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关于女朋友的,不过一些家长里短的柴米油盐诸事,虽然偶有小情调,但终究乏善可陈,当然我也不是贬低谈女朋友,抬高游戏。
上面说的只不过是我的真实感受,所有未曾被游戏的快乐支配过的人,都不配来游戏的地盘妄加评论,说到底,你对游戏一无所知,哪儿来的居高临下、颐指气使。
世人习惯对事情妄加评判,往往不是因为心有成竹,而是因为一无所知。身边总有这样的人,每天都在不知所云的乱说,想到这个我就心情低落,我猛抽几口烟,开始神游天外了。
不再理会陈鱼在说些什么了,后来,我隐约听她在说第二次的她的高妙设计,是在一个旅馆里,但我已经毫无兴致了,我心头想的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变成了这副模样,曾经那个仙气弥漫的我呢。
想到这个,我有些心慌,我不想承认我已经江河日下,一落千丈了,近几年,我还总是假装我一如从前。
但心里明白我已经大不如前了,甚至现在的这个我是从什么时候开始长出来的,我完全一无所知,在不知不觉中,已经将曾经的自己完整抹杀了,陈鱼好像终于说完了,因为她蹲了起来,向我前方并了过来,她在解我的衣服。
我心头纳闷,她这是要干啥?陈鱼说:虽然我们曾经共同有过两个晚上,但是我不曾看见你的东西。再后来,虽然我见过了很多,但是念念不忘的却是你这里这根我从未看见过的。这容易,我站起来,把那条放了出来。
她把这根还没有硬起来的东西,托在手心掂量了几下,嘴里咕哝着说:好像比当年大了一些。
之后她在我前面跪好,准备做那件事。她说:她本来是抽烟的,但是为了现在要做的事,才没有抽。说着,想把我的东西含进去。含与不含,都无不可。含与不含,并无分别。
但是,这种事,和我现在的心境不搭。于是,我一把揽起她,把烟塞进她嘴里,另一手收拾好裤子,朝山下走去。
陈鱼被我一把捞起来,有点赌气,但走了一阵也就豁然开朗了,我俩步调越来越快,撇开了那些凡尘俗世,心情也逐渐轻快起来,我和陈鱼往山下走去,天色逐渐黯淡起来。
配合着山间吹来凉凉的小风,我心突然开朗,此刻的自己与这庸常的人间世并无瓜葛,也甩掉了平日里的种种拘束,我自在轻快起来。
我身心畅快,发现一个人口味寡淡下来,不再对女人心存期待的时候,别有一种满足感、欣喜感,这种感觉恬恬淡淡,发自心间,与男女肢体交缠的快感,大异其趣。人,只有逃开了某件事情的束缚,才得神思清明。
在性爱这种事上,实际操作无法带来真正的满足,无论多少次之后,只要心存期望,永远饥渴,永远饥不择食,人之所能有所克制,都不过是因为不愿意负担后果罢了。
能够让人真正摆脱对性的痴迷的,是一种叫做贤者模式的东西,就像我现在的样子,对这个世界无所期待,对身边女人无所期待,只有在这种情况下,一个人才是真正意义上的王。
贤者模式在我身上曾多次出现,但都是昙花一现,第二天我我必定再次坠落欲望的魔窟,当看到漂亮的女人时鸡儿又跃跃欲试。
也正是因为贤者模式的不可预知和来去匆匆,才显得弥足珍贵。每次进入贤者模式,我都十分珍惜,恨不得为此沐浴更衣。那一路,那一晚,我通身都是爱谁谁的气质,虽然装逼,虽然矫情,虽然会令人有些不适。
但这并无所谓,这些将来可能带来麻烦的细节,和当时的心境相比,完全不值一提。当晚睡在山脚的旅馆,自在惬意,拟于王者和傻逼,小哥发来的信息也一直没有回。
我是谁,我是如此屌的一逼,我会回她消息?开玩笑!第二天醒来,我果然又被猪油蒙了心,又变成一个俗物,再次对世间那些庸常俗事痴痴恋恋。
想起来昨天晚上已经做下的事情,心头感到一阵麻烦,别人自然是无所谓,但是小哥想必是已经在赌气了,几天不理我看来是免不了的了,我得想办法好好安慰挽回才行啊。
发消息问候,不回发消息请安,不回早餐上坐在她旁边,她立马起身离开回去的路上和她说话,一路都不搭理哈哈,看来是这次是真的恼到不行了旁边有同事看见说:这俩人,前几天好的像连体婴儿一样。
现在却像结仇了似的,现在这谈恋爱啊还蛮有意思,时不时吵吵架拌拌嘴。有没有意思我是不会管的,拌嘴吵架我也是没有的,但是啊,你说的连体婴儿是在怎么回事?我们连体这种事,你都知道了?我有点想问问小哥,她们说我俩连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