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莫要怪我们十爷无礼,他是急性子,日后你就会明白的,你快告诉我们到底发现了些什么好吗?”
项大山斑驳可怖的丑脸上起了一阵抽搐,似是意识到什么可怕的事情,喘了一口大气之后才慢慢道出一段经过来:原来项大山听了心砚的叙述,马上就知道这是“魔鞭”单魁寻来了。
虽然心砚一再强调骆冰已经将他爱妻救了出来,但是他仍然记挂着身怀六甲的骆玉芳,忧心如焚地赶回家去,却只见到厅堂里倒卧了一具死尸,赫然就是当日他的手下袁五,余外一个人影不见,屋里也没有打斗过的痕迹,再看到竹林里还绑着两匹马。
这时候他推断:定是骆冰先将妻子救了,单魁发现后追了下去,于是他将座骑远远的绑在另一边的树林就开始四下搜寻起来,最后来到骆冰战单魁的那块空地时,地上散布的棉絮、布片引起他的注意。
终于被他发现地上的两把刀,不远的树下还有一条女人的亵裤,正是爱妻之物,项大山心底一沉,暗呼:“坏了!她们一定被抓住了!”
想起单魁的暴虐与变态,他片刻不敢停留的就往回赶,完全没有想到自己是不是有此能力救人。说来也巧,他们几人来来去去总是“前脚接着后跟”当项大山又回到自己家时,连竹林里的马都不见了,但是桌上深深的刻着“野狼沟”三个大字,至此毫无疑问的:两个女人已入魔手。
他想到心砚还在山上等候,便往这边赶来,一出门就看到这汉子骑马过来,定眼一瞧!不是屋里死去的那个袁五的兄弟袁六还有谁?在大打一场之后,便顺手将他擒了过来。
心砚听完之后急得如被火炙,转身对着袁六一阵拳打脚踢,嘴里大声嚷着:“王八蛋!你们敢抓了我冰姐,我打死你!我打死你!”章进在旁听了。
脸色突然阴沉得可怕,一把抓住正神智如狂的心砚,大声喝道:“蠢材!你打死他叫谁带路?”
接着三人研商了一下,决定必须将“奔雷手”和“武诸葛”找来,于是章进交待了几项联络的事宜之后,便分头进行。
然而,无情的时间留得住骆冰岌岌可危的贞节吗?再说单魁怀抱两个如花似玉的美人,一路行来,鼻中不时吸入淡淡如兰似麝的香甜气息,飘浮的发丝挠得他的面颊痒痒的,在在都挑动他本能的兽欲。
只见他右臂向外一滑,蒲扇般的手掌已紧贴在骆冰赤裸的丰臀上,中指往下一勾,粗长的半截指头已刺入黏滑的yīn道里去。他就这样一步步的走着,有时为了闪避芒尖树枝,不得不弯腰挪身。
这时候指节自然的往里深插几分,每当此时单魁都可以清楚的感觉到:骆冰的娇躯颤个不停,温热的淫水一股股的喷出,淌满了他的手掌,嘴角不由漾起快意的淫笑,脚步更加轻快起来
一回到屋里,单魁放下骆玉芳示意她将灯点上,右手一托,将骆冰横放在桌上,跟着两眼炯炯地盯着她裸露的部位猛瞧。
只见被点了穴道的骆冰粉颊通红、星眸紧闭,挺耸的玉乳随着呼吸夸张的起伏着,两颗红滟滟的乳头上下颤动,映着白花花雪嫩的乳峰显得无比诱人。
桃源密处大片乌黑的阴毛被那湿漉漉的淫水弄得或倒或仰,杂乱不堪,两瓣阴唇明显肿胀肥大,那迷人的穴口张开一缝,红光隐隐、水迹盎然。
骆冰的芳心里五味杂陈、羞不可抑,娇人的玉体不仅赤裸裸的袒露在敌人面前,还不知羞地展现自己的饥渴,尽管心里大声的狂呼:“不可以!不可以!”
然而经过连番挑逗过后,澎湃的欲潮不断冲刷着敏感的肉体,激起一浪高过一浪的需求,所以纵然她从顾金标如风吼般的喘息声中知道:敌人正用着眼睛在奸淫自己的肉体,却反而有种骄傲的快意,甚至暗暗期盼着能有更进一步实质的凌辱。
这时单魁拿眼斜睨身旁的顾金标:见他两眼布满红丝、睁如铜铃,脖子上已冒出条条青筋,气喘得像条缺水的狗,却是双拳紧握下垂,不敢一动。
再转头望去:骆玉芳怯生生的倚在屋角,扭着小手,不时向这边瞟上一眼,双唇启合,终是不敢出声。
知道他们都是忌惮自己的威势,不禁满意的颔首微笑,接着缓缓伸出一手,开始捻弄骆冰那颤巍巍的乳头。
同时掏出阳物,拿guī头在那阴唇缝上划得几划,触眼骆冰私处那浓密乌黑的阴毛,不由眉头一皱
此时顾金标正好一眼瞥见了,立刻从靴筒里抽出一把短刀来,谄媚的说道:“老大,要不先将她的屄毛给剃了?你肏起来过瘾!”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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