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夫人叹了一口气,道:“侯爷不要作弄奴家了,你看上的只是乌廷芳,怎会是我这人尽可夫的残花败柳呢?”
坐在对面的赵穆笑道:“这么娇艳欲滴的样子,怎会是残花败柳?好了!我不迫你了,只要你依我之言办事,这小子明晚后就是你的了。”项少龙心中恍然,难怪赵穆这么恨自己。
原来是为了乌廷芳这绝色美人儿。雅夫人叹道:“我真不明白,项少龙就算输了,乌氏倮亦绝不肯把他的宝贝孙女送你,你这样对付项少龙有什么作用呢?”赵穆得意地道:“山人自有妙计,这个不用你去管。嘿!告诉我,我和这小子谁厉害呢?”说着抓住赵雅肩头,大手硬是在她的酥胸揉捏起来,雅夫人抖颤着道:“当然是侯爷厉害。”赵穆声调转冷道:“那为何我拿这小子来和你交易,你便立即投降?”
雅夫人低呼道:“侯爷抓痛了赵雅。”赵穆怒喝道:“先答我才说!”项少龙恨得差点拔出匕首把他杀掉。
可是当然不能那样做,因为他还有更远大的目标,就是杀死连晋。雅夫人无奈道:“因为侯爷只把奴家当泄欲工具,而他却让我觉得我是一个真正的女人。”
赵穆放开了雅夫人,好一会后才平静地道:“弄醒了他后,翠娘会给他喂一粒‘贞女荡’,你自己若受不了,便教翠娘代你,千万不可勉强,事后让他沉睡三个时辰,才好把他唤醒。”雅夫人担心道:“真的没事吗?”
赵穆冷笑道:“看你关心他的样子,我真想把这小子杀了,放心吧!他除了因春药而致消耗了大量体力外,一切均与常人无异,只不过那场比武他就注定会败给连晋了,明晚之后,我便再不管你了。”
马车停下。赵穆离车去后,马车又继续开出。项少龙大叫好险,这条计不可谓不毒,藉女色害他于无影无形,确是厉害。
幸好是他项少龙,若换了任何一人,被人宰掉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一回事,可能还会怪自己控制不了情欲。项少龙被抬进雅夫人的寝室里,下人走后,只剩下雅夫人和受侯爷之命来监视他们的那个叫翠娘的女人。
他暗暗头痛,如何才可瞒过这两个女人呢?假若春药入口即溶,岂非来不及吐出来,脚步声移了开去。项少龙冒险把眼帘打开了一隙,只见雅夫人和一个体态丰满、姿容冶荡的女人正站在较远处,不知在争议着什么事。
灵机一触,撕下衫的一角,塞进嘴里,封着食道。两女又走了回来,雅夫人不满道:“侯爷真的这么信不过人家吗!”翠娘低声下气道:“夫人见谅,侯爷吩咐奴婢定要目睹整个过程,他很给夫人面子的了。
否则他最爱看的就是这类事,若来的不是奴婢而是他,夫人就更难堪了。”雅夫人不再抗议,默然接受了这安排。弄破腊丸的声音传来,接着异香盈鼻。一颗拇指头般大的药丸塞进了他口内,恰好落入碎布里。翠娘笑道:“成了!这药入口即溶,流入咽喉,什么贞烈和意志坚强的人都受不了。”
春药虽隔了层布,仍迅速溶解。翠娘走开去道:“让小婢取水来弄醒他。”雅夫人追了过去,问道:“假若他醒来知我喂了他春药,事后岂非恨死人家?”
项少龙怕春药由湿布渗入喉间,正暗自叫苦,得此良机,忙吐了出来,藏在枕下。翠娘笑答道:“放心吧!他受药力所制,神智会陷在半昏迷状态,只知戮力以赴,夫人好好享受吧!
我看他壮健如牛,夫人待会说不定还要求我替上哩!”雅夫人冷哼一声,心中不满。翠娘似并不怕她,娇笑去了,雅夫人回到他旁,叹了一口气,才为他宽衣解带。
不一会翠娘回来,用冷水为他敷脸,奇道:“这人的体质必然非常特异,皮肤仍未转红。”项少龙心中暗笑,一声狂喝,诈作药力发作,把两女搂着,同时施展军训学来的手法,拇指猛按上她们后颈的大动脉处,两人未来得及呼叫,应指倒下。她们的昏眩将只会是几分钟的事,但已足够他实行计划。
把枕底的湿布片取出,每人分别喂了一半变成浆糊状的春药后,项少龙悠闲坐在一旁。不片晌她们的皮肤泛起艳红色,开始扭动呻吟,缓缓回醒过来。项少龙暗叫厉害,退往一角静观其变,当两女各自春情勃发,虚凰假凤地纠缠起来。
互相撕掉对方衣物时,他才放下心来,原来些许春药已如此厉害,自己假设吞掉了整颗,任是铁打的身体都受不了。
雅夫人和翠娘的动作愈来愈不堪入目,寝室内充满了她们的狂喘和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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