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偏偏自作多情,妄想去勾搭人家武当派殷梨亭。殷梨亭不来睬你,你自然想加害纪女侠啦。
哈哈,你颧骨这么高,嘴巴大得像血盆,焦黄的脸皮,身子却又像根竹竿,人家英俊潇洒的殷六侠怎会瞧得上眼?你也不自己照照镜子,便三番四次的向人家乱抛媚眼”丁敏君只听得恼怒欲狂,一个箭步纵到彭和尚身前,挺剑便往他嘴中刺去。
丁敏君颧骨确是微高,嘴非樱桃小口,皮色不够白皙,又生就一副长挑身材,这一些微嫌美中不足之处,她自己确常感不快,可是旁人若非细看,本是不易发觉。岂知彭和尚目光锐敏,非但看了出来。
更加油添酱、张大其辞的胡说一通,却叫她如何不怒?何况殷梨亭其人她从未见过“三番四次乱抛媚眼”云云,真是从何说起?
她一剑将要刺到,树林中突然抢出一人,大喝一声,挡在彭和尚身前,这人来得快极,丁敏君不及收招,长剑已然刺出。
那人比彭和尚矮了半个头,这一剑正好透额而入。便在这电光石火般的一瞬之间,那人挥掌拍出,击中了丁敏君的胸口,砰然一声,将她震得飞出数步,一交摔倒,口中狂喷鲜血,一柄长剑却插在那人额头,眼见他也是不活的了。
昆仑派的长须道人走近几步,惊呼:“白龟寿,白龟寿!”跟着双膝一软,坐倒在地,原来替彭和尚挡了这一剑的,正是天鹰教玄武坛坛主白龟寿。
他身受重伤之后,得知彭和尚为了掩护自己,受到少林、昆仑、峨嵋、海沙四派好手围攻,于是力疾赶来,替彭和尚代受了这一剑。他掌力雄浑,临死这一掌却也击得丁敏君肋骨断折数根。
纪晓芙惊魂稍定,撕下衣襟包扎好了臂上伤口,伸手解开了彭和尚腰胁间被封的穴道,一言不发,转身便走。彭和尚道:“且慢,纪姑娘,请受我彭和尚一拜。”说着行下礼去。
纪晓芙闪在一旁,不受他这一拜。彭和尚拾起长须道人遗在地下的长剑,道:“这丁敏君胡言乱语,毁谤姑娘清誉令名。不能再留活口。”说着挺剑便向丁敏君咽喉刺下。
纪晓芙左手挥剑格开,道:“她是我同门师姐,她虽对我无情,我可不能对她无义。”彭和尚道:“事已如此,若不杀她,这女子日后定要对姑娘大大不利。”
纪晓芙垂泪道:“我是天下最不祥、最不幸的女子,一切认命罢啦!彭大师,你别伤我师姐。”彭和尚道:“纪女侠所命,焉敢不遵?”纪晓芙低声向丁敏君道:“师姐,你自己保重。”
说着还剑入鞘,出林而去。彭和尚对身受重伤、躺在地下的五人说道:“我彭和尚跟你们并无深仇大冤,本来不是非杀你们不可,但今晚这姓丁的女子诬蔑纪女侠之言,你们都已听在耳中,传到江湖上,却叫纪女侠如何做人?
我不能留下活口,乃是情非得已,你们可别怪我。”说着一剑一个,将昆仑派的两名道人、一名少林僧、两名海沙派的好手尽数刺死,大笑三声,掷下长剑,抱起白龟寿的尸身,又大哭三声,扬长而去。
丁敏君喘息很久,才走出树林,这时张无忌现身出来,轻飘飘飘到丁敏君后面点住她的穴道,丁敏君感到自己被人点住穴道不能动弹,惊喝道:“是谁?”张无忌没有出声。
这时丁敏君又道:“彭和尚,要杀就杀,何必假惺惺作态。”丁敏君以为彭和尚反悔,所以从后面偷袭自己。张无忌这时将手伸到丁敏君腰间,解开她的腰带,感觉到身后人的动作,丁敏君又惊又怒,道:“彭和尚,没想到必是这种人,我师姐真是救错人了。”
张无忌心中冷笑一声,这时想到自己的师姐了?伸手抓住丁敏君外衣和内衫两端往后扒了下来,上身只剩下肚兜,光滑洁白的后背暴露在张无忌眼前。“不要,求求你放过我吧,看在我师姐救你一命的份上放过我吧。”丁敏君这时也有些害怕,开口求饶。
不过她根本猜不到在自己后面的根本不是什么彭和尚。张无忌双手放在丁敏君的裤腰上“不要,求求你了,放过我吧”丁敏君哀求道。
但张无忌根本不为所动,慢慢往下扒去,挺翘的白皙美臀,幽深的臀沟,修长浑圆的大腿一点点露出来。
“你个王八蛋不得好死我不会放过你的”丁敏君见自己的求饶根本没有用,出口大骂道。张无忌将丁敏君的外裤和亵裤扒到脚踝处,然后伸手解开丁敏君肚兜的带子,浅绿色的肚兜从丁敏君身上滑落,饱满圆润挺翘的双乳一下蹦了出来,颤巍巍的挺立在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