上刺的时候的场景,现在再想起那张疯狂的脸,她竟然没有什么恨意。
她已经不能做个普通人,那么,她还可以做别人的业报“对了,你为什么不选择报警?”走到路口等待红灯的时候,她突然开口。
“我怎么可能让这件事情宣扬出去那胖子可还有我妻子的录像。我现在最后悔的就是当初答应让她来这边出差如果如果我”她静静的打断了他“这世界没有那么多如果。
就像那个胖子,不久之后,他就会想,如果他每次做ài都带套子,他就不会得病,但其实呢?即使今天他带了套子,我也会假装高潮来抓伤他。该是谁的业报,谁也没有办法逃。”
他看着她,直到红灯变绿,熙熙攘攘的人群再度开始流动,从他们身边流过。他伸出一只手“以后我们不会再见面了,可以握握手么?”她扯出一个讥讽的微笑“你不怕么?”
他尴尬的笑了笑“我有常识,只是握手而已。没事的。”她伸出了手,与他的握了握,轻轻说了声:“谢谢。”
他向前走去,却发现她向路的另一边走去,不再和他一起,他提高声音问:“你以后有什么打算?”她回头笑了笑,苍白而冰冷“以后?我没有以后”接着。
她纤细的身影消失在了人群中,带着别人赋予她的休止符,走向生命的终点。她已经做完了想做的事,再没有什么目标。也许,她会安静的找一个无人的地方,沉默的死去。也许,她会在喧闹的霓虹灯下,带着她的业报,对衣冠楚楚的禽兽们,露出她妩媚的笑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