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快感让他感到刺激。“啊”林松岚喊了一声,又立刻把嘴紧紧地闭住。她必须要忍着,她不想让他听到自己的哀号。
丁先生握着暴突的并不粗大的jī巴用力插了进去,强大的力量差点让林松岚倒进浴缸里。他惊喜地发现她的yīn道竟然这么紧,如少女无异。三百块钱的生意太值了!
他兴奋猛烈地抽送着,让jī巴一次次地侵占着肉穴,啪啪地脆响有节奏的充满了韵律。很快,粘稠晶亮的水就裹在他的jī巴上被抽出体外,并像溪水般源源不断。这是一个耻辱的时刻,这也是一个耻辱的姿势。她无力保护自己。
而将最隐秘最珍贵的地方完全送了出去任人羞辱!林松岚终于忍不住哭出了声,她的泪水像雨一样落下来,洗刷着自己的脸庞。
那扣住浴缸边缘的双手已经麻木了,胳膊也僵硬了,整个身体都没有了知觉。她只是就这么支撑着自己,不让自己倒下。她只盼着这一切尽快结束!丁先生开始用最快的速度操她,仿佛要将所有的激情都填满在她的体内。
突然他拔出了jī巴,一边低喊着一边套弄jī巴,很快一股浓稠的精液纷纷射在她的屁股上。“太他妈舒服了,你可真是一个尤物。”丁先生擦干净自己的jī巴,穿好裤子,从皮夹里拿出崭新的三百块钱扔给瘫在地上哭泣的林松岚。
“你看,还是新票。别哭了,得了便宜还卖乖。快点起来收拾收拾,一会儿赵小姐就回来了,要是让她看见你这个样子,那你的薪水还是不能涨哦。”
丁先生走了出去,随后传来一声响亮的关门声。林松岚趴在地上慢慢止住了哭泣,看着地上的三百块钱,脑子里像是被堵满了石头,重重的,没有了一点空隙。
她吃过很多苦,也承受了别人无法想象的磨难,但她都挺住了,她也曾经是一朵春天里骄傲盛开的牡丹,让周围的人羡慕又嫉妒,但生活跟她开了个玩笑,一个天大的玩笑。
她变成一棵草,一棵卑微无助的小草。她忽然笑了,在嘲笑自己,那曾经她认为最圣洁最高贵的身体,原来只值三百块钱。
只有五分钟,却仿佛过了一辈子。她拿起钱,叠好放进口袋里。从纸盒里抽出纸巾,彻底用力地把身后那滩液体擦掉。她站起身穿上裤子,对着宽大的镜子整理自己。
她看见自己那张经过岁月洗涤后依旧秀美的脸上此时没有一点活力,仿佛死了一般,她把头发拢到后面重新用发卡别后,露出一双发红却明亮的大眼睛。她努力想挤出一点笑容,但却失败了。
她终于看清了自己,一个步入中年却依然保持着几分姿色,刚刚用身体换了三百块钱的女人,她的嘴角终于动了动。她洗洗脸,擦干净,开始干活。
“张姐,你怎么了?看着有点心神不宁啊。是不是没有睡好觉?”晓凡看着对面正在发呆的张建英问。“哦,没什么。就是小雅的事。学习上的唉,明年就要考大学了。”她胡乱地回答。
“嗨,我还以为什么事呢?现在还考什么大学啊,反正出来也没工作,不过你们家小雅应该不会,有老沈呢。到时候一进公司不就行了?再说不行就给她送国外去,现在的有钱人都把孩子往外边送,谁跟这帮老百姓挤在一块你死我活的呀。”
“你怎么满脑子都是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还是管好你自己的事情吧。我问你,你跟赵明怎么样了?”
“约会我去了,真的很无聊。”接着晓凡小声对张建英说:“昨天有人给我介绍了一个,大白领,还不错,有车有房,我正在考虑。”
“什么?你怎么能这样?那赵明怎么办?”“张姐,我跟他刚吃了一顿饭,你想我怎么样?嫁给他?那我也太贱了吧。都什么年代了,没点经济基础还想娶老婆?做梦。”
“晓凡,你这样早晚会吃亏的。两个人的爱情”张建英突然停住了,她不想再往下说。一些现在已经连自己都开始动摇和怀疑的信仰与道理,怎么能再讲给晓凡听呢?“算了,我看我是老了,真的跟不上这个时代了。”
“你可不老,张姐,你要是不穿这身警服,换一身高雅的时装往街上一走,肯定一群小白脸在屁股后面屁颠屁颠地跟着你。”“呸,越说越离谱。你真不应该当警察。”
“主席也是人嘛。更何况警察。谁规定警察就都得跟圣人英雄一样?我也是人民群众,脱了衣服也”“你再说?小心我拧你嘴。”张建英及时制止了晓凡的话。
“行了,妈,我不说了。”她笑嘻嘻地低头做自己的事情。张建英觉得自己好像真的老了,有时候像一个站在人群外面看热闹的人,只知道里面很喧哗,每个人都很兴奋。
但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当她终于看到了里面的表演以后却感到失望和无所适从。她不喜欢这样的表演,只会使自己茫然,然而她却已经被挤在人群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